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宋茜正要解释的时候,突然宋茜又接到了柳哥的对讲机。
接着宋茜看了我一眼,说了句:“文少爷来了,找你过去。”
我心头一颤。
实际上我最怕的,现在就是文殊,早上从他家里面离开的时候,他让我跟他,我拒绝了,他还说出来了那种话,说我甘愿去做个小姐。
我也很强硬的回答了他。
他这么早就来找我,会不会直接把我送回别墅,以后都不让我到金辰来了?
我有些怕,因为我回去了,就完了……
宋茜的手,在我面前晃动了两下,然后问我怎么了?发什么呆,赶紧出去啊。
我回过神来,然后从房间里面往外走,到了过道里面,我就看见了文殊。
他正在和柳哥说话。
我走到文殊面前之后,这一次文殊没有问我话,也没有和我说任何一句话,只是和柳哥说了句那我先上去了。
之后他就往电梯那边走。
我脚,一瞬间杵在了原地没动,文殊到了电梯旁边之后,按了一个往上的箭头。
我紧紧的捏着掌心,心里面微颤的走到了文殊的身边,到了三楼之后,并没有上次那个三楼的管理人员出来,他就带着我到了房间里面了……
我明白过来,这个房间,应该就是单独给文殊准备的吧。
不然的话,上一次我被下药,柳哥也不会把我带到这里,还有第一次来的也是这个房间。
进屋之后,文殊就把外套脱了,挂在了墙上,说了句:“脱衣服。”
我心里面一颤,没有动。
文殊却脱掉了上衣,然后回头看我,他的眼睛很好看,眉毛很好看,可他的情绪,太过冷淡。
我心里面又颤了一下,开始解开衣服的扣子。
很快,我就只剩下来了内衣了,文殊进了洗手间,放了热水,接着让我也进去。
我呼吸很急促,面色本来应该是苍白的,可是现在却因为羞耻心而变得微红。
文殊已经一丝不挂,他在淋浴下面洗着身体,一边洗,一边对我说,如果不想等会儿没内衣穿,现在就脱了。
我几乎是颤抖着手,把身上最后的布条去掉了。同样我也清楚,我躲不掉的……
缓步走到了文殊的身边,热水从上而下浇灌到了我的身体上,文殊的手,也放在了我的身上,然后轻轻的游走了起来。
我很僵硬,僵硬的就像是一个木偶一样,任由文殊摆动。
他很有技巧,我心里面突然有个念头,就是他到底睡过多少个女人,那张手,接触过多少个人的皮肤。
顿时,我的心里面就有些恶心了起来,而就在这个时候,文殊突然按了一下我的背,我惊呼了一声,然后就弯下去了腰。
他顺势就贴近了我的身体,最开始是刺痛,像是整个人被戳穿了一样,然后他的动作才慢了起来,手紧紧的抓着我的胸前,我本能的扶住了墙,粗重的喘息了起来。
刺痛之后,就是另外一种麻痒,渴望的感觉,和我之前经历的那些痛苦,完全不一样了。
身体的反应,让我更加的难受,文殊的速度时而快,时而慢,刺激着我的身体,同时也侵蚀着我的灵魂。
不知道折腾了多久,我已经无力站立的时候,他把我抱到床上,然后开始了最后的冲击。
我几乎要昏厥了过去,他才重重的压在我身体上,抱着我颤抖了几下,然后才停下来了动作。
我紧紧的搂着他的腰,喘息着,余韵也让我疲惫的想要昏睡。
文殊却起身了,然后抓着我的头,把我按到了他的身下。
我哪儿不清楚,这是什么意思呢?
我没反抗,只有顺从。
之后文殊又在我身上发泄了一次,然后他一个人去洗了澡,又让我去洗澡,最后问我,晚上是睡在这里,还是送我回去?
我低声说回去。
文殊就打开了门,先走了出去。
我和他走到了电梯门口,电梯刚好就到了三楼,门打开了……
文殊进了电梯。
我却彻底的僵硬在了电梯门口……
因为,从电梯里面,我还看见了三个人。
这是三个喝的醉醺醺的人。
其中两个,我不认识,但是有一个,我是认识的……
那个人,是高子升!
他喝的应该是最多的,已经几乎站不起来了。另外两个人就拉着他往外走,说了句到地方了,老高,别想那个女人了,今天晚上让你好好体验一下。
高子升迷迷糊糊的说了句筱潇。
接着他抬起来头,迷糊的眼睛看到了我……
高子升的眼睛,因为醉酒而显得朦胧,而且很红。
他口中呢喃着筱潇两个字,抬头的同时和我对视,突然他笑了起来,伸手就想要过来拉我。
我心头一颤,明白高子升把我认出来了。
而且他还一边伸手过来,一边迷迷糊糊的喊着,筱潇,你别走,别离开我……
高子升身边的两个朋友,一左一右把他拦住了,然后一边和我道歉说不好意思,他喝多了,然后就把高子升夹着往电梯外面走。
高子升拼命的挣扎了起来,然后喊筱潇你别走,那个声音特别大,大的几乎几乎响彻了整个楼道,好多在楼道里面的人都在看高子升,甚至三楼那个我很不喜欢的管理人员都走出来了。
高子升的朋友一边把高子升抓着,一边不停的赔礼道歉,还说他朋友喝多了,等会儿找个妹子,一下子就好了。
我听的心里面都在发抖,眼泪哗啦一下就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我没冲出去,因为我的手,被文殊拉住了……
高子升跪在了地上,声音开始变小,喃喃的说筱潇,你别离开我,求求你,筱潇,你别走……
电梯的门,缓缓的关闭,将我和高子升,彻底的隔离开了两个世界。
我无法隐藏自己,无法让眼泪再次流进心里面,满脸都是泪痕。
叮的一声轻响。电梯到了一楼,文殊拉着我往金辰外面走。我就像是一个行尸走肉一样,被文殊拉到了马路的边缘。
我还是在哭,文殊把我抱进了怀中,紧紧的抱着我,几乎要把我的身体,都按压进去他的身体里面。
不知道哭了多久,我感觉眼泪都要干了的时候,文殊松开了我,接着说了句:“刚才那个人,你认识。”
他的声音依旧磁性,依旧很好听,能够渗透进我的内心,灵魂一样。
我离开了文殊的怀抱,抬头看着金辰的牌匾,痛苦到了极点的说:“为什么,为什么他要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