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屑的一笑:“像《小芳》这样的歌我创作了一百首。关键看你们有没有诚意啦?”
董庆中拉下脸来:“小伙子,怀才不遇的人海了去了,做人不要太张狂!最好还是低调点好!”
“哦,是吗?”我微微一笑,随口哼哼起来:“怎么说相爱却又注定要分手,怎么能让我相信那是一场梦?今夜情难留,我抬头望天空。想起,说爱我到永久……”
一首《晚秋》终了,趁着董庆中还在发愣的空,我随口又是一首涛声依旧:“夜落乌啼,总是千年的风霜。涛声依旧,不见当年的夜晚。今天的你我,怎样重复昨天的故事……”
晕了,董庆中彻底晕了。连那看门的保安都深深陶醉了,一个劲的追问我是不是原创。最后情深意切的请求我原谅,随手从裤兜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卫生纸,让我签名。
疯狂啊,真的很疯狂!我也有被粉丝疯狂追捧的那一天了!哈哈。就在我飘飘欲仙,沉醉在保安无尽的马屁奉承阿谀溜须追捧中,董庆中大吼一声:“够了,别闹了!”
我拉下脸来:“嗯?”
董庆中连忙赔笑着解释:“小兄弟,不是对你吼,扫瑞扫瑞!走走,我们进办公室聊。”
走进天地人娱乐有限公司的总经理室,董庆中说:“好了,小兄弟,咱们可以好好谈了。请问这样好听的歌曲,你真的创作了一百多首?”
我自信的道:“当然。我没必要骗你。”
董庆中倒吸了一口凉气:“天才啊。你真是音乐界的一朵奇葩。我老董纵横娱乐圈七八年,别说见,就是听都没听说过你这样的天才啊!”
我谦虚的一笑,摆手道:“董经理,您就别笑话我了。其实,我都不识谱。”
“啊??”董庆中吓了一大跳,“不识谱?不会吧。不会钢琴不识谱,那怎么能谱出这么美妙的篇章?”
我晒然一笑:“呵呵,灵感,灵感。”
第四章出售版权
在具体的谈判问题上,我和天地人娱乐有限公司产生了巨大的分歧。我一口咬定:五万元一首歌,少了免谈。天地人娱乐有限公司每首歌最多给五千。
董庆中在中间斡旋,八面玲珑的功夫施展的淋漓尽致:“小兄弟,你真是狮子大开口啊。五万元,我们京城老百姓一户人家一年的开支才不过一千块钱啊!”
我大言不惭的道:“这叫艺术,懂吗?艺术的东西是无价的,能用金钱来衡量便宜卖给你们,竟然还嫌高?”
天地人娱乐公司负责谈判的是一个董事长和两个副董事长,听到这话忍不住扑哧笑了。最后他们狠狠心,给我出了每首歌一万元的“高价”,并表示这是最后的底线,多一分也不会出。
我略一思索:“这样吧,每首歌给我百分之五的提成,我可以按每首五千元卖给你们。”
“不行!”他们异口同声。
“那就是没得谈了?”我作势要走,董庆中连忙拉住了我。“小兄弟,一切好商量,好商量!”无奈之下,天地人娱乐公司最后同意以每首歌五千元的价格收购了我五十首歌,并且每首歌按磁带销量的百分之五的提成给我。我在心里乐翻了天。
当然,我也不是傻子,先象征性的挑选了五首歌给他们。我不怕他们骗我,虽然我的年龄未满十八周岁,属于未成年人。但我的实际年龄大啊!一般的小伎俩我还是不放在眼里。
好事多磨,这五首歌天地人娱乐公司分别给了两位青年偶像级歌手拿去演唱,没想到一炮而红。成为无数少男少女心目中的偶像。而这,已经是一个月以后的事情了。
我在那天扔下那五首歌,揣着天地人娱乐公司给的二万五千元现金就回家了。这一个月来,我照常上课,放学后与张小桐谈谈恋爱,跟葛金秋和杨远哲打打游戏,听听父母的吵吵闹闹,日子过得好不惬意。马上暑假快要到了。
这一天我正在上课,突然班主任喊我:“周行文,外面有人找!”我出教室一看,乐了:原来是董庆中!他怎么来了?跟他一起的还有一个跟他长相差不多的秃顶男人,估计是他兄弟。后来一介绍,还果然是。
董庆中的弟弟叫董庆华,在本市北关观市电视台任副台长。我一听大喜,这可是能帮大忙的贵人呀。于是热情的上前握手。董庆中拉着我的手说:“小兄弟,走!去吃饭!”
当晚我们在本市最大的三星级酒店一个包厢里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餐。饭后,董庆中递给我一张支票,上面有人民币八十万的字样。据董庆中解释,这五首歌的专辑全国销量已经超过一千万,所以他们天地人娱乐公司的领导最高层也是后悔不已。纷纷表示要趁热打铁,继续出品精品流行歌曲,这才派董庆中过来跟我联系,希望我尽快履行合同。
我说:“这好办,剩下的四十五首歌我一次性给你们,另外我再给你们一百首同样流行的歌曲,你们一起考虑一个价格吧!”
董庆中点头称是,连忙表示回头跟公司联系。
董庆中回BJ了,他的弟弟董庆华跟我成了忘年之交。后来董庆华听说我有开公司的念头时,主动给我介绍了人才,北大毕业的高材生鲁微。
鲁微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与我们都是自来熟。同我交往一段时间后,连连感慨:“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自由英雄出少年,这句古话说的真是没错啊!”
笑话,我的观念至少领先他们二十年。如果连他们都不能被我折服,那我重生还有什么意义?
董庆中回京以后,半个月后给我来了电话,公司派了专门的司机派车从北关观市接我去BJ谈判。一天后,董庆中带着司机开车来了,车是崭新的奔驰。一路风驰电掣,大约四五个小时候,我们在天地人娱乐有限公司的总部开始了艰苦卓绝的谈判。
这次的谈判在非常保密的情况下进行。除了公司的几个最高层,还有几个全国知名,德高望重的老艺术家,词曲作者。我每哼唱一首歌,都有专门的词曲作者记录词谱。每唱完一首,解释完他们对这首歌的疑问,我便开始下一首。
三天以后,我抄袭的一百四十五首歌都已记录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