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华姐,我有些神伤,续上一根烟缓缓的抽了几口,没有作声。
吴秘书可能看出了我的哀伤,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便将身子紧贴着我靠了过来,头枕在我的凶膛上,歉意着说道:“对不起,我不该提起你的伤心事。”
“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没关系的。”我淡淡的说道,“对了,你的姐妹们是怎么形容我的?”
见我没有责怪的意思,吴秘书再洗精神起来,一脸兴奋的说道:“他们说你是一个彬彬有礼的人,见人很礼貌,没什么架子,就是眼中的杀气太浓,让人看了就不寒而栗,而且她们还说你非常的……”吴秘书看着我,最后的字没有说出来,大眼睛一眨一眨的,似乎在征求着我的意见。
“说吧,恕你无罪。”我微笑着说道。
“她们说你很色,经常搞女人,什么样的都不放过。”吴秘书窃笑道。
我假装皱了皱眉头,说道:“流言碎语整死人啊,她们这样说我你信了?”
吴秘书紧忙摆手,“我不信,真的不信。”
我问道:“真不信?”
“真不信,向天,我真的没信……”
我说道:“你为什么不信呢?你又不了解我?”
“我凭感觉呀,说实话开始的时候我还是信了……后来就不信了,啊……”
“为什么呢?”
吴秘书不太高兴的说道:“因为后来我见到你了,凭我的只觉,我认为你不是那样的人。”
我说道:“在你的直觉中,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吴秘书沉吟了半响,说道:“我觉得你是个重情重义的男人。”
“为什么?”吴秘书这句话很中听,我嘴角微微上扬道。
“嗯……你的眼神,我见过色狼的眼神,是那种带着侵略意味的,就好像……就好像吴副总那种,而你不是,你的眼神是清澈光亮的,虽然带着霸气,但那是一种自信和身居高位的孤傲,至于杀气吗,我没有看到,可能是场合不对。我还记得,我给你倒水的时候,你说了声谢谢,尽管我穿的低凶,并将身子压得很低,可是你看我的眼神却是漠视的,虽然也扫了一眼,但是完全没有任何异样的光彩。”吴秘书娓娓说道,手指将肩上的一丝长发绕起,转啊转。
“吴副总?他怎么了?”我疑惑的问道,“那个老头可是名校的经济学教授,退下来之后我们花重金聘请的。”
“哼。”吴秘书一脸的鄙视,“还教授呢,仗着副总的身份,软硬兼施,祸害了不少公司的姐妹,一旦有哪个姐妹被他单独叫到办公室,就会花容失色。”
“没想到那个道貌岸然的吴副总还是这副花花肠子,看来回头要好好的整治一下他,要不然会搞得公司里面乌烟瘴气的。”心中想到,可我却没有告诉吴秘书,这个小丫头也许只是丁爷送给我的一个礼物,今后我进去了,她在天泰会是如何,我不得而知,不过我会告诉丁爷关照她的,毕竟露水夫妻也是前缘分定。
“那你为什么没有被他给潜了呢?”我托着下巴,饶有兴趣的问道。
“哼。”吴秘书挺直腰板,鼻中冷哼一声,说道:“我是文总的御用秘书,借他熊心豹胆他也不敢啊。”
“哦,原来如此。”我玩味着点了点头。
94、
吴秘书见我目光炙热,并没有躲闪遮掩,目光与我对视,要不说这女孩一旦成了女人,就会放开许多。
我说道:“你这两年是不是很孤独寂寞?
吴秘书轻声呢喃道:“原本……原本以为年会那天晚上……那天晚上你会……可是……可是你却喝的大醉伶仃……”
“是不是有些失望。”见吴秘书已经逐渐进入状态,我有意的挑逗着她问道。
吴秘书眉头微皱,点了点头,算是默认。
……
T市公安局的门口今天场面不一般,先是10多辆豪车停在门口,从车上下来清一色的黑西服和墨镜很是拉风,20余个内保整齐划一的分站两旁,看大门的老头一看这阵势,赶忙拨打了值班室的电话。
没过几分钟,一辆劳斯莱斯缓缓的停在了市局的门口,这辆车瓦光锃亮,是前两天马霸天为弥补丁剑的损失而特意买来送给他的,今天,丁剑亲自开车,送我和李志开来投案自首。
市局门外,天泰的内保们威风凛凛,整齐有序;门内,市局警察们不明就里,紧张兮兮。
劳斯莱斯的门被打开,我探出身子,早上的阳光有些刺眼,我眯着眼睛望向市局大楼正门顶上那颗庄严地国徽,金灿灿的闪着光芒,整座大楼气势恢宏,整体上给人一种压迫感,让人走到这里就不由得心中发怵,肃然起敬。
“天哥好。”见我和李志开下车,内保们高声喊道,“开哥好。”
我侧头看了看李志开,两个人不约而同的笑了笑。
“阿天,我们会再想办法的,时间应该长不了。”祝小亮上前拍了拍我和李志开的肩膀,宽慰道。
“没事的二哥,你就不用担心了。”我笑着说道。
“二哥,记得没事的时候常来啊,记得带些酒菜,要不会闷死的。”李志开揉了揉肚皮,调侃着说道。
“知道了,到时候我都打点好,吃住上亏待不了你们。”二哥说道。
“嘿嘿,我就知道二哥你心细。”李志开笑着拍马屁道。
“丁爷。”见丁剑走了过来,我招呼道。
丁剑眯着眼、皱着眉,惆怅的看着我和李志开,叹了口气说道:“苦了你们两个了。”
“小菜一碟,这算什么啊,又不是没来过。”李志开不以为然的说道。
“丁爷,裕美和萱萱那边就靠你了。”我正色的说道。
“放心,我就是搭上这条老命,也会把她救回来。”丁爷认真的承诺道。
“还有就是刚才我在车上说的吴副总的事情。”我揉了揉太阳穴,昨晚玩得有些过头,早上出来之后就一直头疼,当得知我的事情之后,吴秘书没有来送我,而是在我出门的时候,捂着被子大哭起来。
“不用丁爷动手,我回去就阉了那个老家伙,说不定我还玩了他的破鞋,这个老家伙,你要不说我还真看不出来,天天人模狗样的。”王子明从前车下来,正好听见我说的话,一脸气愤的说道。
“三哥,人家几十岁的人了,别为难他了,让他回家养老吧。”我担心王子明下手没有轻重,在闹出什么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