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辞的洞察力一向惊人的很,在女孩坐立不安之时就敏锐察觉到女孩脸色白的吓人,小丫头额头冒着豆粒大的汗珠儿,男人有些差异:“江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江莼被顾云辞突如其来的发问吓得抬头,苍白的脸色带着些许羞窘的红晕:“顾少,对,对,对不起……”
“怎么了?”顾云辞被女孩突如其来的道歉惊的愣住了,但看到女孩又不吭气的低下头去,有些无奈,硬声开口,“你说话!”
“我,我,我可能要把你车弄脏了……”江莼呐呐道,脸色绯红,低下头,翘起的眼睫毛不安的上下飞舞。
“……”顾云辞是个聪明的男人,看到女孩这样害羞,又下意识的捂住小腹,失笑,关切探过身看着女孩,开口,“生理痛?”
听到如此女性的词在身边帝王般的男人嘴里冒出来,江莼莫名觉得有些违和感,抬头看看男人,稍稍对视,男人眼中不掩饰的关心很是灼人,祈莼又赶忙害羞的低头:“嗯。”
“很疼吗?”顾云辞有些惊诧于女孩额头上不断冒出的汗珠,毕竟身旁的女伴从来没让自己看到过她们这时的窘态,现在的状况,男人也算是新手。
江莼正在被一阵极其疼的生理痛折磨着,顾不得回答男人的询问,用力地将自己蜷缩在顾云辞车上雪白的车座里。
顾云辞第一次感到些许无力,只能一边加快车速,一边放缓了声安慰:“你忍一忍,忍一忍,马上就好。”
“好。”江莼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么相信这个男人,当他说一会就好的时候,自己居然就没有丝毫犹豫的信了他。
……
不知行驶了多久,车突然停了下来,江莼被疼痛折腾的有些脱力,血的腥味弥漫在狭小的空间里,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身下黏黏的,不禁难过,果然,自己每次都只会给别人带来麻烦。有些自弃的江莼,都没有察觉到男人已经悄悄下车,车里只剩下了难受的自己。
……
“江莼,江莼……”不知过了多久,顾云辞用手中的东西轻轻拍着有些迷糊的江莼,轻声哄着皱巴着小脸儿的女孩,“给你,忍忍,到那个公共卫生间去换一换,好不好?”
江莼迷迷糊糊的睁开朦胧的眼睛,却被莫名出现在眼前的东西吓了一跳:“这是你去帮我买的?”
顾云辞看着自己手里的姨妈巾与新的白布裙,无奈的扯扯嘴角,只是淡淡开口:“去换吧,我等你。”
江莼震惊的看着脸上一派淡定的男人,麦色皮肤上似乎出现了点点红色,傻傻的接过顾云辞手中的东西,顺着男人指着的方向走过去,去整理自己……
……
在男人靠着车将要抽完一根烟时,女孩艰难的移动了过来,顾云辞打开车门,两人同时看到雪白车座上的血污,江莼感到有些难堪,不安地看着男人,艰难开口:“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帮你拿去清洗成吗?”
“我不是在意这个,你不要怕。”顾云辞看着又要羞窘瑟缩成一团的人儿,有些无奈,淡淡开口,“我只是觉得你刚换上衣服,坐下肯定会又脏的。”
江莼听到男人这样的解释,小脸儿也下意识的皱起,不自觉的摸摸身上的白裙,纯棉的,软软的,良好的触感,优雅的剪裁,即使看不懂衣服上的牌子,江莼也知道价格不菲。
江莼刚想说点什么,却被男人的动作惊到。
顾云辞思虑片刻,果断将自己的西装褂子脱下,铺在上面,看向女孩:“坐吧,别再推辞了,不早了。”
说罢,不顾江莼小脸儿上的震惊,推着女孩坐在西装上。
江莼傻傻的坐下,男人推她时留在她肩膀上的掌中温度烫到,愣愣的不言语。
等着身边人清理好,平静下来,顾云辞想了想,再次淡声道:“江小姐,如果不介意,你可以喊我云辞,当然,如果你不觉得唐突,我想,能可以喊你江莼吗?”
江莼听到男人的问话,再次愣住,察觉到男人带着些许疑问的眼神,回神,轻声应承:“好。”
面前的男人明明是个黄金男,却那么近人,可以为一个驻唱女去买私密物,体贴温柔,无丝毫骄纵之气,江莼觉得,很难得,
下意识地瞟了眼男人的手指,很好看,也很干净,男人也要有三十二三了吧,条件又不差还是单身,必然是多情之人。想到这里,江莼却莫名感觉到有些难过,又暗暗的告诉自己,够了,不要再多想了,毕竟两个人的差距在那里摆着呢,以后又不会有交点……
顾云辞愈发的无奈,看着身旁再次沉默下来的女孩,只是呆呆的捂住自己的小腹,看向车窗外,男人也不再言语……
车在路上疾驰,江莼在疼痛中随着车里的静寂进入睡梦,顾云辞听到身旁人儿平稳的呼吸声,看了看江莼,心里有了计量,车一打弯,驶向另一个方向……
米白色的布加迪威航停在了一家星级酒店门前,凌晨的夜里有些凉,顾云辞看了看睡梦中还在皱眉的江莼,放弃了喊醒女孩的想法,下车,动作轻柔的将女孩抱了下来。
睡梦中的江莼被车外的凉风刺到,下意识的向温暖处蜷缩。
顾云辞被女孩下意识的依赖取悦,抱着怀中小小的一团,大步走向酒店里自己的套房……
顾云辞忙了一整天,晚上又被江莼这样一番折腾,也有些疲惫,好不容易将女孩安顿下来,感觉对这与记忆中人儿相似的女孩已经仁至义尽,毕竟她不是他的她,便不再多想,坐了一会儿,刚想起身,在天亮前休息段时间,再开始一番新的忙碌,却不料自己的袖子被一只小手抓住:
“疼,宝宝疼,妈妈,宝宝要揉揉……”
江莼在梦中感到有人在看着自己,温暖的感觉像小时候自己生病时妈妈安抚的眼睛看着一样,小腹的疼痛让自己更加趋向温暖,向着记忆中温柔的母亲撒娇。
顾云辞有些头痛,刚刚给女孩盖好的被子又被女孩踹了开,一只小手捂住主人的肚子,另一只手拽住自己的手,拉扯着自己要向手的主人的肚子方向去。
女孩的白裙有些宽松,在一番拉扯间,裙子领口大开,圆润的肩头露出,以及左边雪白的半个浑圆,顾云辞别开眼,欲将被勾起的火苗灭下去,再次扯了扯自己的手,却被不醒的女孩撒娇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