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沉言这么喜欢玩,那她就让他见识一下什么叫栽赃陷害,而这种事只有她做才行,轩辕烨就安心的当他的好皇帝便可。
“皇后,身为一个女人,要知道刻守妇道,休得在这里胡言乱语,要知道这可是关系到皇宫与皇后您的名声的。”此刻梦妃再没搞清楚状况也都知道该怎么做了。
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她清楚,只是父亲很懂分寸,怎么可能将心思打到她的头上。
“哎呀,妹妹,可能你是错看你父亲的高大形象了,你说你们府里没有出嫁的小姑娘是不是都是应该清清白白的呢?”上官倚桐一抹脸上的泪,那样子是女人看了都心生怜惜啊,更何况是身边的那些个侍卫。
梦妃没有想到这上官倚桐会这么问,先是一愣,后肯定的回答道,“当然,我们相府门规森严,家仆也是个个都安份守己,绝不会做出什么出格之事。”
“是吗?皇上,你若不信我,你便现在安排人去查相府的丫头,看看有多少是清白的,刚才那色老头还说他府里的但凡有点姿色的哪个不是在他的魔爪之下,更何况我一被皇帝用过的女人呢。”上官倚桐这话说得对于一个女人来说真的是太过于出格,哪有一个女人会这样贬低自己的。
只是这个女人是皇帝的女人,这皇帝听了可不好受啊,估计这生气的还是皇帝啊,哪个男人能受得住,但此刻没有人敢抬头看一眼轩辕烨的表情,因为他们莫名的就感受到这周身的寒气。
“臣相,你好大的胆子,来人。”轩辕烨冷喝一声,死死的盯着沉言,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臣在。”此时慕容琦上前行礼。
而慕容琦的出现更是让沉言的眼神一闪,他什么时候过来的,要知道此次皇上过来可是并没有带上他的,想到此,眼皮都忍不住跳了一下。
再加上此刻皇上竟突然的要求验他府里丫头的身,沉言心里哪里不清楚他府里的哪此丫头早被他吃过,哪些没有,只是这样的突然袭击,也不能通知贤王接应,一时也开始有点按耐不住了。
“皇上,休得听信女人的谗言,更何况是个妖女,她要什么没有的,您可千万别被这妖女给迷惑了。”沉言此刻那是劝得一个苦口婆心,深明大义啊。
只是他的这片丹心却让轩辕烨的脸更加的黑了起来。
“老头,我是不是妖女现在可还不清楚,至于你是不是禽兽马上便知。”上官倚桐此刻马上收了眼泪,细长的指尖直指沉言,怒不可揭。
“皇后,你休得冤枉我父亲。”梦妃此刻也一点不含糊,只是看着轩辕烨的那张脸再不含糊也让她没有勇气敢怎么样,这便是她与上官倚桐最大的区别。
“带着宫里的长事嬷嬷去相府,可给朕验仔细了。”轩辕烨此刻的愤怒已经达到了他的极限。
沉言看着这样的轩辕烨,心里也不由得开始打鼓,如果打纯是这样轩辕烨肯定不能拿他如何,冲其量这也是他府中的管较不当,而且他也可以不费催灰之力的推脱。
人谁没有疏漏,就算他查出来也不过是下人管理失职。
可是他看着那个女人冷冷的笑,总觉得这后面还有招,只是他没搞明白为什么她会大费周章的来唱这一出,难道是为了下面撒下的这些毒做铺垫?
果不出沉言所料,下一个问题便转到了地面的这些毒。
“皇上,这老贼还说这整个常州城百姓根本就不是染的什么瘟疫,全是被人下了毒,你看他怎么能丧心病狂到这种地步,还四处传说我的妖后,我不过是一介女流,却要受他这般污蔑,皇上可要为我做主啊。”上官倚桐再次的哭进了轩辕烨的怀里,只是她哭着哭着便感觉到前面的某个地方痒痒的。
低头一看,这个男人竟在暗处一支手伸进了她的胸前,使坏。
呸,真是个下流的胚子,没想到人说的一点都没错,这表面看起来越是正经的男人,这下流的因子就越多,一经开发,那便是色鬼也得靠边。
轩辕烨虽清楚这个女人的用意,按理说一个女人这样的陈述着让人脸红心跳的事不应该,由其是做为一个皇后,真的是有失后德,可是他却不知道为什么,竟越来越喜欢。
她就是一妖精,他的妖精,此刻如果可以他真的想再让她试试到底谁厉害。
心底忽视他们之间所存在的问题,人也都是这样,哪怕再理智再清楚自己身处的位置,可也总是按耐不住那颗狂热的心,如果真可以就不会有偷情这两个字诞生了。
“皇上,你可得为我父亲做主呀,这皇后莫不是真如传言那样,真乃妖精降世,来祸害人间来了,我父亲可是一心只为皇上好,可真没有半点心思啊。”此刻的梦妃也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噗的一下跪道。
“皇上,梦妃说的极是啊,臣又怎么可能做出那样有为天理的事呢?”沉言也是一脸正义,满腔慷慨,跟着跪了下来。
这满屋的侍卫个个有点砸舌,没有想道今晚竟是这样惊心动破啊,这沉言先是轻薄皇后不说,而后竟这常州发生的如此惨不忍赌的一面竟也是他所为?
个个都有点不敢相信,要知道这沉臣相虽不是什么好鸟,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做出这等事啊。在这宫中与官场混迹,他们就算是个小小的侍卫,也知道这其中的黑暗,谁是谁非他们还真的是一时拿不准,这下子就不是眼神的交流了,个个开始忍不住交头接耳了起来。
沉言心里更是冷哼,要知道他做这些事情可是暗地里做的,为他办事的人没有一个能逃脱他的撑控,他们永远不可能找到实凿的证据。
“是吗?可是朕的人怎么就不是这样向朕说的呢?”轩辕烨这时冷冷的出声,最后这带着光辉的皇帝终于璀璨登场,而在他怀里的上官倚桐也是暗暗的骂着快速的离开了他的身边。
她为他做得已经够多,而他更加的不可以让她的付出白白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