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他们都是理智的人,由其是如轩辕烨这样心智早熟又是做大事的人,应该更加的清楚目前的状况,只是却没有想到他也是一样,看样子爱情面前人人平等,并不是说你有多理智你的爱情就会跟着有多理智,在爱情的面前人都会变傻,谁都不会例外。
是,他知道,可是他就是没有办法控制的会去想她,会担心她,而且他们一起经历了这么多,怎么可能说放下就能放下,他的人生有太多的理智,太多的理性,以前的他多没有任性的去做任何一件事情,做任何事情他都只想着如何才是最佳的选择,可是对她,他真的想任性一回。
“你确定你要的是这样吗?你真的确定要我取宇文紫雨,和她成亲,然后让她成为我的妻子,她的孩子成为太子?”轩辕烨知道这些对于上官倚桐来说一点都没有吸引力,可是他还是想知道她是不是也和他一样,对他有那么一点点的不舍,对他有那么一点点的不想从理智上去思考,这样他的心也不会那样的伤。
“是的。”上官倚桐看着轩辕烨的眼睛,没有一丝的不舍,这种时候本来就应该说再见,再多的情感都是多余。
“那你呢?”上官倚桐的那两个字深深的将轩辕烨打入万丈深渊,难道她就一点不舍都没有吗?
他们可以很有默契的处理其他事情,可是唯独在这件事情之上有着如此大的不同,这个女人真的就这么没有良心?如果真的是为什么她会不要命的救自己。
“如我们之间的契约中约定的一样,待事成之后,你们便不再相识,各走各路。”上官倚桐站起身来,冷冷的说道。
她此刻的冷漠让轩辕烨的心碎了一地,这种话竟然在她的嘴里说得如此轻巧,原来她一直都记得那契约,只是他都快已经不记得了而已。
“好,待常州的事情处理好后,我便迎取宇文紫雨。”轩辕烨冷冷的站直,强忍住内心的疼痛,转身背对着上官倚桐。
原本今天她的到来会是甜蜜相会,没有想到给到他的竟是这样重重一击。
上官倚桐眼睫微垂,淡淡苦笑,今天若不绝情,那她便会贪恋,这份情便最后只会在这深宫后院消磨怠尽。
在来之前她的内心是雀跃的,推开这扇门的那一瞬间她恨不得三步并两步走投入他的怀里,可是当看到他的眼神也是那样期待之时她犹豫了。
那张英气逼人无与论双的脸,混然天成的霸气天成,每个五官都让她的心跳加快,只是同时也让她忆起他是一代帝王,注定就不会只是她一个人的皇帝。
“另外,请以后也别为难向翌晨了,我相见他。”上官倚桐知道这样说会很伤他的心,可是注定是这样,总是要伤那么一次的,很快他便会忘记的。
轩辕烨背对着上官倚桐,脸色十分的难看,拳头紧握,捏得死死的,他在努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绪。
上官倚桐也不再多呆,她知道他在隐忍,可能让他们都冷静一下,回到原点也未常不是一件好事。
“咦,相公,你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好歹你们也是新婚燕尔呀,刚才也算孤男寡女,干材烈火一点就着啊,怎么感觉你连个口水都没喝到呢?”娇娇无聊的在书房外面来回的晃荡,可没有想到上官倚桐竟进去一下就出来了。
“你再说我就让念无忧把你的舌头给治一下。”上官倚桐出来之后脸色就不太好,而且心情变得十分的粗烦燥。
娇娇可是一个看脸色的高手,从小可能学看脸色的本事比学说话的能力还早,知道他们之间可能又出现了什么不好的事,也不敢再多说,不过小夫妻吵架也正常,她理会才是傻子。
“贤王最近如何?”上官倚桐似想起什么事情一样,淡淡的问道。
“他呀,只怕还在养病,像他这么娇贵的身子哪里经得起那样一折腾,反正这些时日一直都没有出门过。”娇娇随口道,没有想到上官倚桐竟知道她一直都在监视着贤王,难不成她闭着眼都能看世界?
“是吗?我想你有必要去看看他是不是真的还在养病。”上官倚桐冷冷一笑,她和轩辕烨都好了,时间都过去快一个多月了,再下去夏天都快到了,他竟然还没有出来活动过筋骨,恐怕有点说不过去。
娇娇自然的知道她的意思,这下她有事可做了。
甜甜与南湘也已经在安排容晴的后事,不可能一直这样将容晴的尸体放着,转了一圈,再次回到烟冷宫,显得格外的冷清,对于宫里的宫女不可能像娘娘一样的风光厚藏,只能低调处理,而且她也不想搞得整个后宫都知道。
一个人闭着眼睛在院子里躺下晒太阳,她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又会想睡觉,总之这个时候她突然的想睡,心里总觉得堵得慌。
她这是失恋的感觉吗?总觉得有股东西堵在胸口十分的难受,更加的不能想起轩辕烨的那张脸,一想心就会揪疼。
她从来没有想过她会把感情搞得这样纠结,也并不喜欢那种虐爱,前世已经体验过,所以今身她从没想过要再重复一次,可是怎么事情走着走着就变到了这一步呢?
前世她也爱过,可是却从来没有感受到过失去的痛,哪怕在死的那一刻他们都是紧紧的抱在一起,没有任何的遗憾。
也有可能是因为在睁开眼之后又有了轩辕烨快速的填补了那份失去,或者说在她的心里从来都没有感觉过她失去了爱情,可是这一次她却不得不放弃。
她放弃不是因为任何第三者,而是因为她不想让轩辕烨放弃他的人生理想,他有他的追求。
她放弃不是因为任何其它的繁杂之事,而是因为自己也有着自己的坚持,她同样也不想放弃自己的人生。
他们俩人本来就是两个不同的各体,都有着自己的人生信条,如果可以是一样的那便是幸事,如果不一样那只能说他们终归不是自己的良配。
只是想容易,做起来竟还是这样的难受,她原来没有自己想象的那样潇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