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澈磨蹭着她的脖子,恶狠狠的问:“你希望能用还是不能用,嗯?”
燕蓉不免瑟缩,慕容澈的样子仿佛要是她说的不合他意,他就一口咬下去。
事实也确实如此,慕容澈一见她犹豫,就用牙叼起她脖子上的肉皮慢慢的磨着,燕蓉叹了口气:“你不怕伤上加伤啊?”
他的手沿着她的衣摆往上,很顺利的扣住一只,燕蓉不想清醒也清醒了,伸手按住他四处点火的手,不得不摆事实讲道理:“我们不是男女朋友了。”
慕容澈气急了之后,反倒平静下来,两个人说话不再剑拨弩张。
他声音变得低沉而黯哑:“你把我玩坏了,我以后还能交到女朋友吗?啊?”
问完这句,他明显觉得她抖了一下,身体仿佛一下子绷紧了,他不由的贴了上去。
两个人身体都温度惊人。
这一刻,慕容澈试探之意浓郁:“说啊,要是我以后不行了,娶不了老婆,你给我做老婆吗?”
燕蓉泪崩,要是那样,她肯定得赔他一个老婆啊,她酿造的苦果,她制造的变态,她不看住他,万一他出去危害社会,那她不就成了原罪?
慕容澈没想到她会这样想,只是见她没有说不,心里的笑意一下子泛滥上来,扳过她的脸,借着月色去亲吻。
他的手也终于挣脱她的禁锢,慢慢的撩拨了那山顶的嫩芽。
燕蓉被他吻的昏沉,一会儿想起他那数不尽的女友,一会儿想起他的盛世美颜,这两个现实,像两个小人,在她心里拔河,让她的手不停的抓握身下的床单。
慕容澈说不清他对燕蓉的感情,但身体对她的渴望却是一清二楚的。
他最终克制着自己没有做成,只是一夜都很难受。
燕蓉睡了一觉醒来,听到他的呼吸坎坷不平的样子,忍不住问他:“很难受吗?”
慕容澈正处于想吃但道德不让他下嘴的地步,那种痛苦自是不必提。深吸一口气,趁机提要求:“以后不许你去相亲!”
燕蓉低低的“嗯”了一声。
她这么乖,这么配合,慕容澈觉得自己二弟又充血了,俯身去吻她,像是要将她拆吞入腹的样子。
他告诉自己“一周”,就只一周的时间,做戏做全套,他用一周的时间,重新摆正两个人的关系。
而他更不知道的是,他的克制,让燕蓉心里更加没底,她并不怀疑自己的魅力,而是他到了那种情况下,还能忍住,显然是不得已才“忍住”的,更何况,她又不是没见过他在床上的样子。
她越发的不敢问不敢说了。
心里忧虑,睡眠不知怎么倒是还好,这大概是年轻的好处,到了早上起来,先去做了早饭,然后叫醒慕容澈吃饭。
吃饭的时候,她小心翼翼的说:“我去年的年假没休,今年的也没休,正好趁着现在请了年假好了。”
慕容澈拿勺子的手一顿,低头继续吃饭,心里却觉得被重视,从而心情超好。
燕蓉瞄他一眼,暗忖反正公司是他家的公司,要是公司有事,他应该不会阻止她去加班,这样也好,免得又开罪了他,又得罪公司领导。
谁知她请了年纪,他那边倒是有事了。
慕容澈使唤她拿了储藏室的钥匙:“里头有一张轮椅,你推上来吧。”
燕蓉咽了一口口水,冲到储藏室,以头撞墙大喊大叫,把一个来推车的小学生吓得一下子哭了。储藏室有鬼的传说不胫而走。
两个人先去她家,她用五分钟拿了换洗的衣服,然后又飞快的下楼,唯恐慕容澈自己待在车里,又想起要把车辆过户的事来。
到了学校,她小心又小心的扶着他的胳膊,让他坐到轮椅上。
果然来关心的人不少,慕容澈一律道:“不小心扭伤了脚,医生不许多走路。”来回复。
燕蓉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谁知才过了没多久,就发现大家关注的焦点从他的脚伤转移到她身上。
尤其是女生们的目光,简直如锋如芒。
她不是脸红,是觉得可怕了——要是这些女生知道他们的男神被她撞坏了,怕不要泼她硫酸?毕竟没听说哪个女生的男神是太监不是么?
燕蓉一边内心默默流泪,一边在他的授意下往学生会那边推轮椅。
半路有人忍不住跳出来,指着燕蓉问慕容澈:“学长,她是谁啊?你请的护工吗?”
不猜测两个人是男女朋友关系,反而猜测燕蓉是护工,这本身就是女人对女人的一种挑衅。
燕蓉既生气,又觉得无聊。她低头对慕容澈笑:“前头有宠物狗挡路,咱们绕一绕吧?”
慕容澈望着她的目光都是笑。
那女生眼见两个人从她身旁过去四五米,才反应过来,跑过去指着燕蓉:“你是什么东西,竟敢骂我是狗。”
燕蓉一见人家都打上门了,停住脚步,上下打量那个女孩,过了一会儿叹息:“同学,你这智商,我真怀疑你是怎么考上大学的?”
一句话把人家气哭了,慕容澈还在一旁笑。
那女生跺脚:“你,你们欺负人!”
燕蓉不想浪费时间,冲她点头道:“嗯。”说完继续推着车往前走。
到了楼下,慕容澈笑道:“这边你挺熟的,都没有用我指路。”
燕蓉被人说成护工,心里正不爽呢,当然不是说她看不起护工这职业,可一个女的照顾一个男人,正常的猜测不是男女朋友关系吗?她当然晓得那女生的“险恶用心”,也知道这么琢磨来琢磨去实在太幼稚太无聊,但还是生气。
听到慕容澈说话,不经大脑的怼了回去:“我来过许多次,只是您老人家当时左拥右抱,没有发现我而已。”
话出口,恨不能打自己嘴巴。这话的酸味也太浓了。都分手了,她还说这个,显得多么余情未了似的,事实上,她都相亲好几次了!
慕容澈果然也不说话了。
接下来的时间,燕蓉都沉浸在“悔恨”当中,也就没有听到慕容澈笑容阴险的对祁瑜贺解释:“我不想叫她照顾我,可是她坚持,现在就住在我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