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个直男来说,这种软禁是最难以接受的事情。
嘴里咬着艾凡的独孤雨浩第一次忽略了恶心的感觉。
相反,艾凡闭上了眼睛,抬头看向光束中的欧阳庆。
呼,好吧好吧,这丫头真有耐心,睡在横梁上。
不错,确实不错。
而因为心烦意乱,他并没有第一时间投票。这个发现也让艾凡欣喜不已。
“雨浩,你看,我不再那么不理你了!”
回过神来,独孤雨浩发现自己似乎忘记了担心艾凡,暗喝道:“不!”
我想艾凡误会了!
哇哦,我没有呕吐并不意味着我没有生病!
现在怎么能吐呢?
太晚了!
可恶,有了这个误会,艾凡就不想走了!
或许他以为,迟早他会被感动,然后他就会放弃自由,自愿留在这里。
独孤雨浩气得自己分心,根本懒得说话,缓缓闭上了眼睛,不再和艾凡说话了。
但艾凡自然认为他的反应是默认和胆怯,他就更高兴了!
可当他正要像往常一样脱掉衣服,趴在独孤雨浩腿上睡觉的时候,这个男人及时拦住了他。
“殿下,今天我实在不想和您在一起,有些事情我需要好好考虑一下。”
艾凡有些震惊。
“我现在很困惑。殿下,请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好吗?”
难得今天独孤雨浩愿意和他多说话,而且第一次,他不投票!
艾凡自然很兴奋。
我想也许他想接受自己,但他不敢回答。
这是好事,好事!
于是,艾帆赶紧把刚脱下的裙子的腰带重新系好,很快就说服了他。
“好吧,我今晚就睡侧厅。你想好了。好吧,不着急。”
独孤雨浩冷冷一笑,这速度还不够快吗?
我看你很着急啊!
很快,艾凡冲了出去,体贴地为他关上了门。
独孤雨浩笑了笑,他听不到艾凡真的走了,才敢光明正大地盯着梁柱。
艾凡离开时发出很大的声音,欧阳醒了。
他正好用一双迷茫的大眼睛看着独孤雨浩,目光接触的那一刻,仿佛火花四溅。
“他走了吗?”
欧阳庆的声音性感,还因为刚睡醒而略显清脆,让独孤雨浩心头一颤。
笨蛋,笨蛋,你好久没见女人了?
为什么反应这么大?
“嗯,”独孤雨浩轻轻清了清嗓子,平静的说道,“我刚刚离开,今晚应该不会回来了。”
“哦,我明白了,那我就走了,你放心吧,我相信你现在已经和他恶意捆绑了,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的。”
欧阳庆向他行了一个拳礼,转身准备离开,却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把夺走了他手中的手镯。
“这招魂铃是我偶然得到的,我们极奎宗并不是招魂宗,所以不需要。”
“不过在我看来,你算是个绿级吸魂师了,这手镯虽然不值钱,但我已经戴了很多年了,所以就送给你当做是吧。”纪念品。”
万一有用呢?
将魂铃放在独孤宇轩的手上,欧阳庆对他轻轻一笑,转身离开了房间。
听了贵族的话,连夏似乎明白了什么。
原来,夺魂铃是她母亲的,是送给她父亲独孤雨浩的。
命运捉弄,手镯几经周折,最终又回到了女儿的身边。
然而,这个夺魂铃并不是父母给的,而是豆豆在地摊上帮他找到的。
当时,是因为盗墓者害怕报复吗?
当他们在金水槽里洗手时,他们把从坟墓里偷来的赃物当作便宜货,在街边摊上低价出售。
所以夺魂钟就派上用场了吧?
那墓是一对隐居夫妇的墓地,而且年代非常久远,不可能是独孤雨浩的墓。
也就是说,独孤雨浩如今居住在哪个坟墓里?
是闹钟还是。
“小姐,你先别瞎猜,听我说!”
大神轻轻打断了连夏的猜测,继续说道。
当日晚些时候,欧阳庆公主公然入宫,请求与太子结盟。
王子渴望推翻成岑国,成为统治诸侯国的至高无上的王子!
因此,欧阳庆被当作贵客对待,在太子房里住了一段时间。
白天,王子会在独孤雨浩的房间里,征求他的意见。
在独孤雨浩的指导下,艾凡制定了一系列巧妙的计划来推翻暴政。
他只希望能够一一治理,联合诸侯,摆脱暴君的权力。
到时候大家都响应号召的时候,暴君就会恍然大悟,自己的权利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剥夺了!
还有晚上。
这些事情由权利仲裁的很忙,不对外公开。
所以,艾凡只能趁着夜色逃跑,与诸侯融合,根本没有时间回来影响独孤雨浩。
住在太子客房的欧阳庆趁机经常陪伴行动不自由的独孤雨浩。
两人经常聊到深夜。
人们在晚上往往比晚上感觉更好。
所以两个人说话的时候,都感觉不到对方。
因为我们互相帮助、互相利用,所以我们成为了好朋友。
有时候,欧阳庆很听话的抱住他的肩膀,下巴靠在他的肩膀上,坐在独孤雨浩身边,和他说话,说着说着就睡着了。
独孤雨浩看着这个女孩的睡颜,慢慢的喜欢上了。
有时候,欧阳庆来的时候,独孤雨浩还在睡觉。
欧阳庆会在他脸上搞各种恶作剧,当然早上还要擦掉。
他们俩都出轨了半个月了,却根本没有人注意到。
半个月的时间,欧阳庆的善良热情和独孤雨浩的博学多才深深吸引了两人。
这段革命友谊不知不觉地变成了爱情。
但他们都没有解释清楚。
现在不是谈论孩子们私事的时候,他们心里都清楚。
半个月后的那个晚上,一向活泼可爱的欧阳庆显然是有心事了。
他不断地揉着肩膀,坐在独孤雨浩身边,没有说话,看上去很落寞。
独孤雨浩知道原因。
艾凡动作迅速,仅仅半个月的时间,就统一了周围所有的诸侯国。
没办法,成岑国的暴君让百姓苦不堪言,百姓陷入困境,失去了百姓的支持,群臣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