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已经剧烈摇晃起来,怀秋在推力的作用下根本无法稳定身体,直接被推到了一边。他目瞪口呆地举起了匕首,割断了自己的喉咙。
突然,一双黑色的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连夏脸色一沉,用力的将拳头按在了地上。
莲夏看着艾子婷,一字一顿的道:“原来如此。”
怀秋已经挣扎着起身,在连夏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就知道连夏可能猜到了真相,故意只是试探一下。
于是怀秋就静静地坐在她身边,搂着她的腰,不让她激动地做出任何举动。
艾子婷当然没想到连夏会突然睁开眼睛,她就像一个木偶一样站在那里,眼中的情绪复杂而交替。
脸上的悲伤让连夏感觉到他赶紧扶她坐到坐垫上,伸手给她扇风。
“你个白痴,我宁愿死,也不愿为我牺牲自己。死亡对我来说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我在乎的人因为我而死去。你明白吗?这会折磨我的身体。””家伙。那里。
“但是我。
马车上突然飞进了一个人,打断了紫婷的说话。两人下意识伸出双手护住了身后的莲夏,警惕的看着那不明物体,随时准备战斗。
冲进来的男人一抬头,怀秋和紫婷只看到一排倒映着光芒的黑色牙齿。
仔细看清男人的面容后,两人深吸了一口气,原本紧绷的肌肉都放松了下来。
落语凉对他们阴郁一笑,没有怀秋和连夏之间的尴尬,深情地握着连夏的手,大方地“道歉”。
“现在,虽然之前骗了你,但能和怀秋在一起,我还是有很大的功劳的吧?功过相抵,我们还是朋友吧。”
落语凉顿了顿,原本严肃的表情突然变得调皮可爱,“你要去哪里?”
连夏听到这话,差点一口血喷到脸上!
当然,这个女人回头的速度也很快不是吗?
不过,他就是喜欢这个贱人!
他接受了这个朋友!
“我们去庆府吧,那是约翰一世以前住的地方。”
于良眼睛一亮,凑近她,问点点:“有好男人吗?”
话音刚落,“嗖”的一声,又有一道身影走了进来。
艾玉轩王子坐在艾紫婷身边,面无表情。
像叔叔一样坐在这里。
马车本来很大,挤了两个人,一下子就满了。
连夏和怀秋对视一眼,无奈地点了点头。
话说回来,我们艾雨轩尊贵的王子现在心情很不好啊!
落语凉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进门,就听到一个俊美男子的哀求声!
他一起床你就会去找另一个男人吗?!?
而且,这是什么态度啊!
轻轻一看就这样了?
她真是一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啊!
哈哈,王子现在对她这么生气,显然已经完全忘记了她把他赶出去,还骂他恶心的事了。
现在他责怪别人不关注他。
事实上,当他进来的时候,玉良就想逃。
他真的感觉很糟糕。
作为一个女孩,她的名誉和自尊在她面前一文不值,她只想逃离自己的世界。
但既然已经进去了,那就很刻意地回避了。
最好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与他保持礼貌的关系。
所以,玉良只是看了她一眼,继续和莲夏说话。
“你这次回家准备做什么?不是说要断绝关系吗?”
“就好像我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就回去拿了,回去了一段时间,确实没必要聚集这么多人吧?”
连夏尴尬的看了一眼车里三个脸色明显不好的男人,说道:“因为他们也无能为力。”
于良若无其事地对他笑了笑,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没关系,就想我们去庆王府看看吧。对了,听说你和王爷是因为歌舞而认识的?”
他平静的语气让太子心里有些不舒服。
他的语气听起来就像他真的只是一个王子,与她无关。
哈哈,哦雨轩,你怎么不舒服啊?
这不是你想让他做的吗?
简单利落,没有麻烦,没有纠结,刚刚好!
于良根本没有注意到王子的目光,他继续握着连夏的手,乐呵呵地问道:“那你给我们唱首歌好吗?!”
连夏也觉得车里的气氛其实有点热闹,干脆清了清嗓子,唱起了胡夏的《放手》。
与此同时,他巧妙地建议两个人,如果他们真的去了,就应该让他自由。
胡夏唱的歌轻柔空灵,他只是在街边小店里听到的,就喜欢上了。
“风吹冷,一杯茶,夕阳打老马,回首,雪白了,头发长了。少年吹风,容颜不变,他是。”他心中的伤疤我爱你,爱让我自由……”。
这首歌的光芒沿着街道飘荡,车上的人彻底沉默了,听着连夏的歌声,各有各的情绪。
怀秋看着连夏的脸,信上的每一个字她都听懂了。
他的谦逊和自信安抚了他不安的心。
就是这样,生与死都是命运,他接受了。
然而王子却看了一眼偶尔睡着的落语凉。
女孩脖子上的吻痕随着马车的颠簸时隐时现,意外地让她心情好了很多。
马车沿着道路行驶,停在庆府门前。
一行人安全地下了马车,还没等他们站起来,青总理和青天就上前了。
虽然来了这么多人,让我有些意外,但他们都是身份尊贵,也无可厚非。
莲夏握着怀秋的手,向清总理亲切地称呼青田为“哥”、“总理”。
庆宰相确实没想到会再叫他一声爹地,但他客客气气、疏远的态度还是让他心里有些不舒服。
她本来是想请她们进来的,但这时候,侍女们已经围住了连夏,开始询问各种问题。
“小姐,你怎么又瘦了?”
“小姐,你跟晋王爷有成就了吗?”
“夫人,宫里的生活怎么样?”
...
回答完所有的问题,连夏小心怀秋,看着他们的脸,露出温暖的笑容。
“你这么多问题我怎么回答?不过,有一件事我可以回答,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