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连夏内心是一个不等孩子到来的父亲吗?
“噗。
连夏突然喷出一口鲜血,身体顺着门板无力的落地,摔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怎么会这样呢?刚生完孩子,怎么就吐血了?!
“陛下!奴婢没有说谎!公主,他确实服毒了!”
果然,玉良公主发现连霞姐姐服毒了!
可谁知道还没来得及去找人,玉良公主就生下了孩子,她只好倾尽全力去找晋王爷!
结果,生完孩子的事情之后,大家就忘记了连夏!
“服毒?!她为什么服毒?!”怀秋将连夏从地上抱起来,迅速打开旁边的门,将连夏放在床上,“你过去怎么不告诉我?”
宫女同样不高兴,大声说道:“我告诉你,你不信。”
怀秋不再跟他争辩,他努力平静下来,直截了当地问道:“你喝了什么?”
“不知道啊,”宫女仿佛想起了什么,从膝上抽出一张纸,递给怀秋,“这是公主写的。”
怀秋连忙接过纸,吩咐宫女立刻去请教太医,然后手指微微颤抖,强迫自己继续看下去。
上面只有一句话。
你到底如何相信我如此爱你?
那张纸卷成一团,贴在怀秋的胸口上,怀秋似乎上气不接下气,呼吸粗重,却始终找不到呼吸的频率。
就好像有人成功扼住了你的喉咙……窒息的感觉强烈到你无法呼吸,空气慢慢从你的肺部漏出,但你又无能为力,你可以让别人杀死你。
“连夏,我知道我错了,请不要这样惩罚我,好吗?”只是打架而已?为什么要走极端?
“我为什么要走极端?你在做什么?我好累,你能让我睡一会儿吗?”
怀秋震惊地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站起身来的连夏,他惊得说不出话来,“你,你……”。
“你在做什么?”连夏脸色依旧苍白,声音虚弱无力,“你不记得你刚刚对我做了什么吗?你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来得及帮玉良生孩子。
见怀秋还是一副疯疯癫癫的样子,连夏实在不好意思再跟他说话了,“你停止呼吸我会死吗?怎么?杀不了我你心里不舒服吗?滚出去!!”
连夏说完,就别过头去,不再看这个傻子。
怀秋本来还想说什么,但连夏的态度明显就是不想跟他说话,而且她已经很累了,还是好好休息一下吧。
不过,想让他出去就停下来,那是不对的,不行!
和恋夏在一起这么久,虽然心胸越来越小,但是!他知道如何吸引女孩。
就像现在,连夏让他离开,如果他真的离开,就会被称为傻子。
女孩子从来都是说到做到的,他也明白,女孩子越生气,就越不可能不尴尬地走,不然很难把她拒之门外!
于是,怀秋吸取教训,决定不去了。
好吧,既然连夏说要休息,那他就只能陪着她休息了。
脱得干干净净,怀秋三下就把身上的黑色内衣脱了,进了连夏的床。
怀秋从后面抱住了连夏的腰,将她搂在怀里,伸手去解连夏背上的结。
闭着眼睛的连夏突然站了起来,立刻握住他的手,剧烈的颤抖起来,“你要是碰我,我真的会为你而死。”
怀秋听了心里一痛,或许是今天下午的不平,伤害了连夏,让她抗拒了他的触碰艾怀秋,艾怀秋,你就是一个典型的自残者。
轻轻抚摸着连夏的头发,怀秋伸手将他的手臂抽了出来,将他头上的所有装饰都摘了下来,留下一截黑发散落在两人之间。他灼热的气息铺在连夏的头发上,让连夏的头发都在颤抖。
但这种颤抖是由恐惧引起的,而不是快乐。
“放心吧,我不会碰你的,我只是想让你睡得好一点。”
“那么,你可以先离开吗……”
“不,”怀秋缓慢地、霸道地、坚决地打断他,“我不会让你的。放弃吧,好好睡吧。”
连夏无奈地笑了笑,闭上了眼睛,仿佛投降了。
他真的很累了。
天知道他现在就要进入无脑阶段了,玉良突然进来说他是来找她说话的。
一进门,就看到她“服毒”。出生了!
无奈之下,连夏只得强行将归溪散的药性打碎,分散在血液中,才得以醒来,帮助玉良临产。
所谓分散药性,就是将药性的药效分散小部分,使用的话不会致命,但是将龟脑的时间分散小部分。
说实话,连夏时不时的睡觉就是为了利用桂溪散的药性,就这么简单。
连霞从产房吐出的一口血,有一部分是因为她强行清洗龟脑时灵力损失,也是在喝下龟脑之前,让怀秋感受到她的痛苦,尤其是他。被击中了心。
现在想来,这种行为实在是太幼稚了!
幸好玉良及时赶来阻止了他,否则他和怀秋就真的一路过得像个孩子了!
唉,我们不必大打出手,因为两个人在一起时,总会有一些摩擦。
就在怀秋抱着连夏陷入无眠之后,她的房门也响起了用力的敲门声!
“皇上,太医……”
“接下来”的东西,被宫女给吞了回去……她现在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公主还好吗?太医还想进来吗?
九阿哥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平静地对一脸迷茫的宫女道:“你在这里没什么事,下去看看太医吧。”
“可是公主……
“你们的公主很好,可你却不好。如果你吵醒了他们,麻烦就在你了。”
宫女怕了这句话,今天下午见了晋王爷的冷漠,她不想再见到他,便灰溜溜地跟着太医匆匆而去。
九哥看着宫女身后,仿佛消失了一般,点头笑道:“皇叔,叔父,你看你把宫女吓坏了。”
看着床上挨着睡的两个人,九哥邪恶地笑了笑,好心地帮他们关上了门。
今天发生了这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