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考上大学,这也就罢了,但不能让自己的儿子身体再不行啊,不能上学不是还有别的出路吗?
家里没有人,我们三个在外面的小餐馆解决了晚饭。
第二天早上十点多,我们三人就爬在窗户上看了。
刚开始的时候,几乎走出去一个二十多岁的人,我都要问问张文远是不是那人。
结果每次都不是,等了一个多小时,人家硬是没有出门。
张文远摸着头笑了笑说:“我也只是几次碰见而已,人家说不定只是偶然出来而已。”
“等等!”
他的脸色突然一变,指着从楼里走出的两人说道。
一个是五十来岁的父母,另一个看起来也就二十来岁,看张文远的反应就知道,他嘴里的那个邻居一定就是这人了。
母子二人走到了小区的一个面阳的亭子里面,两人坐在一块不知道在聊些什么。
张文远的邻居看起来停正常的啊,他怎么就说人家不能见陌生人,一见了和发疯差不多了。
我们三个出门,下楼走到了小区的院子里面,在离那对母子两十来米的地方坐了下去。
因为张文远的描述,让我有点不敢贸然去接近。
没问出来点什么也就罢了,但那人要是发疯把我打上一顿,人家的母亲就在身边,我还敢还手不成?
到时候人家有精神病打人没事,我和杨壮两个要是把人打了,那就要赔钱啊。
“看我的。”张文远小声对我们说了一句,然后走向了那对母子。
“阿姨,你好,和钱哥一块出来走走?”
“是啊,我们家阳阳在家里一待就是一个月,除了吃就是睡,再这么下去,身体都待坏了。”阿姨说着,看了看身边的儿子。
那个叫钱阳的学长对张文远笑了笑,没有说话,看起来还好,哪有张文远形容的那么吓人。
“妈,我想回去!”
钱阳对张文远点了点头,扭头就对他母亲说道。
阿姨自然不乐意了,好不容易把儿子带出来一次,这次多长时间又回家里待着?
“今天周日,怎么不和同学一块去玩呢?”阿姨又问道。
张文远笑了笑,指了指远处的我和杨壮说道:“我同学来我家玩,这不是过来和你们打个招呼嘛?”
看到张文远看向我们这里,我和杨壮两人快速走了过去。
等我们两个过去之后,钱阳的眼神中充满了畏惧,二十来岁的男人,拉着母亲的手臂说道:“妈,我怕,我要回家。”
阿姨拍了拍儿子的手背说道:“这些都是文远的同学,你怕什么,说起来还都是你的学弟呢?”
我和杨壮两个对着钱阳笑了笑说:“学长好,我们两个和张文远是一个班的同学。”
钱阳的目光中依旧只有畏惧,握着母亲的手越来越用力,好像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
阿姨对我们两个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我儿子也不知道实在嗯么了,以前还挺乐观的一个人,现在变的和小孩一样,有些怕生。”
知道在阿姨面前不能问关于游戏的事情,但现在钱阳又好像很害怕我们,根本不会跟着我们走远。
我脑子一转,从兜里把护心镜掏了出来,在手上把玩着,和杨壮走远了几步,坐在亭子里的石凳上。
把护心镜放在石桌上面,正对着钱阳。
镜子里的钱阳身边有一团黑屋笼罩着,看起来挺吓人的。
突然,他松开了自己母亲的手,快速向我们这边走了过来,拉住我的胳膊,指着桌子上的护心镜问道:“这是哪里来的,你从什么地方找到的!”
对于钱眼突然的变化,我们有些不知所措。
钱阳的母亲赶快走了过来,拉住钱阳的胳膊,不好意思的对我们笑了笑说道:“相信文远也给你们说过了,我儿子有点不喜欢陌生人,这位同学,不好意思了。”
可她怎么都没能把钱阳的手拉开,钱阳捏的我手臂有些发疼。
再看护心镜里面的钱阳,身体周围的黑雾好像淡了一些,我看向他问道:“学长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钱阳点了点头说:“我知道。”
然后看向自己母亲说道:“妈,我想他们聊聊学下的事,你先回去吧。”
“可是……阳阳。”阿姨还想说什么,钱阳看着他母亲说道:“妈,我没事,我只是不敢见陌生人而已,这些都是学弟,没事的。”
“你……不害怕了?”阿姨半信半疑的问道。
接着钱阳重重的点头说道:“真的没事,周围的人都说我是疯子,可我自己清楚,我不是,不想见其他人,我只是不想害他们罢了。”
“你和我爸都知道的,我只要接近了陌生人,说一些事情,他们就会莫名其妙的死掉……”
不知道为什么,钱阳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
好像自己就是天煞孤星一样,见了什么人,什么人可能就死,说的非常玄乎,还有些中二。
在张文远的叙说中,这个钱阳可是没有这种习惯啊。
“妈!你就先回去吧,急死我了。”说着,钱阳居然留下了两行泪水,“我不想再害别人了,你能不能先回去啊!”
我们几个面面相觑,有些搞不懂钱阳的话。
听到这些像是精神病人嘴里说出的话,他母亲自然不能放心,说什么都不离开。
钱阳看似很正经的说话,但在他母亲的眼里,都代表着在说傻话。
即使是我们这些知道游戏存在,并且参加了不是一场两场的人来看,他的话也和精神病人没有多大的区别。
最后在阿姨的请求下,我们只能离开。
看到我们越走越远,钱阳彻底哭了起来,嚷嚷着要和我们单独说话。
看到他这个样子,我们也不好接近。
钱阳的母亲知道自己儿子的精神有了问题,我们也知道,所以更加不能继续去刺激钱阳的神经了。
这样一来的话,我们问话的目的就这么搁浅了,如果再想找到机会的话,会比这次要难的多。
首先,钱阳的母亲就不会让我们靠近的。
无奈之下,我们回了学校,叮嘱张文远每个星期都要回来,试试看能从钱阳嘴里问出点什么来。
周末的时间匆匆过去,周一的时候微信没有发来信息,让我们很多人都松了一口气。
一直到周三的时候,手机微信来了一条新的信息。
让我们赶在周六晚上八点前,将八宝岭深处的一个四足鼎给挪开。
看到这地点后,我就不禁疑问了起来,怎么又是在城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