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发飞刀从他们的颈后准确无误地贯穿了进去,这两个政府军士兵没有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就向前倒在了地上,他们的倒下并没有发出太大的声音,而且门已经被他们自己给锁的很好,所以并不会被人发现。就算被人发现,也没有什么,因为我已经不打算隐藏这件事情了,这件事情,正如我之前说过的,是不可能被隐藏住的。因为那些在外面街道上的市民是已经目睹了他们进入到这个宅邸当中的。而我现在要做的,只能是隐藏自己来到过这里的踪迹罢了。
这些手枪的子弹会让他们认为这只不过是另外一个路见不平的使用手枪的枪客而已,这会让我变得十分的安全。因为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使用手枪的人,而使用刀的人,却仅仅只有我一个而已,这不会让任何人注意到我,因为我肯定是不会使用手枪的,至少在他们眼中是这么认为的。
“你已经安全了。”我擦了擦自己手中的刀,并且将它们收入到刀鞘当中。那几把飞刀也是一样,而这些尸体上我都纷纷又补了几枪,最后还在他们的身上用刀乱捅了几下,营造出一种我使用刀只不过是在发泄的迹象。而那个女人在这个时候则是颤颤巍巍的终于穿好了所有的衣服,她看上去确实受惊了,不过这对于我来说也不是一件出乎意料的事情。她不是一个什么女强人,她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女人而已,而一个普通的女人在面对这种事情的时候毫无疑问是会有恐惧感的。
不过这一切的罪恶都已经结束了,我甚至有一些庆幸我发现了这些政府军的士兵正在做这件事情,虽然我一般不喜欢管这些麻烦,不过我看起来已经走上了一条不能将这些麻烦置之不理的道路了。
“谢谢你,请问你的名字是什么?”这个女人用依然是颤颤巍巍的语调问道,而当她问出口并且抬起头来的时候,她才发现我早就已经离开了这里。这些政府军的士兵的死亡肯定是不会被埋怨到这个女人的头上的,他们也不会傻到拿这个女人当替罪羊,那会让政府军的法官被看作一个白痴,他们是不会做这种对于自己没有任何好处的事情的。换句话说,这个女人已经完全安全了。而我也是一样。
我给那把手枪换上了新的弹匣,看起来这把手枪意外的好用。
第六章
这把手枪在我手里已经一周了,这一周以来我已经阻止了三次政府军的恶行,不包括那个食品店老板那里的那一次和那个女人的那一次。这些政府军根本就不知道是我做的,因为我根本没有留下任何的机会让他们发现。那些政府军的士兵开始搜查每一个酒馆,试图找出是什么雇佣兵完成了这件事情,不过这根本不可能给他们任何的结果。因为那些雇佣兵根本就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大部分的雇佣兵都只是为了钱,他们是不会做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的。
疲劳,疲惫,充斥了我的每一个念头,我现在唯一想要做的一件事情就是找一张床赶紧休息而已,我感到如此的疲劳,甚至连双腿都仿佛灌了铅一样。大雨浇在我的外套上,不过这些政府军士兵的存在让我不能够休息,我必须还要做一些事情来阻止他们。
今天我已经干掉了一批政府军的士兵,因为他们试图想要利用一家粮店来让他们中饱私囊,这毫无疑问是让我本人无法接受的一件事情。而对于这种事情,处理的方式也毫无疑问只有简简单单的一个,那就是以暴制暴,如果不以暴制暴,就会等于是任由这种邪恶自己发展下去,那么这种邪恶会逐渐变得让人越来越无法接受,也许这一次这些士兵们只是在抢劫一个粮店,下一次就有可能是一个女人,或者是一个家庭的财产。
安布尔顿城的市长手下有一个非常厉害的军团长,他的名字叫做迪梵潘特·米琪,迪梵潘特是一个生化人,生化人的寿命一般都比正常人要更加短暂,因为他们会在短暂的时间内燃烧掉自己的生命,不过这个迪梵潘特却是要比一般的生化人寿命更加长一些,他已经四十多岁了。而他拥有丰富的战斗经验,这些战斗经验可不是什么玩笑,那都是用战场上的尸体换来的,就算是我也不能轻视这个人。只不过迪梵潘特每一次出现的时候,一定是在战场上,而不是在这个安布尔顿城的市长身边,因为迪梵潘特其实心里也很期待这个市长的死亡。
如何才能保证在最少的风险内收获最多的利益呢?毫无疑问在这些人眼里只有一个答案,那就是欺负弱者,没有错,在弱者的手上他们能够获取最多的利益,同时他们也不会让自己遭受到任何的风险,所有的一切的灾难都是那些弱者来承受的。而他们忘记了一件事情就是责任,他们的责任本来就应该是保护这些人不受侵害,保护他们免受灾难,而他们现在却反过来变成了欺凌这些人的存在。这种现象看上去有一些让人费解,但是其实也很容易让人想通,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现在的资源实在是太少了。
人们要活在这个世界上,就要吃食物,就要喝水,如果没有足够多的食物和足够多的干净的饮用水,那么人们怎么可能安心的生活和工作?在这种情况下战争爆发是肯定的,但是作为一个政府组织,这些家伙们要做的不应该是以暴制暴,甚至如同黑暗时期的一些中世纪的政府一样来欺凌百姓,他们应该做的是疏导和让大家团结起来,只有这样眼前的困难才有办法解决。
活下去是每一个人心中的愿望,就算是那个迪梵潘特团长也一样,但是他的愿望却要比别人来的更加强烈,如此的强烈甚至让他忘记了作为一个人应该有的一些信条和原则,变成了一头野兽,一头毫无什么理智和感情的冷血的恶狼,他根本没有考虑过那些被他夺取生命的人的感受。他只不过是在尽力让自己活的更加安稳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