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嵩笑:“是啊,所以在你没有变身之前,先叫我吃饱吧。”说着打横就将人抱了起来。
微雨昨天夜里已经跟他闹过一场,谁知他还不满意,大清早晨就要来场晨间运动,她连忙抓他的脖子:“我十点的动车。”
秦嵩色迷心窍,只拿嘴堵她:“嗯,老公陪你开车。”
本来有些闷热的暑假清晨瞬间又升高了温度,她靠在沙发上,男人有力的胳膊从沙发跟她后背之间穿过,微雨觉得自己的心一瞬间就跳到了嗓子眼,结结巴巴的说:“老公,现在是白天。”他们在客厅……
“你一出去就是十天,总得给我点甜头尝尝吧?嗯?”刚才的激动重新变得从容不迫,他就像抓了一只小动物,然后按在爪子下头慢条斯理的准备进食了。他低头吻住她的唇角,将那美丽诱人的唇珠含在嘴里吸了一会儿,舌头这才撬开她的牙关,一寸寸的,瓦解她的抗拒,将她一点点的点燃了。
两个人其实真正结婚了,并且有一年之久,但欢好的时候,秦嵩还是喜欢将她弄哭,他不需要她讨好他,床笫之间他只要她最真实的情绪。
两个人滚做一团,微雨露在外头的肌肤都变得粉红,目光里头盈盈,含着的都是春情,秦嵩将她的衣裳推高,就着在沙发上的姿势埋头。
微雨抱着他的头,一丝细微的呻吟从她的嘴里倾泻出来,渐渐她的眼神有些发散,只有急切的喘息泄露了她的动情动心。
她凑到他耳边:“去房里。”
“不去。”秦嵩说一不二,沙发是他早就想尝试的,无奈她在这一点上固执的很,虽然睡床很舒服,但秦嵩还是很喜欢新的尝试跟挑战。
他将两只小圆包子捏在手心里,伸出舌头一溜的舔过去,闻到上头的玫瑰香气,情不自禁的喟叹:“好甜。”
微雨忍不住扭了扭,沙发垫的布料有些粗,这样的姿势,这样的感官刺激对她来说有点“重口”,她不死心的哀求:“老公……”
她老公铁了心,充耳不闻,这次连前戏也不肯老实的做,十分粗野的、莽莽撞撞的就冲了进去。顿时硕大的柱身直接嵌进了她身体深处,褶皱被突然撑开,痛感还没来得及感受到,饱胀感便紧随而知,从尾椎到头顶,微雨几乎觉得自己被贯穿。
沙发上窄小的空间让两个人只能互相抱紧,微雨尖叫了一声,又连忙紧急刹住,生怕楼上楼下或者楼道里头的邻居听到……,她欲哭无泪的想,这下出门没脸见人了,可没等她继续想下去,秦嵩已然倾身将她吻住:“不许分心。我喜欢听你叫出来。”
秦嵩虽然工作紧张,但一直坚持锻炼身体,他肌肉充满了力量,此刻双手掐着她的细腰,狠狠的往前压着她,有一些咬牙切齿道:“小东西,养不胖你!”他再忙,也要关心她的饮食,如果两个人在家,那么吃的绝对不比在外头饭店的差,可就是这样的喂来喂去,竟然她还瘦了一些,他心底的那些隐秘的患得患失,总是希望她再胖些,再丑一些,这样只有他来爱,可这样的自私,他是决计不肯说的。
微雨的眼泪都被他撞了出来,声音细碎的抱怨:“我都被你榨干了,还嫌我不胖。”胖的起来吗?
秦嵩憋着笑亲了亲她的嘴角:“我怎么觉得还有好多水?”他一边说一边伸手往下探,作势要去弄点儿实证给她看,微雨几乎要被他羞死,她挣扎了一下,然后身体一动,他的柱头正好碾压到某块小肉上,她甚至没来的急尖叫,猛地绞紧了男人,秦嵩也是一抖,强烈的快感将他冲击的汗水成河。
她抱着他,感受他释放时的那种猛劲,两个人都不喜欢戴套,可秦嵩每个月也就只有那么一两天敢于大胆的赤诚接触,其他时候宁愿忍着也不会不戴的。夫妻两个都没有做好迎接新生命的准备,微雨还有那么一丝的得过且过,秦嵩就是真的认真计划生活了。
因为这次简直可以算的上是事故,所以秦嵩很不高兴,由着自己的性子将她从上到下的咬了一顿,咬的她某些地方一摩擦都生疼,被咬出了感觉,偏他又开始冒充衣冠禽兽,不肯再要她了。
微雨只好在心里偷骂他,带着欲求不满拖着行李箱去打车,她到了集合地点,刚要弯腰将行李箱塞到汽车的侧车厢里,一双手斜斜的伸过来,帮她将行李放了进去。
微雨见是白述期,略有些惊讶,事实上两个人已经很久没有交集,她倒是经常见他,但想到他曾经说过的话,就觉得还是假装不认识的这样才会少些尴尬。
不过现在人家都帮忙了,她也不能继续无动于衷,只好直起腰来说:“谢谢。”
白述期也很有风度,笑了一下又将笑容收了起来:“客气了。”
微雨跟秦嵩在一起之后,渐渐的已经能将他单独区分开了,她也是个护食的,一般人如果遇到白述期跟自己老公或者男友面容有些相似的,都会多少产生些好感,微雨一开始也是如此,但后头在秦嵩不懈的努力下,她现在超级讨厌那种长相相似的情况……,就例如白述期这种。
她以为这次只是极其细微的一个帮忙,谁知设计系的同学上车之后,白述期竟然也跟着上车了。微雨这才诧异起来,听到邻座的两个女生议论什么“富二代”“家里的服装厂可赚钱了,听说有好几个很卖的品牌……”,她竖着耳朵也听了些八卦,最后才反应过来,这次去南边的服装厂见习,竟然是去的白述期家的厂子……
有道是千金难买早知道,已经上了车,突然要人家司机师傅停下她再转头回去?
这也太矫情了。
她的手在手机上滑动,不知道该不该跟秦嵩说。
按秦嵩的话说,但凡是关于她的任何事,他都很有兴趣知道。
她想了一下,决定还是告诉他。她在他面前,没有任何秘密。
秦嵩那边很快就回复:“知道了,你在车上照顾好自己。”不咸不淡的一句话,也让微雨松了一口气,她对白述期没有任何暧昧的意思,秦嵩知道的一清二楚,她只是怕他兴头起来借口这个拈酸吃醋的,她实在是吃不消而已。
秦嵩在做什么?秦嵩在迎接岳父大人的突袭检查。所以他明明心急如焚,却还要表现的云淡风轻。
“您是第一次来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