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雨被他的柔弱跟自己的优势冲昏了头脑,还喜滋滋的问:“那你告诉我保险柜的密码啊。”
秦嵩几乎要冷笑,这是从哪里学来的,她鼓捣这么一出还跟他玩心机起来,牙根儿痒的不行,但还是配合的说了一串数字。
微雨一琢磨,这个也好记,两个人的生日跟年龄,她迫不及待的想看他到底在保险柜里头藏了什么秘密,匆匆下地,丢下一句“老公我一会儿就回来哈”,然后不负责任的跑掉了,跑掉,了?!
秦嵩气急败坏,不,气过了头,他就急促的喘着粗气,脑子里头靠着幻想怎么给她来个十八般酷刑才没有当场爆炸。
好在他并没有等很久,飞出去的小蝴蝶就一头扎了回来,扑到他身上,捧着他的脸亲他:“老公,好爱你哦。”竟然在保险柜里只放了结婚证,她看到的第一眼是惊讶,第二眼就是感动了,所以才飞快的回来——毕竟她刚才的行为有点大逆不道哈……
秦嵩很想冷漠,又觉得她回来的够快,可以抵消一点罪行,怒火才烧上来,又有熄灭的趋势。他还没意识到自己夫纲不振,开口:“还不把我放开。”
声音冷冷的,带了不满,微雨有点怕,抱着他的脸认真看他:“老公你生气了?我们开灯好不好?”
他不想开灯,只想开车,小轿车已经满足不了他了,他要开重卡。
以为她依旧没什么进展呢,谁知接下来她真的还挺有诚意,她将手撑在他身体两侧,微微抬臀,挪到那柱体的上方,坚硬跟柔软一接触,两个人都瞬间情动了,微雨觉得自己湿哒哒的。
秦嵩深吸了一口气,用最后的一丝理智:“套子拿来。”
微雨舔了舔舌头,有点窘的回答:“昨天生理期才结束。”这句话的最后一个音还没有落地,就见秦嵩一挺腰,直接用腰力将自己送进她的体内。男人顿时感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压力,快感信号密集的他差点一泻千里,他不停的喘息,希望用深呼吸来缓解那些刺激,这是第一次两个人亲密无间的接触,要知道从前他害怕她怀孕,连洗手间都备着套子的,没有那薄薄的一层塑胶隔着,感官世界被放大了一千倍,他再想不起要惩罚她什么,只想要她,亲她,将她吞进腹中。
而微雨也没比他好到哪里去,饱胀感将她充实的满满的,她跪坐在床上,特殊的体位让那根比平日深入的还要深,甚至不需要摩擦抽动,快感就冲刷着灵魂,不过几秒钟,便眼角通红,泪珠又要出来了,她感觉到自己那里不受控制的收缩,情不自禁的一阵羞怯,可浑身颤抖,别说离开了,她的手都没了劲,几乎是趴在他的身上。
信誓旦旦的说要酱酱酿酿,可惜连一鼓的时间也不到就歇菜了,秦嵩既好气又好笑,恶劣的挺了挺腰:“来,继续啊。”
这种骑马的姿势,他一动差点将她颠下去,她连忙抱住他,求饶:“老公,不行了。”
“错,不是老公不行,是你不行。还不解开?”
她这才摸索着拉出挂在脖颈上的钥匙,颤颤抖抖的给他开了手铐。秦嵩没有起身,双手一旦获得自由,立即按住她的双肩,粗暴的将她摁在自己身上。
他的频率直接超过了从前的任何一次,饱胀的柱体在她身体里头横冲直撞肆意妄为,像钻头劈开她的神魂,强行跟她融合,微雨只觉得每一次都将她穿透了,恍恍惚惚的只觉得自己就像海上的小船,在风浪里头翻滚。
秦嵩半夜渴醒了,这才发现昨夜两个人没有清洗就睡了过去,处处黏泞,床单也湿漉漉的睡着不舒服,衣服散了一地,他起身刚放开她的手,就听她梦里哼哼唧唧:“呜呜,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秦嵩好笑不已,笑完略生愧疚,到底昨夜孟浪,把人欺负狠了,前半段还说是虫冲上脑,后头就是他想起她这种种作样儿,故意惩罚她了,结果一不留神罚过头,把人给吓着了。
他走到洗手间,先将浴缸放好水,将她抱了过去,然后自己飞快的喝水,换床单,将地上床上的东西都团成一团丢到衣篓里,这才去洗手间陪她,比体温略高一度的水温将她唤醒了,不过眼底发青,整个人都还有点茫茫然的,这样的她看上去真是又乖又呆,秦嵩也进了浴室,将她搂住,一点点的帮她搓洗起来。
她昏昏沉沉的又睡了过去,脑袋很乖觉的靠着他的胸膛。秦嵩扣着她的肩头,一种不同于情欲的感受涌上心头,那种感觉叫圆满,叫饱足。他甚至想,一辈子不要孩子也无所谓了,他可以讲她当成自己的孩子疼宠。
不过,这还不是真正的圆满,他可以背弃从前的理想,却不能将她强行从原来的家庭中摘出来,所以,他们其实还有一段很难的路要走。
第二天微雨一个人在床上醒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趴睡着了,自己一个人占据一张大床,屋里有地暖,窗外有阳光,将她烘的暖洋洋的,她舒服的伸了个懒腰,听到身后一声轻笑,这才发现秦嵩已经起来就站在门口看她。
她连忙爬起来,讪讪的伸手顺了顺头发。
秦嵩坐到床边笑她:“一不注意就将被子蹬了,伸懒腰还跟小青蛙似的。”
微雨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裳已经换成了睡衣,等她出来,偷偷的找去,只发现昨晚的衣裳都已经洗好晾晒了起来,但阳台上的衣裳都很“正经”,她想销毁的那件“不正经”的不见了,垃圾桶也没有,她又不敢问……,只能存心里放任它成了一桩悬案啊悬案!
好在秦嵩也没提,寒假的到来让两个人开始了甜甜蜜蜜的婚后同居生活,房子终于在夜里也盼来了女主人。
微雨接的这个盯单的活并不重,空隙里头她还可以学习一下,服装设计离不开工厂,她还没到设计那一步,但前辈们也说过,要想学设计,必先精通制作成衣,做到胸有成竹。
夜晚,她窝在秦嵩怀里跟他说话,谈自己学到的新本事,又兴致勃勃的说:“我有了一个新梦想,我想设计服装,嗯,为你设计!”说这话的时候她眼神很亮。
秦嵩则皱眉假做不满:“新梦想?那么之前的梦想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