手轻轻一扣,那个软软的东西就挖了出来,上官赫拿过来一看,白白的,软软的,远看过去就是一颗牙齿,可没牙齿的坚硬,软软的,薄薄的,轻轻一咬肯定咬破。
这一刻上官赫也真的佩服了这女人,放嘴里的东西她居然敢不配解药!!也不知她当时是怎样咬破的,居然让他中毒的同时把自己给憋除在一边,这技术也真的高超!
难道是下得多而练出来的?上官赫眼中闪过了怒色,一想到这女人会这样对男人下毒,而且还对过很多的时候,他就平静不下来。
咔嚓!手一动,下巴瞬时被抬了回去。
“女人,你就是这样给人下毒的?你到底给多少个人下过毒?”把下巴接回去后,上官赫的手顺便就女人的下巴给掐在手里,陷入愤怒的他手中的力量真的不小。
嘘!苏曼倒抽了一口气。自从自己的下巴被上官赫残酷地卸下后,苏曼就吓呆了,虽然说她学过武,可她真的没经历过这种现状呀,别说被卸掉下巴,她连别人的下巴都没卸过,难道自己今天真的是完了?至于后面那什么被搜出的毒药,苏曼根本一点都不在意,搜出就搜出呗,既然知道自己会下毒,能搜出点毒药又怎样,那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么。
谁知这可恶的男人突然掐住了自己的下巴,妹的,还那么大力,痛死了,她的生理性的泪水都出来了。
“上官赫,你也管太多了吧,我给多少人下过毒关你啥事呢?难道你现在要为他们讨会公道呀?”苏曼恨恨地讽刺着,在现代本姑娘下毒过的人还很不少,难道你还能把人都找过来吗?
苏曼也不装了,如果装小伏低的都会让自己那么受罪,那还装来干嘛,嫌自己受的罪少吗,让别人的欺压来得更猛烈些?
上官赫愣住了,因为一颗眼泪落在了他掐人的手臂上,他突然冒出的火也突然地灭了,手也不由得慢慢地松了开来,呆呆地望着自己的手,好像自己一直都没见过苏曼流过泪似的,她现在是在哭吗?
自己掐痛她了?视线上移,果然那下巴处已经是红红一片了,几个手指印真真实实地印在那里。
接着他又听到她恨恨的声音,好像咬牙切齿似的,视线再继续上移几个点,果然那一直无害的眼里充满了愤怒,可怜的小白兔瞬间变成了张牙舞爪的小猫咪。
上官赫觉得真是可笑,明明就是一个有着尖锐的爪子的猫咪却偏偏要装成无害的小白兔,现在还不是现形啦?
笑了笑后,脸继续板着,他还是很在意那下毒的方式,不过这时倒是可以心平气和地说话,“女人,你都是本王的,你说你都用嘴给别的男人下毒,本王能不管吗?”眼睛却危险地眯着,如果真的给很多男人下过毒的话,自己就把那些男人给找出来,一一除掉,至于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也不能放过。
苏曼瞬间就感觉到危险,这可是她引以为荣的第六感,她可是靠着它避开了无数的劫难,如果她也瞬时做出趋安避危的决定,“没有,就给你下过而已。”
说完后,危机解除,苏曼不由呼了口气,男人呀,真是自大霸道,自己给他下毒都没感觉到危险过,现在就因为一个猜测,居然让自己觉得危险,她相信如果这次自己没回答好的话,那自己肯定是没好下场的。
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呀,其实她下过的还真不少,不过那是在现代的事了,在这里自己还真只对他下过而已,这也不算说谎吧。
上官赫心情好了不少,既然只有自己一个,那就是这女人还没背叛过自己,看在她那么乖的份上,这次就算了,不惩罚她了。
“本王现在心情好了,本来还准备摸到你求本王要了你的,既然那么乖,这次就先放过你吧。”
说完,就轻轻在苏曼的唇上咬了一口,手迅速地捏破了那颗毒药,然后轻轻地在上面的牙齿印的地方涂了一下,再闪电般地拂过苏曼的身体,然后人就迅速闪了出去。
苏曼再看的时候房间内就已经再剩下她一个人了。
她尝试着动了动,果然自己可以动了。苏曼连忙跳了起来,然后往门冲去,虽然下人们瞬时就被放倒了非常的没用,但苏曼还是很担心他们,毕竟那都是自己的手下,都是自己精心培养起来的人,相处了几个月还是很有感情的,而且如果真的就这样没了,那自己再重新培养人还真的太麻烦了,希望上官赫并没有做绝,要不然自己肯定会给他记一笔的。
还没冲出去,在外室的一个角落里苏曼就看到了躺在小床上的书琴,人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好像是熟睡一样,但苏曼知道她并不是熟睡,书琴作为一个练武的人,五觉还是很灵敏的,如果真的是睡着的,就算是睡死听到一点动静也会警惕地醒过来的,更何况自己发出的声音可不小呢,所以她现在要不就是被人在睡梦中一刀了解了,要不就是被人药昏了过去,所以才会睡得那么死。
苏曼往前冲的脚步顿了一顿,然后就转了方向向书琴跑了过去,一到人的跟前她就迅速扫视了一遍书琴的身体,还好没有明显的外伤,然后手指伸到她的鼻子下面,呼,是活的!看来是被迷昏,小命还在,苏曼提着的心也放了下来,看来上官赫还是没有下狠手,既然一个没事,那么其他的人都不会有事。
切底放松下来的苏曼动作也慢了下来,只见她慢悠悠地走到内室拎起桌上的茶壶,再踱回书琴那处,手轻轻一抬,茶壶就被抬了起来,再一动,茶壶嘴慢慢倾斜,早已经冷了的茶水顺着倾斜的壶嘴飞流直下,直接绕到了书琴的脸上。
水哗啦啦地流,书琴也很快就有反应了,她的手猛地伸了起来,狠狠地抹了一把,然后整个身子就借势滚下了小床,单膝跪在地上,摆出应敌的姿势,人也警惕地睁开眼。
然后下一秒,她的杀气就卸去,眼神变得呆滞了,只见她呆呆地看着前面那提着茶壶的人,“郡主,你……”
言辞吞吞吐吐的,看得出要不是顾忌着身份,她就已经出声责问甚至呵斥了。
苏曼好心地帮她问了出来,“为什么用茶水绕你?”疑问的语句,肯定的语气,好看的笑容下藏着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