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岳如霏走了进来,坐到了弘历面前,看了一眼床上穿着婴儿装的白扬,说道:“真没想到,上次分手时的白扬和今次的白扬,差别这么大。弘历,你也别太难过,发生这样的事情,是谁也料不到的。”弘历道:“假如我没有去救你,而上了那架货机,就算白扬有什么事情,我都在他身边,我都知道,我现在怎么能不自责,白扬如果不是为了我,他又怎么会冒险上了那架货机。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岳如霏不悦道:“都是你的错,你就是后悔救我喽!你把苏敏气跑了,你是不是也想让我不理你。”说着气呼呼的站起身来。
弘历道:“你就别给我添乱了,我都快烦死了。你们女人真是……哎!没啥说的。”岳如霏突然蹲下身来,双臂搭在弘历膝盖上,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弘历,笑道:“我真的很好奇你一个人娶那么多老婆,她们都天天争风吃醋,是不是像极了我和苏敏,你一个人应付得过来吗?”弘历愕然道:“怎么突然问这个。”岳如霏道:“你就说啊!是不是。”弘历道:“她们不敢,谁敢在我面前耍小姐脾气,我直接休了她。”岳如霏道:“那我听话,你不要休我好不好。”弘历愕然的看着岳如霏,简直难以相信这句话会从她口中说出来,与之前女汉子相比,简直判若两人。说道:“你变化好大,我……我都不知道这还是不是你。”岳如霏笑道:“你是我救命恩人。我答应你和你在一起,一起回到清朝,怎么着,你也得封我个皇后做做吧!”弘历霍的站了起来,说道:“什么跟什么啊!越说越不着边了,我现在能不能回去还说不定,还皇后呢?你以为皇后是随便就能当的?”
岳如霏完全变成一个小女人,极尽撒娇卖萌。娇滴滴的说道:“就算不做皇后,做个妃子也是可以的吗?”弘历听着浑身汗毛直竖,说道:“岳小姐,你没事吧!我怎么感觉,你还是好好说话吧!不然我听着难受。”白扬突然手舞足蹈起来,嬉皮笑脸的说道:“难受难受!弘历叔叔难受。”岳如霏瞪了一眼白扬,斥道:“滚!有你什么事。”白扬嘴一撇,突然哇哇大哭起来:“你是个坏女人,我要找妈妈,我要找我妈妈。呜呜呜!”弘历急忙安慰他说道:“乖,白扬不哭,白扬是个坚强的孩子,叔叔这就去给你找妈妈啊!”转头对岳如霏道:“白扬现在已经受了刺激,落成现在这样,我已经是万分自责,你干吗还要骂他,他难过,我心里更难过。”岳如霏见弘历脸色凝重,甚是不悦,便道:“对不起哦!我不是故意的,你知道我这人心直口快。”弘历悠悠的叹了口气,说道:“也不知道苏敏现在身在何处,我好着急她。可是白扬这个样子,我又不能离开。”岳如霏道:“没事,白扬你就陪着他,我去找苏敏。”弘历就是这个意思,不过没好意思跟她说而已,见她说着了自己心里的话,喜道:“如此甚好,那就麻烦你了。”岳如霏笑道:“我答应了和你在一起,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说麻烦就太客气了。”说着转身向门走去。
弘历转头叫了她一声:“岳小姐!”岳如霏回过头来,笑道:“其实你如果能叫我如霏,我会更开心。”对弘历微微一笑,走出了门去。
岳如霏走在人烟稀少的长街上,借着昏暗的路灯,看着偶尔飞驰过来的汽车,岳如霏真不知道上哪里去找苏敏,阳城这么大,岳如霏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岳如霏走到了路灯下,不禁大发牢骚:“天这么晚了,我可上哪里去找苏敏,弘历这么关心她,其实她有什么好,走了就走了,反而清静。”转念一想:“如果我突然走了,不知道弘历会不会担心我。”这时一辆出租车突然驰到了岳如霏身前,一个肥头大耳的司机从车窗探出了头来,不怀好意的笑道:“美女,这么晚了一个人啊!想去哪里,我送你啊!”岳如霏见他张口说话,嘴里还有两颗大黑牙,一个酒蒜之气扑鼻而入,岳如霏不禁憋着脸,感到一阵阵干呕。说道:“你没事吧大叔,长成这样还想把妹。”说着用手捂着鼻嘴,继续说道:“喝酒吃蒜还敢开车了,就算我想坐你的车也不敢啊!”司机大声道:、“哪有啥,喝酒解渴,吃蒜消毒,哈哈哈,去哪玩,哥载你去。”岳如霏道:“我看还是算了吧!”司机賊眉鼠眼的扫视了一下周围,没有行人车辆路过,这才大方的走下车来,挡住了岳如霏身前。笑道:“这么静的夜,难道你不觉得我们应该做点什么吗?”岳如霏笑道:“那你想做什么呀?”司机双手擦掌,阴笑道:“当然是做好事了。”说着张开手臂就去抱岳如霏。
岳如霏闪避一侧,一脚踹到了司机的屁股之上,司机失去重心,向前一扑,搂住了路等杆,鼻子撞上了去,顿时鼻血长流。
司机转过身,擦了一下鼻子上的血迹,骂道:“你个小娘们,敬酒不吃吃罚酒。”说着抡起拳头便向岳如霏打去。
岳如霏微微一笑,右手捉住了他的拳头顺势从他手臂上滑了出去,手肘格拄了司机的脖子,左掌沉重的一击落在了司机的胸膛之上。
司机脚步不稳,跌在了汽车引繫盖上。
岳如霏不等他站起来,右脚高抬,落在了司机的裤裆之上,痛得司机脸上表情扭曲,双眼似乎要从眼眶跳出来。急忙叫道:“女侠留脚,女侠留脚啊!喔喔喔!”痛得他嘴上不自觉的发出惨呼。
岳如霏脚上又加了一成力道,痛得司机嘴巴成了o型。发出‘喔喔喔’之声。
岳如霏道:“咱们到底是谁敬酒不吃罚酒,你以为老娘好惹吗?”司机苦憋着脸道:“不好惹,不好惹,饶命啊!”说着用手打自己耳光:“是我眼拙,是我有眼无珠,是我该打。”他说一句便打一下自己耳光,看得岳如霏直想笑。
岳如霏把脚从他裤裆移开,说道:“好好干你的出租,别整天打些歪门邪道的主意,不然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司机唯唯诺诺的回答:“是是是。”急急忙忙的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