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时候,顾轻轻就待在别墅里。今天,李桀寒特意给自己放了一个假,也窝在家里。
今天给顾轻轻的感觉有些不一样。她里里外外的走了一遍,可以确认整栋别墅,偌大的房子里,就只有她和李桀寒两个人。
二人世界,这还是第一次。
可是,陈叔走了,谁来给他们弄早餐啊?
穿着睡衣的她打着光脚走到厨房,看到一个俊逸的身影,围着深蓝色的围裙,手指灵活,看起来十分娴熟的捣鼓着器具。
顾轻轻探着小脑袋观望着他的动作,认真的男人更有魅力。她被他的魅力折服,一直都是,现在又增加了几分。
“你会弄饭?”其实李桀寒是个无所不能的人,上得了厅堂又下得了厨房。只是因为有陈叔帮忙,他就忙着赚钱而已。
李桀骜特意给陈叔他们放了一个假,今天亲手操刀,打算给顾轻轻露一两手。这也是他婚后第一次给她弄饭。
但是今天的目的并不是这个——做饭。
“你先去洗漱,待会过来。”李桀寒在捣鼓的时候,又转身望了她眼,蓬乱的头发,光着的脚丫,睡衣随意得很。他微微叹了一口气,幸好今天没有人否则春光乍泄,吃亏的是她。
被催了的顾轻轻只想回屋睡个回笼觉,谁还想着吃早餐这个麻烦的问题。再说了,昨天吃的很多,此刻肚子还未完全消化。顾轻轻最后瞥了一眼,然后转身,朝二楼的卧房里,那张软趴趴的温暖的大床钻了进去。
睡梦中,她闻到香味,很香的那一种。梦里,她身处一片花海中央。满地花香,一浪涌向一浪。五彩斑斓,绚丽多彩,鸟语花香。
一种春回大地的感觉。
她感觉梦才做了一半,就发觉脸上有些微辣辣的疼痛,那是李桀寒看她呼呼大睡便俯下身子,抬手在脸上拍了几下。
只见顾轻轻秀眉一皱,两眼始终闭着。从鼻腔里发出厌烦的哼哼声,扭过身子,抱着被子,朝窗户那边对着又继续睡觉。
“懒猪。”李桀寒看了看她蜷缩抱着被子的背影,直起身子走到窗户边,一把拉过帘子,一大片的阳光刺目着顾轻轻的眼皮。
黑暗消失在光明的尽头,几只南回的大雁在遥远的天空露出黑色的斑点,轻轻的掠过几朵白云。
“哪个烦人的家伙,快把帘子拉上。”顾轻轻撅着嘴,十分不满的嗫嚅着。眼睛舍不得抬起来,只是翻了个身,寻找黑暗的方向睡去。
这只有李桀寒来帮帮她了。
还没来得及惊呼,顾轻轻整个人就被李桀寒腾空抱起。她下意识的搂住李桀寒的脖子。
“还想不想睡?”李桀寒目光炯炯的看着她。
“被你这样一闹,能睡着的,就真的是猪了。”结果李桀寒就只是把她抱到门口的方向,顿住脚步,一点都不绅士的把她又放下来。
这公主抱的幸福只是短暂的,没有永恒的。
“没有拖鞋。”她望了望光着的脚,几根脚趾动了动,地板的冰凉让她清醒。声音绵绵的,带着一点睡意的音调说话。
“清醒了,就去穿鞋,然后下来吃饭。”李桀寒回望了她一样,他觉得自己有点像父亲,督促着不省心的女儿快点收拾。
“我知道啦。”顾轻轻哼了一声。
顾轻轻懒得抵抗,自己进屋穿了拖鞋,把头发理了理,睡衣没有换,很随便的着装。走下楼的时候,李桀寒一脸无奈的笑着向她招手。
顾轻轻还没有坐下就闻到了香味,“真香。”
这是李桀寒给她做的爱心早餐。
“厉害了,这手艺。”顾轻轻首先吃的吃的就是李桀寒做的心形煎蛋,不咸不腻,味道刚好。三明治也不错,煎炸的火腿很香,味道很好。吃着三明治,顾轻轻问了一句,“你不吃吗?”
“我吃了一份。这是你的。”
吃完之后,嘴里还是那股可口的味道。
看着李桀寒像个良家妇男将碗筷干脆利落的收拾完整。厨房里的事务,和他在办公室工作一样,处理的井井有条。不像她,做什么都是有漏洞,哪一天她能像李桀寒那样该多好。
“快点收拾一下,待会带你去个地方。”李桀寒温柔的走到她的身前,用手抛开她散乱的头发,在光洁的额头落下一吻。
“我没洗脸,很脏的。”
“不嫌弃。”
李桀寒居然连司机也放假了。顾轻轻坐在副驾驶上,侧头看着开车的李桀寒。
“你今天一天都是给我当佣人的吗?”
又是做饭又是开车的,总裁伺候人的服务简直是一流的棒。要是让那些姑娘们看见帅气的男人服侍着一个黄毛丫头,岂不是气的七窍流血。
“我感觉自己在做梦。”顾轻轻掐了自己的手臂一下,真疼。说明这不是再做梦。
“疼吗?”李桀寒看着她掐了自己的手臂,引得一阵短呼,便关心的询问。
“有痛觉,说明不是做梦。”顾轻轻皱着眉,看着刚刚被自己掐出红痕的手。
自己对自己下手也都这般狠。
她很少去一些地方,尤其是那些富人堆的地方。比如她此刻站着面对的珠宝首饰店。华丽闪着光亮的字‘慕恋珠宝’,里面空气清新。
慕恋珠宝?顾轻轻迎风站在门口,抬头将四个字念了一遍。她仅有的对这家店的印象,就是在看各种偶像剧中途插播的广告。
那个时候,出现最多次的广告就属慕恋珠宝。那时候自己对它恨之入骨,就因为它让自己看个剧片熬的痛心。
一进来,里面宽敞明亮,顾轻轻刚一踏进门口就有一股富丽堂皇的气息直逼着自己。
不待多时,就有热情的导员走了过来,幸好是个男的。因为那名男子只是随意一走,而他们刚好进来的时候,便相遇。
“帅哥美女,要买珠宝……”
那男子看起来也是个精明的人,说话一溜一溜的,既流利顺畅而且说话很甜,对珠宝等等的十分了解。你还没开口,他就噼里啪啦的讲了一大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