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到,竟然是你!只是我也有些好奇,前三皇子绑下夜凤歌有些目的?”灵梦蝶语气有些不客气的问道。她知道夜云风的武功已经被废除,所以对她来说根本构不成危险,她现在是一点都不害怕和担心了,只是她好奇的是,他抓夜凤歌到底是为何?
“我已落到现在的田步,最需要的是什么?我想梦夫人应该十分的清楚,而我也十分的清楚梦夫人需要什么,所以我们两个人不过各取所需而已。”听到灵梦蝶叫他前三皇子,口气里的讥讽,让夜云风的手紧紧的握了起来,但是他忍着,口气还是十分的平淡。
灵梦蝶看了一眼右手拿着的包袱,露出了鄙视的笑容,原来是为了钱。
“把麻袋打开,让我确认一下是不是夜凤歌,确认是她的话,这一袋子的黄金都是你的。”说完,为了证明自己的诚意,灵梦蝶打开了包袱,里面确实是一百两黄金。
夜云风看到了钱,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然后也松开了麻袋的绳子,灵梦蝶便走了过去看。
只是在打开麻袋的瞬间,整个人就晕了过去,原来麻袋里根本装的不是真人,而是用稻草做的假人,而麻袋里放了迷药,一打开,迷药瞬间就散发出来,夜云风早已经做了准备,戴上了口罩和离得远远的。
皇宫。
萧玉轩正在继续那日他未完成的画像,是夜凤歌站在牡丹花边的画像。忽然海信进来了。
“皇上,有信!”海信接到了一个信鸽的信,忙送至萧玉轩。
萧玉轩接过信,愤怒的从椅子上猛的站了起来。
“海信,派上暗玉所有的人,明日一早出发断情崖,你们都在暗处,到时候看朕的动作,你们务必要保护凤歌的安全,把她给救回来。”萧玉轩满脸担心的安排。
“是,皇上!”海信接到吩咐不敢多问,转身离开了房间。
第二日,断情崖。这个悬崖是整个夜王朝最陡峭的地方,悬崖下面是深渊,掉下去就有一个可能,那就是粉身碎骨。
萧玉轩按照夜云风的吩咐,只身一个人来到了断情崖。当他到崖顶的时候,看到了三个人,一个是站在悬崖边的夜云风,还有两个分别是被吊在悬崖边树上的夜凤歌和灵梦蝶。两个人被掉在一根绳子上,而且两个人的身体都吊在悬崖外面,似乎风稍微大点都能把她们吹掉悬崖。
看到这个情况,萧玉轩的愤怒已经到了极致。
“你赶紧放了她们两个人,我们之间的事情,我们两个人单独处理!”萧玉轩激动的喊道。虽然他想让自己平静和冷静下来,但是一看到两人的状况,他就冷静不了。
“凤歌,凤歌,你怎么样了?”萧玉轩看着一动不动的夜凤歌,心里满满的担心,她的肚子有可能有着孩子啊!而且她的武功那么厉害,现在竟一动不动,夜云风不知道对她做了什么,想到这里,他的手就紧紧的握成了拳头,恨不得把夜云风给打死。
“你不用叫了,她根本无法回答你,但是我们现在所说的每一句话,她们都能听见。”夜云风冷冷的道,看着萧玉轩激动的样子,他很是满意,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你毒害我父皇,又拟造圣旨登基,还把我和太子贬为庶民,你的狼子野心,父皇早就看出来了,所以才把凤儿嫁给你。没有想到,你还是做出如此之事,我还真的是小瞧你了,认为你没有我狠毒,没想最狠毒的人就是你。”顿了顿,夜云风继续道:“现在你把皇位让出来,那么她们两个人就可以活命!”
“如果我不答应呢?”萧玉轩眯着眼睛狠狠道。
“如果不答应,那就玉石俱焚。她们两个人给我陪葬。”夜云风淡淡的回道。反正他被贬为庶民的时候,就已经报着死的想法筹划此事了。
“你要我怎么做?”萧玉轩现在只有先缓缓夜云风的举动,然后伺机而动让暗玉们救下树上吊着的两人。
夜云风一字一句的说道:“很好办,我已经给你准备好纸笔和内容,你只需要照着抄写就可以了。内容就是你自认为不适合当皇上,要禅位于我,自己则要归隐田园。”
“好,我可以写。但是有些事情我必须说清楚。这个皇位并非我毒害先皇而得,而是先皇留下书信传于给我,不仅皇位,就如那日,你带兵攻城门的事,也是先皇书信给我,让我去阻止的。”萧玉轩并不搭理一脸惊讶的夜云风,他看着远处的夜凤歌继续说着,似乎他的这些话其实是想说给她听的。“先皇确实早就知道我有逆反之心,这个我也并不否认,但是我也没有想到过先皇最后会选择我来接替他的位置,至于你和太子贬为庶民的旨意也是先皇的旨意,至于为何,我想你现在应该比我更清楚,他是想保你们后半生的周全。可是你现在在做什么?抓了他最心爱女儿,做逆反之事。”
“不可能,父皇不可能会把皇位传给你,不可能的,你骗人!”夜云风嘴巴上说什么也不相信这个事实,但是他的心里却有些不得不承认萧玉轩不是在骗他。所以现在的他心里是极其崩溃的。
夜云风愤怒的摇晃着呆在树上的麻绳,只见夜凤歌和灵梦蝶像叶子一般的在风中摇曳着。
萧玉轩惊的忙叫道:“我说了我写,你赶紧松手。”说完,他忙冲到有笔和纸的地方,挥动几下,快速的写好并盖上了章,然后丢给了夜云风。
夜云风看了一下,确定是按着他的内容一字不漏的写的,这才满意的把信放入了怀里。
“现在可以放人了吧?”萧玉轩急迫的问道。
夜云风奸诈的一笑,“她们两个人你只能选择救一个。”
萧玉轩听到如此混账的话,差点要冲过去一掌打死夜云风。“你什么意思?你赶紧给我放人。”
“现在你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皇上,有什么权利命令我?”说完这里,夜云风又一次的摇晃起绳子,而那绳子被摇晃得已经被磨出了一道小口子,似乎再动一次,就会断了。
看到疯狂如此的夜云风,萧玉轩已不敢再刺激他了,萧玉轩只好放轻口气,“好,你说现在我要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