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知道这种日子并不能过得太久,因为宇文钰会将她交还给轩辕烨以换取宇文紫雨,只是宇文紫雨真的愿意回到宇文钰的身边吗?
虽然只有那么短短的几秒钟,但同为女人,又何尝不理解她的心思呢?
“你不觉得有必要将我房里的那个女人弄走吗?”一大早宇文钰便气匆匆的推开上官倚桐的门,昨天晚上这个女人竟直接踢到他的跨下,如果不是因为她还有价值他一定不会让她见到今天的太阳。
只是她不但没有觉悟,还直接用迷药将他给迷晕了,让他防不胜防,醒来时竟然那个女人还在他的床上。
“哎,不是我说你,你该有个女人和你处一处才能变成一个正常的男人,像如今你不算好人,可又坏得不够彻底,就是因为没有女人的调教,所以为了使你得道,那个青青便送给你了,是好是坏看天意。”上官倚桐无所谓的坐下倒了一杯茶给自己喝。
宇文钰脸色灰灰的,她的味口还真特别的,还是第一次觉得他是坏得不够彻底的人,难道上次没要她的命她就觉得不够坏?心里竟对如此说的她有点虚。
只是宇文钰根本就不知道上官倚桐其实不知道她上次是怎么活过来的,慕容琦虽然跟她讲了她是被宇文钰给劫持走,可是并没有说她的伤到底伤得有多重,只是说明是轩辕烨及时赶到救了她而己,而对于血珠和轩辕烨消耗了多少内力并没有特别提出来,所以在上官倚桐看来可能只是轩辕烨碰巧救了她,而耗了点内力也是正常的,因为对宇文钰也没有特别的仇恨。
当然对于上官倚桐来说,也确实是因为宇文钰没有杀了她才觉得他是坏得不够彻底,如果换做她一定不会留活口。
“来人,将这里全部封锁住,保护好现场,没有本官的同意不得随意进出……”正当上官倚桐与宇文钰各有所思之时便听到客栈传出这样的声音,虽然门开着,可因为这是三楼,听得并不是十分的清楚。
两人相视一望,走了出去,下楼了解一下怎么回事,要知道他们出不了这客栈是多么不幸的一件事情,上官倚桐无法出去闲逛,而宇文钰可能又要多浪费一天的时间去救宇文紫雨。
白若羽?
今天的他身着一身的官服,气势逼人,除去了那身书生气,换上了应该有的凛然之气,看起来还真是那么回事。上官倚桐微微一笑,这还是她第一次见他穿得这么正式,此刻的他显得成熟多了。
此刻的上官倚桐并不想让白若羽知道,故意站在了宇文钰的身后,背对着他,只是她没有想到的竟然是白若羽早在她下楼之时便已经认出了她,但是聪慧的白若羽又如何会不了解呢?
即然皇后不想在公众场合显出她的身份,那他便只能暗自再找她了,只是为什么皇后会在这里呢?还是跟着宇文钰。
上次的宫晏他不过是一个小官,坐的位置离宇文钰很远,所以宇文钰也不认识他,但是对于宇文钰这个人凡是朝庭中人又有何人不知,他为人的心狠手辣又有何人不晓呢?难道皇后是受他要挟?
“此客栈中的人请到前方那块区协助了解此案,本官需一一盘查,此案未结案之前每个人都有可能为嫌疑者,当然,只要是清白的,本官也不会随意的冤枉,只要配合调查,待了解所需了解的问题后便放大家离开。”白若羽话一说完,便引得众人的议论与不满。
只是不满归不满,又有谁会与官家作对呢?大家想的是反正自己是清白的,只希望能快点结束,然后赶紧离开这里,真的是晦气。
所有的人被招集到一个地方,然后白若羽呆在另一间房,与外面的人完全隔绝,外面的人不知道里面白若羽会问什么问题,而被审问过的人也不准与没有审问过的人接触与交流,以免信息走漏使嫌疑人有机可乘。
上官倚桐对白若羽的做法十分的赞同,不管这凶手有没有逃脱,这都是有必要做的,只是不知道这里到底发生了一件什么样的命案呢?
上官倚桐从这群人的有些人口中得知是一二楼的古董商人被人杀害了,死相十分狰狞,而且被人挖了双眼,听起来有点恐怖,但现在场必竟在二楼被封锁,又是在房间里面,具体是怎么样也不得而知。
“请……”一个侍卫过来将上官倚桐带了过去。
“公子?”青青当然也被请到了一楼的聚集区,昨天晚上请来授课的两人早已在昨天任务完成便离开了,此刻只留下她和买她的这位公子站在这群人中,不免有点害怕。
宇文钰冷着一张脸看都不看青青一眼,这个女人看着就让他难受,如果可以的话她真的现在都想直接捏死她。
感受到宇文钰那凶狠的气息,青青身体一颤,自觉得往后移了移,尽量与他保持一点距离。
这位公子好可怕啊,虽然长得很美,但是气息太危险了,昨天晚上是她第一天出台,没想到便被人赎了身,她心里不知道有多开心,但现那种开心却变成了惶恐。
“臣参见……”后面的话还没说完便被上官倚桐给拦了下来。
“你和我就没有那么多的礼数了,其实算起来我们的岁数差不多,你就称我倚桐便可,从来我都觉得你们是朋友。”上官倚桐自己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坐下,只是她坐的位置刚好是白若羽刚刚起身离开的位置。
白若羽心里一暖,皇后的智慧他本就十分佩服,只是像他这样的人从来没有奢求能与她做朋友,他早便收到向翌晨的书信,信中说皇上同意向兄追求皇后,起初他是一点也不相信,可是后来又收到于承锦的来信才知是真。
对于向兄是什么样的人他很清楚,能做出如此大胆的举动他并不意外,而皇后这样的女子本就是众多男子心目中渴盼的对象,而自己知道,他永远没有向兄的那份潇洒,只是她真的把他当朋友吗?
“你傻站在那里做什么,过来坐呀,今天这是怎么一回事啊?”上官倚桐指了指外面,意思显然白若羽是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