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人家慕城用心良苦地为你准备了这场praty你怎么还不领情!”连绕说,“再说了,谁知道你心里究竟是在生气还是在欢喜呢?”连绕贼兮兮地把脸凑过来,看得我心里发虚。
“死连绕,你居然还笑话我!”我跺脚。
“好啦子木,”慕城拉过我的手,在手心里挠一下,眨眨眼,“无论什么时候,你都一定要记住,我永远都回爱你,像鱼爱水那么地爱你。就算有一天,你已经不记得我或是已经不爱我了。”
“怎么会。”我投入他温暖的怀抱,虽然这份爱是那么的昂贵,但是我仍然想要办理终身无期。
简简单单就说爱,没有什么过分的枷锁,爱情就在这一秒钟住进了我们的心房,成为终身定居的房客。
“我爱你,真的。我希望简简单单一辈子都可以和你在一起。我是说真的。”慕城说。
“哇哇哇!好琼瑶的画面,好想哭!”魏来在一边闹腾,想不到连绕还真的拿来了几条毛巾,还一边起哄地瞎说:“世上无敌催泪的场面就要上演,各位观众请准备好毛巾,没带的赶紧快来买啊!”然后又笑嘻嘻地扑过来,“要不你也买一条?”
我脸一红:“连绕你的Tony来了!”她果然回头一看,然后欢天喜地地扑进Tony的怀抱了。我夺过毛巾,学着她的样子叫卖,连绕隔着老远冲我喊了一句:“哎呀子木你别闹了嘛!”
接着,在一阵欢笑声中,魏来笑得抽搐了嘴角,还被指尖的烟灼伤了手指。
原来,这个世界再怎么浮华,地球再怎么运转,爱情中总有人欢喜总有人悲伤,有人释怀有人终究还是放不下。看着别人的爱情欢笑,看着自己的却又会感到忧愁。走在自己的路上磕磕绊绊的不停摔跤,但是只要能够看见自己爱的那个人幸福快乐,他便会隐藏所有的悲伤,对着他爱的人微笑,祝他幸福。
慕城搂紧了我,我回过头撞到他的下巴,他朝我微笑了一下。
又过了十多分钟,每次都来得最晚的肖丁终于也来了。不过这次他不是一个人来,还带着一个像洋娃娃一样精致的女孩子一起来了,他羞涩地介绍说:“这是李微微,A大艺术系的,我女朋友。”
“哟喂,肖丁你小子艳福不浅啊,哪儿找着这么个漂亮的女朋友?”魏来笑笑,“还叫李微微,这个名字乍一听就觉得嫩,一看着才发现你们俩原来是横竖比例啊!”
“有那么点意思嘛。我说肖丁最近不跟我们一起玩也不去找连绕,原来正犯桃花呢!”
夏蝉也在一边聒噪着,羞得肖丁和李微微脸红脖子粗的,我便开口道:“你看你们俩,说说肖丁也就算了吧。这儿还有一个姑娘呢,说得人家都害羞了。”我拉过李微微,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来,给我说说,你是怎么和肖丁认识的?”
这时候我听到一句:“慕城,你的老婆好伪善哦,装个好人想套更多的料!”
“你懂什么,这叫聪明!”旁边有人补了一句。
我回过头去,看见慕城倒是笑得很得意,意味深长地看着我。我羞得一下子扭过头来,李微微在一边细心地观察我的变化,又看了一眼慕城,说:“你老公和你好般配哦!”
“他……”我卡在那个“他”字上说不下去,李微微倒是爱美地微笑了起来,说“明白明白”。
“你明白了什么呀?”我震惊,她刚刚笑得我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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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小三吧?”话音刚落,所有人都“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就连慕城也在一边狂笑了起来。
“不对哦?”李微微尴尬地问满头黑线的我。
“她……”夏蝉在一边接话,“她是正妻……”这话未完我竟也笑了起来。
李微微在一旁羞涩捂着嘴巴笑,我注意到她的脸上没有一丝粉饰的痕迹。不描眉不画唇,也不用抹匀粉底液,喜欢五颜六色的发夹就往头发上夹,不刻意考虑是否搭配今天的衣服,却有扑面而来的青春风。明明年纪相仿,她仍然是一个会热衷于一个发夹就天天带着,不化妆不做作的青春美少女。而我呢,却已经习惯了高跟鞋和一脸的妆容。
突然有点羡慕她。同样的年纪她却活得那么简单和快乐。遗憾的是,在那个对小玩意儿专注的年纪过后,能保持一颗少女心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而像我一样做不到的女子也绝对不占少数。可是那些都不重要,因为我还在专注地爱着一个人。至少。
慕城也走过来,仿佛是看穿了我的心事,说:“都不是小女孩子了怎么还在羡慕人家?这样可就没有女人味了哦。”他的手拍拍大腿,看着我笑,“来,坐这。”
“我现在明明又不老,感觉上却好像很老了一样。”我也不顾什么淑女风范,就坐在他的大腿上。
“这叫成熟有女人味,不懂么?”慕城搂着我的肩,手指在我的头发里游走,我拍掉他的手理了理头发:“别弄乱了呢。我可是主唱,等会儿上台头发乱了像个疯子一样。”
“你还真的是越来越可爱了呢。”慕城偷笑着,“不过这样的老婆真的让人好不放心哦。”
“谁说要嫁给你了啊,真是的。”我嘟嘟嘴,扮了个鬼脸鬼脸来示威,慕城轻笑着捏了捏我的鼻子。
“啧啧,你们俩暧昧够了没有啊,一粘上就上瘾了是吧?”魏来跳过来吓了我一跳,“梁子木,歌词你记得不?千万别看见你们家慕城的帅脸就连歌词都给忘了哦,我们要唱的歌可是又多又杂!”
我一下子坐起身来,先是冷静地问慕城:“真的吗?”等到慕城点头的时候我几乎要疯狂,于是魏来拿过歌词本过来,说:“要唱的都打了勾得。”接着我就在一边背歌词,慕城给我点了杯果汁,最后他心平气和地对我说:“子木,以前驻唱的乐队在舞台周围都贴了歌词的,忘记了可以看。”
一听到这句话我略微一愣,然后丢掉歌词本,手舞足蹈地抱住慕城,魏来捡起本子啧嘴感叹着说:“梁子木,你见色忘义啊重色轻友!怎么可以这样?”
略感尴尬却又颇为得意:“呃,那个什么,我不介意你也这么干。”我贼兮兮地笑笑。
接着魏来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哭丧着对慕城说:“慕城啊,你老婆她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