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房间随即就关上了房门,速度之快简直可以称得上是风驰电掣。微雨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他推着挟裹着拥到了床上,迫不及待的寻到她的唇就亲了起来。
微雨觉得自己整个儿都渴极,身心俱都空虚无比,渴望他来填充。她的声音是最催情的秘药,正是水骨嫩,玉山隆,鸳鸯衾里挽春风;梢带媚,角传情,相思几处泪痕生。
滚烫的唇舌带起一阵风,席卷着令她周身都起了火苗,且有越烧越大的趋势,他吮吸的力道太大,快感夹杂在疼痛之中,只叫她觉得灵魂都要被他抽走了,终于矜持的外衣被彻底剥开,她呻吟出声,声音之娇媚,让秦嵩差点把持不住,两个人虽然都是第一次,可他也是有知识打底的,对于生命运动的和谐大圆满那都是带着虔诚来实践的。
他将她揉搓的浑身发热,肌肤都变得粉红耀眼,却见她一直害羞的挡住脸,就知道她还是有些放不开,不过这本也是人之常情,他便伸手将最后的一个小灯也关了,一时房间里头陷入全然的黑暗,看不清对方神情,两个人只剩下感官的感受。
他伸出手指探向她那处致命的柔软之地,果然只见温软不觉湿润,知道她这是紧张,连忙重新贴回去,轻轻诱哄,“乖,心肝儿,放松些……”
他突然伸手,她根本不曾设防,那个地方,莫说是旁人,就是她自己也少去动的,一时间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身体紧绷,极其强烈的排斥他的入侵。
这种时候最不需要大脑思索,肯定是越想越怕,秦嵩深知此点,连忙抽出一只手来揉搓她的娇嫩,不住的拨弄那两个点点,亲吻吮咬,令她呜咽在他身下几乎化成水,果然再动手的时候,便觉出湿润,他的长指在里头慢慢试探着推进,一点点的感受她的饱满,慢慢的更加湿滑,指肚轻轻挠过一圈内壁,接触到某个小点,她的身体一下子绷紧,“不要~”她的双手一下子攀附住他的脖颈,来自莫名的快感引起她身体的颤栗,也带出身体了对未知的恐惧。
“不要怕,你会喜欢的。”他连忙安抚她,重新将她压入柔软的大床,随即身体覆到她的身上。
不知道何时两个人的衣物尽数褪去,房间里温度节节攀升,他的额头汗水几乎要流到眼里,却舍不得抽出手来擦一擦。
肌肤的亲近令她逐渐放松了心神,那一层层跟道德跟规矩有关的束缚,便如蛇褪去皮,重获不一样的新生。随着他动作越来越快,她也开始重新紧绷起来,整个人都贴在他的身上,从排斥到迎合,两种不同的反应显然取悦了忙碌且欲火焚身的男人。
她的双腿交缠在一起,扭动,白皙的脚心摩擦着雪白的被褥,对愉悦的那种求而不得展现的淋漓尽致,秦嵩看在眼里,只觉得这幅画面便如撒旦引诱夏娃吃下了伊甸园的苹果,难怪他会说:“啊,我的骨中骨,我的肉中肉!”
秦嵩此时便是这样的想法。
他亲吻着她的嘴角,用诱惑迷人的声音问她:“爱我吗?”
她回应的很快,没有一丝犹豫:“爱!我爱你!”
“乖宝贝儿,给你奖赏!”他更是加快了动作,终于送她登上欢愉的殿堂。
快乐到来的时候,她如同被抛到岸边的鱼,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喘息,他却借着她失神的功夫,分开她的腿,飞快的撕了一只T戴上,一鼓作气的挤了进去。
两个人同时喟叹了一声。
秦嵩甚至不合时宜的在想,难怪有人形容女人的下面叫“嘴”,原来真的是会吞咽,会吸咬。
他一直在不停的深吸慢呼,神经细胞努力的跟那种马上就登顶的感觉抗衡,可她实在是太紧了,再加上高潮过后她无意识的收缩,显然对他的刺激不断的成几何倍数般的叠加,从尾椎,从脊梁,一直蔓延到头皮,终于,他发狠的咬住她的唇,用生命在对她承诺:“我爱你。”
微雨遏制不住的喘息,胸腔起伏,峰峦叠堆成迷人的美景,秦嵩留恋不去,还在慢慢的耸动,喘着粗气在她耳边问:“刚才疼了吗?”
她的嘴有一点点嘟,秦嵩一看她的样子,就知道肯定是疼了,可是她不愿意回答,只好奖赏般的亲亲她的眼角:“乖,好孩子。”突破了那层禁忌关系,他跟她无非就是凡俗之中最普通的男女,两个人彼此有爱,无关利益,这已经是难得的了。
他直起身,却没有离开她,而是拿起床头的水含了一口去喂她,见她迫不及待的吞咽,想起刚才的那种焚烧灵魂的快活,他一下子又石更了。
这个变化,他清楚,她比他更清楚,毕竟,两个人负距离接触!
他慢慢的退了出来,就看见她极其庆幸的小口松了口气,毕竟身体是真的疲惫了,他当然也知道,可还是被她这种偷油的小耗子似的表情给气笑了,将套子扯下来,随手扔到垃圾桶里,然后递给她一只新的:“帮我戴上。”
微雨一脸“怎么办好倒霉,刚才高兴早了”的哀怨,秦嵩见状哈哈大笑,笑声从胸腔而出,一脱近几年的阴郁,整个人都像焕发了青春活力,回到了十八九岁血气方刚的年纪。
她的模样简直令他着迷!
秦嵩翻身就压到她的身上,小声要挟:“不戴更好,我们明天就去领证,给我生个孩子,到时候你是大宝贝,这里还有个小宝宝……”说着伸手摸上她光滑细嫩的小腹。
微雨被他说的吓住了都!她嘴里有句“我爸会先打死我,然后再打死你”没敢说出来,但心里真是那样想的,而且她大学没毕业就生宝宝,好羞耻……
“戴不戴?嗯?”
这次没有哀怨没有犹豫了,点头如捣蒜:“戴!”
他伸手摸了一把她的下面,然后在她满面通红之中将手指放到自己鼻下轻嗅,惹得她捂住脸不敢看。
第二次推进,他直接将被子扯到一边,大手托着她的腰肢往自己身边靠拢,才推了个头进去,她便不住的往里收缩,感官刺激之下,她闷哼一声,羞成了虾米。
秦嵩看书上说女性的高潮总是来临的缓慢,却不想连接两次她都迸发出跟她性格不一样的热情,他不知道,女人为爱而性的时候跟带着理智跟人上床是不一样的,有的女人甚至一生都体会不到YDG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