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八岁那年,你的母亲去太庙祈福,却不料被贤王给掳了去,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找到,可谁知你的母亲确被关在一个阴暗潮湿的山洞里,我起先以为贤王可能会派很多人把手着,可谁知我带的那些人根本就没有被人袭击却突然的发狂了起来,最后都暴毙而亡,原因根本查不出来,死相异常可怕,后面每次派去的人几乎都无一幸免的那样离其死亡,久了我便放弃了,只是你可知道在我心里有多想念你的母亲吗?”上官海说着心情无比沉痛,而且一脸的茫然,似乎真的是十分在乎他的妻子,而且为此事愧疚不已。
她八岁那年?按这么算贤王也就十几岁而已,那个年纪他便已经有那样的能力了?可为何最后他没有当上皇帝呢?
还是如之前一样,对于上官海的话只能信其三分,对于他说的去过那个山洞里面的人都会发狂,最后不知原因的暴毙这件事可能是真的,不然的话上官海肯定不会就这样放弃这么好的宝贝的,就算不是去救古月梦影,为了那古月兰想必他都会不睡觉的去搞到。
上官海见上官倚桐一脸的沉思,便没再多说,他早已将那个山洞的地址写了下来,从水袖里面掏出一块锦帛递于上官倚桐。
打开一看,时面是地址,这次她过来的目的差不多已经达到了,转身准备走人。
“你真的会牺牲掉你的母亲吗?”上官海的表情有着不忍,更是担心,完全一幅模范丈夫的样子。
上官倚桐没有出声,对于这个问题她不会和上官海讨论,他心里到底打的什么算盘自己还不清楚,由其是经历了这些事之后上官倚桐更是发现上官海其实有很多的事情都是蛮着上官倚桐做的。
这个人的背后还有多少的秘密她都不清楚,至于宇文钰,用眼角的光她便能观察到他的所有表情,似乎他是真的对古月兰一事完全不知。
没有多少时间与上官海耗,此刻她必需马不停蹄的去取古月兰。
“你确定不是找帮手?”上官倚桐的马骑得飞快,宇文钰在后面紧紧的跟着。
上官倚桐没有回答他,她需要请帮手吗?据上官海的陈述那个山洞可能并不是有武功就可以取胜的,在这古代只要是不拼武功,对于她来说一个人就足够了,自己本来就只擅长单独行动,人多了反而会让她分神。
由其是在这件事情上,可能人越少越好,她才不相信有那么邪乎的事情,如果真有那便是有人在做怪。
轩辕寰那一次的交手似乎他并没有这样大的能力,除非他的背后还有人。
不等上官倚桐出声宇文钰似知道她要说什么一样,直接坚绝的回绝道,“我是一定会去的,你可以直接的无视我。”
上官倚桐眉毛一挑,这个男人还真的是让她有点无语,即然如此她便也不再多说,要去便由他,至于会出现什么事那她也管不着,是他自己的选择。
两人很快的便来到了一座京都比较偏远的山,‘巫山’,听名字都会觉得十分的邪气,如果出现有什么妖气的事情似乎才算得上是名副其实。
这个地方并不是很难找到,不过在这个地方真的可以说是连根鸟毛都找不到,一走进这坐山便感觉到一股阴森森的,只觉得连温度都比外面的其它地方要低下几度。
上官倚桐不免心情沉重了起来,十分警惕的迈着每个步子。
“是不是前面那个山洞。”宇文钰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山洞问道。
上官倚桐向前看去,对了对那张锦帛上那简单的草图,对了一下,确认无误后便直接向那个方向奔了过去。
山洞的外面到处都是一些杂草树木的根须,扒开那泥土往下直掉,走进里面一片漆黑,只隐约的听到有水滴的声音,只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却越是显得十分的诡异。
而诡异的同时上官倚桐似乎闻到了淡淡的一股香味,心里在测猜着这可能是古月兰散发出的香味。
宇文钰的手里不知怎么的便打起一个火折子,这可能是他们古人的一种习惯,就如现代人出门都会带纸巾一样。
只是在他打开那火折子的一顺间却一阵阴风吹过,那原来就不是十分光亮的星火一下子便被吹灭了。
上官倚桐此刻不怕是假的,轻轻的吞了口口水,靠着自己的直觉往前走,可是那阴风总是时不时的吹起,不大不小,刚刚好的犹如人掌从脸上划过的力度,不自觉得让人遍体生寒。
尤其是上官倚桐,以前的她一直都只相信科学,可是如果真没有轮回鬼神的话她的魂魄又是怎么来到这样的一个空间的呢?自己亲身体验过这种意境后,一想便更加的毛骨悚然。
“喂,找死吗?”上官倚桐被突如其来的一个拥抱吓得跳起,本来她就有点走神的瞎想,谁知道这宇文钰竟突然的补一个人搂进了怀里,能有她这样的反应真算不错了。
“恩,那也值得。”宇文钰笑得很贱的样子,由于他的武功不错,所以在这里他只需稍稍的催动一下内力便能看得一清二楚。
看着上官倚桐闭着眼往前走,一脸的紧张,想必是害怕,只是那样子十分的好笑,不过同时心里也有点小小的欣慰,还好她看不见,如果看得见估计她会更加的害怕,这一路的往深处走下去,遍地的人形骸骨,有些可能是死了没有多久,身体上布满了尸虫,看起来恶心无比。
按理来说这样的一个地方应该会恶臭难闻,可是出奇的是竟一点点的臭味都闻不道,反而闻道的是一股淡淡的清香。
这个山洞阴暗潮湿,走在里面处处是泥浆,走起路来也并不是十分的顺畅。
“怕了?”似乎感觉到身边的人似乎越来越害怕,于是宇文钰便想找点话题来分散一下上官倚桐的注意力。
“你还没死吗?”上官倚桐本能的对宇文钰坚起鸡毛,对他此刻一种本能的争峰相对。
“没死你很失望?”宇文钰的心里不自觉的失望,淡淡的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