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也是这样,如果在飞机上有人醉酒发起酒疯可能会酿成大祸的,记得前世有人在飞机上争吵就迫使一架已经起飞很久的飞机不得不被迫返航。
“那给我一杯果汁吧。”
“嗯,”于悦轻声答道,然后给我倒了一杯橙汁,接着轻声道:“周先生可以休息一会儿,飞机上有夜宵,到时候我叫您。”
“好的,谢谢于小姐了,你也去忙吧,总是呆在我身边别人会对你提意见的。”
于悦也发现在我身边呆的时间有些长了,有些不好意思地道:“那我去忙了,周先生有什么需要可以叫我。”
说着推着小车向前走去。
喝了几口饮料,我开始闭上眼睛思考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如果首长同意见我,应该如何说服他采取措施压低香港股市。“上帝之手”的事情显然不能说,现在我勉强算是被他们拉到了同一条船上,如果说出来对我不会有什么好处。我其实是一个自私的人,如果在我跟我身边的亲人与国家之类的利益之间选择的话,我通常会选择自己。我不是圣人,老天爷给我开外挂让我重活了一次,我只会让自己和身边的亲人们过的更好一些而已。在保证这些的前提之下,如果能为国家做一些事情,我也会尽力而为,但前提还是保证自己和亲近的人的利益。
还有就是如何说服鲁薇和刘明耀他们同意我将所有资金抽调的问题,我会尽力将我能透露的东西说给他们,如果不同意,我只有强行执行了。毕竟只需要一个月时间他们就会明白我现在做的都是对了。
脑海中制定了一切计划,我睁开眼向四周看了看。
波音客机安静的在夜空中滑翔,透过旁边的舷窗,外面一片漆黑,仿佛那黑暗像是一头巨兽,随时可能从窗户钻进来,吞噬一切。
我轻轻拉上舷窗的窗帘,开始闭上眼睛休息。途中于悦轻轻地推醒我,我随便吃了一些夜宵,再次靠在椅背上睡去,直到播音员通知飞机即将降落的声音响起。
BJ已经是晚上九点,我走出首都国际机场,站在机场外面的马路上,掏出张小桐给我买的黑色爱马仕钱包,翻了翻,猛然一拍额头,天啊,忘记带钱了。
原本已经决定要在美国带上很长一段时间,因此去的时候身上根本没有的一毛钱人民币,而回来的时候我下意识地将美元全部留给了张小桐。由于回来的太匆忙,竟然忘记了给自己准备一些人民币。我站在首都机场门前的宽阔马路边,有些哭笑不得。其实我经常忘记带钱的,因为张小桐总是细心地将我需要的一切生活用品都细心地准备好,我出门一般也都是跟张小桐啊鲁薇啊这些人一起,连打车都很少,一般都是做的公司的专车,吃饭啊之类的更不用自己花钱,久而久之我也形成了身上不太爱带的毛病。翻了翻钱包,里面有几张名片,一些不知道在美国时随手放进去的发票,还有几枚美元硬币,这是我觉得好玩放进去的。银行卡在去美国的时候倒是带了一张,不过是花旗银行的信用卡,回来的时候也随手留给张小桐了。
在马路边站了一会儿,我小小地反思了一下自己。然后决定先去找个电话打电话让BJ分公司的人来接我时,身后响起了一连串清脆的笑声,还有女孩子退让的嬉闹声。
我转过头,发现几个空姐制服打扮的女孩站在不远处嬉笑着看着我,于悦在路灯下脸色羞红地被几个姑娘向我这边推攘着。
我有些好笑,不过还是主动打招呼:“于小姐,又见面了,你们好啊。”
几个女孩子都还拉着空姐专用的那种拉杆箱,看到我转过头都走了过来。
“你好啊,帅哥。实在等我们家小悦吗?”一个圆脸的高挑女孩走到我面前首先发话了,其他几个女孩似乎惟她马首是瞻,也面带微笑地看着我,于悦着脸色通红,不住说着娇小地身躯似乎想要找个地方把自己藏起来,却被几个女孩强行推倒最前面。
“呵呵,你好,我叫周行文。”
圆脸女孩道:“你好,我叫林静,是他们的大姐头,你要是想泡我们家小悦可是先要经过我的同意哦。不过你要是请我们大家一起吃一顿饭,我们就勉强把小悦让给你了。我在飞机上还有些疑惑小悦怎么老是往头等舱跑,这小妮子平时可不那么勤快,让月琳跟过去一看,原来这小妮子是思春了,惦记着帅哥呢。呵呵。”
几个女孩也跟着笑了起来,我在飞机上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想不到于悦专门跑来看了我好几次,望了望于悦,小妮子低着头,显然肩膀轻轻耸动,显然也是在笑,不过有些不好意思被大家当面戳破,小脑袋直往一个胸部饱满的女孩胸里乱扎。
这些女孩加上于悦一个六人,个子最高的许月琳,胸部很夸张的那个叫初小,很奇怪的名字,不过我觉得一点也不小。还有两个一个叫周小雨,我的本家,最后一个叫马玉。
我注意到林静看到我手中的爱马仕钱包的时候眼睛亮了一下,这些空姐整天飞来飞去,接触的人很多,显然见多识广。我不清楚手中的爱马仕到底多少钱,不过我知道价格肯定是以万元为单位来计算的。
几个女孩子围着我问长问短,这时候于悦反而脸色羞红地一言不发。
当得知我今年才十九岁,虚岁也只有二十的时候,几个女孩都有些难以置信。直到我专门掏出身份证给她们看几人才相信,不过依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由于前世今生加起来我的心里年龄已经四五十岁,再加上在中投长期发号施令的缘故,我身上有一种真正十九岁男孩不会存在的让无知少女或者假装无知少女不知不觉就被吸引的成熟气质。如果今天我穿的不是休闲装,而是张小桐专门给我定做的西服的话,说我现在二十五六岁也不会有人怀疑。
明白我其实只有十九岁,真实年龄也只是跟她们中年龄最小的初小一样,而林静最大,二十三岁,其他几个女孩也都二十岁左右。几个人当然不会再称呼我周先生。
聊了一会儿林静突然问我:“对了,周行文,你是在等人来接你吗?我们看你在这里站了好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