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钰礼貌的淡然一笑,轻移至前,飘然上了沉言安排的官轿之上。
宇文紫雨也是高雅一俯身,微微的与沉言一笑,算是打招乎,紧随宇文钰之后。
即然哥哥不介绍自己,那自己也没有必要介绍,这些人还不值得。
一路以贵客礼节将宇文钰接到宫里的驿馆,兄妹俩都得到了最好的礼遇与照顾,只是在驿馆呆了一天也没有见到轩辕烨的人,而沉言将他们安顿好后便也找理由离开了。
虽然他们在这吃玩都不缺,可是想任意走动却还是得轩辕烨的批示。
不知不觉中天夜己经黑了,微微的风吹在人的身上有着淡淡的凉意。
“哥,你说这是什么情况,我怎么就感觉我在蹲我们家那个寒牢呢。”宇文紫雨边吃着点头边愤愤的说道。
宇文钰淡淡的站在这驿馆的人工池边,看着水里游着的鲤鱼,像是没有听到于文紫雨的话一样。
“城主。”一黑色布衣的人突然从黑暗中行来,在宇文钰的面前恭敬的行礼。
“明流提前到这宫中暗暗的查探了两天,发现她并没有任何可疑的行踪,几乎都是在冷宫圈子里混,只是轩辕烨却派了两个高手保护她,其中一个深不可测。”暗流认真的陈报,脸上带着沉重。
“明流可有近她的身?”宇文钰依然望着水中的鱼,看着它们在水里嬉戏。
暗流迟疑了一下。
“没有,她身边的那个贴身侍女警觉性极强,内力深不可测,以明流的听觉在十丈以内竟都听不到她的呼吸声及她的脚步声,而且差点被她发现。”暗流起初都不相信竟然有这样的人,可是明流做事一向谨慎,不可能错。
“哦?”宇文钰似有疑问,邪魅一笑,看样子轩辕烨十分在意此人,放在这冷宫恐怕是个幌子吧。
明流是他手下最为得力的暗卫之一,除了武功极强之外最擅长的便是听。他的听觉可属当今绝世无双。战场之上,百里之外的动静及事物他都能分出数量及东西来,哪怕是轻如鸿毛都所差无己。
没想到一个后宫冷妃竟配有如此高深莫测的人做护卫,那轩辕烨又有多少这样的人呢?
宇文钰处事一向深谋远虑,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他的大计恐怕是比他想象的还要难。
暗流心中也一如宇文钰所想,习武之人常以武功论高下,如果随便都有一个这样的高手,那这个皇帝身边到底有几个这样的高手呢?
而且另一个保护那个女人的人武功也不若,明流如果和他单打独斗也估计只能平手。
这样想下去暗流的脸更加的沉。
宇文钰轻轻一扫暗流的脸,便已了然几分,挥挥手示意他离开。
“哥,你们说的是谁啊,这么重要?”宇文紫雨虽是在宇文钰的保护下长大,很多东西也并没有让她去参与去操心,可是他们成长的环境就注定他们的不同,成熟而敏感。
宇文紫雨看着暗流的脸色并不好就知道这件事没有那么的简单,只是她好奇到底是什么人有这么重要。
“你不可以顽皮,在这皇宫不要乱跑,好好玩几天我们就回去。”宇文钰微微一笑,避而不谈。
宇文紫雨嘟起小嘴,向宇文钰做了个鬼脸。
“不说就不说,本小姐也没兴趣,我先去洗了睡。”宇文紫雨又做了个鬼脸转身离开。
她知道如果哥哥不想说的事怎么都不可能从他嘴里得到答案的,而哥哥这样做也是为了保护她,她从小都知道。
她一直都知道什么事情是她该问的,什么事情是她该做的,但是她也一样,在她的心里也一样的要保护好这个哥哥,一定不会让他受到伤害。
只是宇文钰没有想到的是轩辕烨比他想像的更有耐心,整整这样将他们放在驿馆七天都不曾过问一下,如果不是他向沉言施压,恐怕他会在这皇宫就这么呆上一阵子,最后恐怕连他的人都没见到就离开了。
宇文钰从来没有把轩辕烨放在眼里,他当然不屑亲自请求去面见,再怎么说他都有那个能力让轩辕烨过得不安身。
可是没想到他竟然也是一样。
宇文钰那张绝色的脸上露出一抹邪魅的微笑,他可是遇到对手了……
“娘娘,你最近怎么这么安静啊,都不出去玩一下,搞得我都好无聊哦。”慕容琦忙了几天突然到访。
翘着二郞腿的上官倚桐正拿着书躺在贵妃奇上认真的看着,这天气这么好最适合在这院子来吹吹了。
对于慕容琦的到访她一点也不意外,也没有半分惊喜,直接没有理会他,继续认真的看她的书。
“容晴,这是我今天在集市上买的大螃蟹,非常新鲜,拿去好好做顿好吃,今天我要在这吃饭。”慕容琦将手里的袋子递给容晴,容晴一听是螃蟹急急退到一边。
慕容琦只能将袋子又交给了南湘,南湘本也不准备接,可是抬头时见上官倚桐正直勾勾的望着,微微一笑,直接拿起把容晴拉走进了厨房。
“这是什么?”上官倚桐斜眼望着慕容琦手里提着的一个盒子,虽然好奇,但是面像镇定。
慕容琦脸上露出一抹算计的笑。
“这个啊,是你不能碰的,我在聚贤楼讨了一瓶好酒,吃螃蟹怎么能没有酒呢?”慕容琦坐下,将那个盒子放在他的身边并没有打开。
上官倚桐直直的瞪了一眼慕容琦,也不再多问,继续看她的书。
“你知道那个宇文钰来了不?”慕容琦像是这里的熟客,对这里的东西十分熟悉,也毫不客气,自己倒茶。
“关我什么事,我有知道的必要吗?”上官倚桐视线盯着书,淡淡的说道。
这件事她肯定知道啊,她的眼线早就报告给她了,而轩辕烨一直没有理,没想到今天慕容琦竟刻意来说,一定没有什么好事。
“本来是不关你的事的,但是可能马上就关你的事了。”慕容琦意有所指的说道。
“哦?”上官倚桐眼眉一挑。
说时迟那时快,徐福正从不远处到来。
“老奴拜见娘娘。”徐福屈身求拜道,手里拿着一黄色帛书,来意己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