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叔叔见妈妈嘴里面有个小虫虫,所以帮妈妈抓嘴里的小虫虫来的。”轩辕烨没有想到韩睿哲会突然的醒来,而且表情十分的尴尬,对于这种事情在一个孩子的面前还真的不该。
韩素狠狠的白了轩辕烨一眼,如果不是儿子两眼正十分疑惑的看着他们这边的话她一定狠狠的向他的那个地方踢过去,让他还这样轻薄,不过她也觉得因为儿子而这样挣乱他的怀抱实在是有点难为情。
“是吗?那不是在和妈妈玩亲亲吗?”韩睿哲歪着个脑袋,在他的理解里每次妈妈在很开心的时候会亲他的嘴巴,而平时他有时候想亲妈妈的嘴巴妈妈都会说那样怕不卫生。
妈妈曾经说这样的亲亲只有他们母子在小时候可以有的一种情感与爱的传达方式,就连爸爸都不可以,可是为什么这个叔叔要与妈妈亲亲,嘴里面就算有虫也不可以。
“那个也不是啦,叔叔只是这样和妈妈交流一下而已啦。”轩辕烨老脸更红,没有想到他的儿子竟然连这个都知道。
“好了,哲儿,妈妈和你一起睡觉好不,妈妈给你讲喜洋洋与灰太狼的故事好不好?”韩素白了一眼轩辕烨。
“滚……”用一种极其不友善的眼神扔给轩辕烨,示意他赶紧走。
有他在就是在带坏她的宝贝,必需远离。
现在出现这种状况,轩辕烨就算对韩素再有想法也只能往肚子里面憋着,要知道这孩子的三观教育也是异常重要的,微微一笑,嘴形对着哲儿道了个晚安便轻轻的带上门离开了。
第二天轩辕烨一大早的便在门口守侯着,并没有让人有多大意外的,不过这次他道是做了件比较实在的事,那便是安排他们进宫。
向翌晨被任命为经济特司入朝教太子经济学知识,韩睿哲便成为了太子的伴读书童,而韩素则以殿前侍女的身份跟随轩辕烨左右。
就这样他们三人被直接的带回了宫,对于向翌晨的突然回朝肯定是令人开心的一件事,由其是向白若羽,这么多年他一直孜孜不卷的攻学商业知识,可却总是没有办法让目前的经济形势得以好转,令国库的收支总是处于紧张状态,还好现在实缝太平,不然的话就真的太麻烦了。
但对于后宫来说却是不那么值得高兴的一件事了,如果只是向翌晨一个人出现,那么她们到是不会在乎,可是他的出现却还多了一个绝色女子与一个孩子,女子一来便被皇上安排在殿前,孩子名为太子伴读,实则与太子平齐享受同等教育,这怎么想都不简单。
更重要的是那个孩子喊那个女子娘亲。
“皇上,贤妃娘娘求见。”轩辕烨前脚进入御书房,后脚宇文紫雨便跟着踏了进来。
“贤妃,朕看你是越来越不懂规矩了。”轩辕烨满脸淡漠与不屑,虽然听这语气听起来是不爽,可是脸上却看不到一丝气愤,冷冷的不着一丝感情。
“皇上,臣妾不可以接受,凭什么那个不知道打哪儿来的孩子就有那个资格与翰儿平起平座的,他不过是没有身份的奴才。”今天一早皇上便带来个来路不明的孩子,竟还就那么与她的轩儿一起读书,更是与他坐在了一个同等的位置,这让她如何可以接受。
“你说什么?”轩辕烨一双冷如寒冰的眼神直直的射到宇文紫雨的瞳孔,让宇文紫雨的瞳孔条件反射的一缩。
这此年,她虽然是他的妻子,风风光光大嫁给他的妻子,可是他却从来没有踏进她的寝宫半步,不止是她,这后宫的任何一个女人的寝宫都没有进过。
那日大婚之上所发生的事情都是真的,这后宫里的女人个个都是清白之身,换做以前有哪个皇帝会有这样的胆子能做出这样有违祖制的事,可是那日偏偏贤王谋反,让这件本该十分严重的事情变成了一件毫不起眼的小事,并且随着那日事变的胜利,这件事更是无人敢提及,谁还会再管这后宫里的女人?
以前的后宫女子本就不多,可是经历那些事之后这后宫更是人少得可怜,轩辕烨的一道圣旨,让所有女人都出宫再次婚嫁,最后唯有陈妃得以留下,也只是因为她一再的恳求与坚持。
而她轩辕烨没有处理能得以留下的理由无非是她乃太子的母亲,而且那次事变中她的哥哥是功臣,所以他对她的存在与角色从不提及。
起初她认为他如此是因为上官倚桐那个女人刚离开,他因情深而做出这样的事可以理解,而且如果在这后宫的女人少一些对与她来说是好事,与她分享他的人就少了许多。
她原以为只要等上一段时间之后就会让他慢慢的看到自己,看到这后宫里唯一的两个女人。
可谁知道竟是一等再等,一等便是五年,只是这五年没有等到他的一眼垂怜,而是另一个女人和一个孩子。
想到这,宇文紫雨的心翻腾了起来,她不可以接受,她不能接受她的爱就这样任他践踏不说,她最不能接受的是突然有个孩子冒出来抢他儿子的位置。
一听说来了一个太子伴读她便跑到学院去看,这一看更是让她的心如万剑穿心,这个孩子竟会与皇上长得有几分相似,而与之前的上官倚桐一点都不像,结合轩辕烨的做法一想便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他不喜欢这宫里的女人,竟会在外面找女人,看那年龄与她的翰儿小不了多少,那便说他是与上官倚桐在一起的时候就与另一个女人有染了。
这样一想宇文紫雨更是有了勇气。
“臣妾无法接受一个毫无身份的野孩子更我那高贵的翰儿一同读书,他没有那个资……”
“啪”
宇文紫雨直接被一巴掌打倒跌坐到地上,嘴角慢慢的渗出血迹。
“朕以前没有打女人的习惯,不过有了梦妃的经验之后似乎觉着打得感觉不错。”轩辕烨冷冷的笑着,在那里欣赏着他刚刚打出的那支手,似乎这手打的样子让他很是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