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遇到旁的事情,方锦属于那种九头牛拉不回来的,但遇到的是他的小崽子的事,他还是乐意听一听的,换下衣裳,他走过去问:“小家伙说我任性?我觉得自己对他够好了。再说我觉得自己比以前成熟的多了。”打架抽烟喝酒,从前他哪一样不是十三四就开始沾的,反正到现在为止,能戒了的他可是都戒了。
许真也知道他有进步,但是对儿子来说,最关键的几年内,爸爸的性格时而成熟稳重充满父爱,时而幼稚任性满是孩子气,这就有点叫人接受不了了。
许真是打定了主意想要叫他改,并不为所动。
不过方锦却不乐意,现在他也接受了两个人格共处的情况,但另一个人格越是成熟稳健大气,他就越不想变得成熟,那样显得他很傻,傻乎乎的模仿别人不是么?
许真将他踢出去,独居一屋,然后发现这样实在是太幸福了,自己在大床上滚来滚去,再没有粘人精折腾自己。
不过幸福来得快去的也快,半夜里全家人都睡了,方锦拿钥匙打开了房门。
胸前的柔软被人捏住,酥麻的感觉顿时让熟睡的人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唔……,别。”她一张嘴就被他把剩下的话含在了嘴里。
她今天晚上大意了,没有穿睡衣,这下真是方便了他。
第二天早上许真清醒的时候伸手先捂住自己的脸,两个人搂抱着姿势睡了一夜,他怎样她不知道,但她真的是腰酸背痛。昨天夜里最后第四次高C完她就昏睡了过去,浑身如同过电一般,自己都害怕了好吗?极致的快乐真的是叫人也跟着胆战心惊。
这些年许真并没有很投入的去开拓市场,不过她在投资圈里口碑很好,一向有不少人同她做朋友,因为她老公高出天际的嫉妒心,很快就有人发现了如果是女人去找她吃饭或者谈生意,她会更宽和,自然就有了一大群女性朋友。
女性友人多了,在酒桌上聊天,难免就说起男人,说起X,其实自古以来,这个话题并非是男人独有的,要论最早的起源,母系社会可比父系社会更早。
女人在一起,从陌生到熟悉,能到许真跟前的,少有婆媳问题的,反而谈论的都是男人,说男人这个话题,很容易让女人们变得关系更亲近,像是拥有了许多秘密一样。
许真不太说,不过她自己投资商的身份也给了她许多便利,没有人敢上赶着去逼问她,反正能坐到一起的都是人精的人精,这次谁不开眼,饭局结束就能清理出队伍。虽然许真不说,可了解她家庭的人也知道她有个超级黏人的老公,二十分钟一条信息,半个小时一个电话,总之,许真出来聚餐,他就差安个监控在她身上了。
女人嘴里的关于男人的话题,一个是男人懒,回家当大爷,连孩子的学习也不过问,另一个就是床上不行,过了三十五体力直线下滑,如果能超过半小时,那肯定是偷偷摸摸的买药吃了。当然,最令人讨厌的就是做完之后倒头就睡,不管不顾,往常女人都要自己去重新清理了自己,这就叫人郁闷了。
许真:“……”她暂时还没有这些“甜蜜”的烦恼,她对方锦的渴望现在也不是特别强烈,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谈恋爱太早的缘故。
方锦跟她是正相反,恋爱的时候就知道她的龟毛劲了,当然后头伺候起来顺手了也没什么不耐烦。每次她睡醒了,身上总是很清爽的,连床单也换掉,睡衣穿整齐的那种清爽。
不过因为昨天她没有穿睡衣,所以今天醒来,身体清爽没错,就是某处好像不那么舒服,卡根鱼刺还不舒服呢,下头饱饱涨涨的,自然也不舒服。
许真撇了撇嘴,心里偷偷吐槽,这货总能折腾一些新花样叫人防不胜防,这算什么?昨天清理完然后回来又塞进去了?至于自己,大概那个时候睡的太沉,或者已经麻木了。
太阳光线已经落到窗框上,他睡得很香,眉头舒展,没有昨夜那种又委屈又狠厉的暴躁。她轻轻的抬腰,试图离开他的怀抱,谁知才出来一半,他的手自然的搭到她的腰上,往下一扣,两个人啪叽又粘在了一起。
许真模模糊糊的想,好像动物的发情期都只是一段时间,人算是比较特殊的一种,是整个年龄段中,都持续性的有这样的冲动。
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可现在她觉得自己大概即便到了虎狼之年,也是一头疲惫孱弱的老虎,搞不了太大的事,掀不起太大的浪花了……
“专心点儿!”他凑过来咬她的嘴唇。
许真躲开,嘴角带了一丝笑:“你没有刷牙。”
方锦就冲她哈气:“今天早上三点刷的。”
也就是说他折腾到三点。
许真又想捂眼了,勉强求生:“我没有刷牙!”
“没事,我不嫌。老公这就给你刷。”说着就凑了过去,正好她侧了上身也给他机会让他一只手同时握住了两只。
见许真死活不肯给亲,他也不勉强,托着塞了一只到嘴里,慢慢的吮吸,舔了一下骄傲的自夸:“都是我的功劳。”
许真的耳朵都红了:“起来吧,冬冬一会儿会过来。”
方锦:“昨天我给爸妈打电话了,上午不过来,中午带他出去吃饭然后一起去游乐园。”
许真诧异的看他,他则低头使劲啾得亲了一下她:“看在你的面子上。”说着就折起她的一条腿推到胸前。
从前他喜欢饿虎扑羊,后来发觉这样太浪费了,就许真的体力,只能算到小羊羔里头,所以他就慢吞吞的来,把自己的体力消耗殆尽,那样的感觉十分的美妙,就是她太容易体力不支。
这次做完之后,他刚要从她身上起来,谁知她却主动将手环到他的腰上。
方锦诧异极了,没忍住直接惊讶的看她。
许真仰面也看他,说道:“我问医生了,说结扎了输精管的年限如果不长,疏通起来更容易,你——,我陪你去做恢复手术,然后我们再要个孩子吧?”
冬冬上了幼儿园,许爸爸许妈妈明显的失落了许多,现在不是孩子依赖他们,而是他们更依赖孩子了。
而且,方锦父母那里,她虽然不太喜欢回去,但二老知道冬冬姓许之后,也闹腾过许多回了,只是这些事都有方锦挡在前头,她才没有受太大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