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到要在文殊这里住一整个晚上,我心里面就特别的不安,因为我还是害怕会和文殊之间发生什么。
他带我上了楼,到了一个房间里面,让我去洗澡,然后可以休息了,明天他会送我去上学。
我没敢抗拒文殊的安排,就去了洗手间洗澡,之后裹着浴巾出来。
发现文殊已经换上了睡衣,正躺在床上,手中把玩着一串小珠子。
我走过去之后,钻进了被窝里面,隔着文殊远远的,蜷缩在一起。
文殊倒是没有再理我了,我松了口气,就想要睡觉,可是我怎么样都闭不上眼睛。
当周围的世界全部安静下来的时候,我脑子里面就开始想到高子升,想到我和他说了分手之后,他那么绝望失落,还有谢琳来找我的时候,话语中的那些斥责。
我愣愣的看着墙,突然,身后被一双手搂住了腰,我本能的挣扎了一下。
文殊说了句:“我本来想要你安安静静的睡觉的,可是你却不愿意睡,你心里面,有什么心事?”
我喘息了一声,说没有。
文殊贴近了我的耳垂,轻轻的在那里吹了口气,说:“真的没有吗?“
我浑身都酸麻了起来,不说话了,而眼泪,却控制不住的开始往下流。
我慌张的要用手去擦眼泪,同时要从床上下去,跑去洗手间,因为无论如何,我不能够让文殊看见我哭。
可文殊,却并没有松开我,反倒直接就把我双手压到床上,我一动不动,只能看着他。
眼泪还是忍不住的流。
文殊说了句:“你的确有心事,虽然你不愿意说,但是我有个东西,能帮你缓解。“
我沙哑着说:“什么东西。“
文殊笑了笑,松开了我,起身从床头柜子里面拿出来了一瓶酒,文殊说:“既然自己睡不着,就喝醉,喝醉了,就睡着了。”
我怔然的看着文殊手中的酒瓶,从床头坐了起来,然后伸手,把酒瓶接了过来。
拧开了瓶盖之后,对着嘴巴狠狠的灌下去了一大口。
火辣辣的酒水灌进了喉咙里面,一路灼烧到了胸口,我喘息着把酒瓶子推开。
文殊皱着眉头把瓶子抢了过去,说了句让你喝酒,也不是这么喝的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酒量太差了的原因,还是我刚才灌下去的那口酒太多。
我咳嗽完了之后,脑子就开始晕乎乎的了,可是意识却还是清醒的,而且清醒的无以复加。
昨晚我对高子升说的那些话,还有高子升哀求我的话,都在耳边回荡着,几乎折磨的要把我逼疯。
我哭着说你别拦着我,把酒给我,就去抢文殊手上的酒瓶子,夺过来之后,我又狠狠的喝了一大口。
之后文殊还是夺了过去,他面色很不好看的看着我,说了句睡觉吧,你别喝了。
我喘息着想要去拿酒瓶,文殊却咕嘟咕嘟的把酒瓶子对在了嘴巴上面,往里面灌酒。
我想去抢,可文殊推着我,我就没办法靠近他了。
转眼间,文殊就把那瓶酒剩下的喝光了,接着他说了句没了。
我怔然的看着他,觉得身上特别热,特别难过,也特别的孤单空虚。
文殊说了句睡觉吧,就躺了下来。
我没有躺下,就那么怔然的看着文殊,问了他一句话说:“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文殊说:“什么?”
我低声说:“为什么要给我那么多的帮助,真的就只是因为,想要一个不反抗的女人,这么简单吗?你想要找,能够找到很多这样的女人,她们都比我好很多。”
文殊伸手,勾起来了我的下巴,说了句:“你再说下去,如果不是要把你自己给我的话,我可能会控制不住自己,对你做点儿什么了。”
文殊的话,并没有让我酒醒过来,我脑子里面的意识,也开始慢慢的模糊了。
我反手抓住了文殊的手,低声说:“占有欲吗?只是为了那点儿征服的感觉?你们男人,都是这样有自己的癖好,你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说完之后,我无力的趴了下来,刚好就趴在了文殊的胸口,我能够听到自己的心跳,甚至也可以听到文殊的心跳声。
他的手,还是捏着我的下巴,说了句:“征服欲,每个男人都有,但是我并不是被这种欲望支配的,否则的话,我有太多办法让你就范了。”
我喘息着,觉得脑子里面越来越乱,高子升的事情,被我抛开了,李勋的事情,我也没有再想,耳边是文殊的声音,我就全想的是文殊。
如果大家真正的醉过酒,就会知道我现在的这个状态,当然,我说的不是烂醉如泥,在地上呕吐或者失去意识。
而是像是我这样,心里面有事情想要逃避,借着酒想要入眠,可是醉了之后,就越发无法睡下,那些我想逃避的事情,都会被眼前发生的事情压抑,驱赶。
我的手,无力的去推文殊的手,说你有多少种办法,又能怎样呢?
突然,文殊低头,吻上了我的唇。
我脑子里面空白了一下,什么思绪都没有了,开始回应起来了文殊。
我的吻,很生涩,文殊却显得驾轻就熟,让我难以抵御,难以抗拒。
吻着吻着,我就无法喘息了,挣扎着推开了文殊,然后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文殊脸色微红,我很想要保留着最后那一丝清醒的意识,可是现在酒喝得太多太多,我已经无法做到了。
文殊的手,放在了我的腰间,伸进去了浴袍之中,略微粗糙的掌心,在我的身上不停的游走,不停的揉捏。
我失去了最后一丝清醒的意识,主动的吻上了文殊的唇,两个人扭缠在了一起。
文殊宽大的手,不停的攻城略地,我的身上早已经一丝不挂,被子也被掀翻到了床下,文殊翻身把我压在了身下,然后埋头到了我的胸口。
一股从未有过的刺激,让我浑身如同触电一般,发出轻哼,接着我紧紧的抱着文殊的头,用力的往下按着。
文殊动作也开始变得粗鲁了起来。
一夜没有红烛,可依旧夜色生浪。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还趴在文殊的身上,整个人都像是散架了一样,文殊紧紧的抱着我,把我贴在他的胸口。
我头特别疼,意识慢慢的恢复了过来,想起来了昨天晚上发生的那一切,一下子眼泪就流了出来。
我也没有叫,没有喊,从文殊身上爬起来,就想要去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