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明,怎么说都是你的义父。你连他的生死都不管不顾,当真还真是忘恩负义。”
“那你呢,你到今日才告诉我义父还存活于世的理由;无非也是想利用义父来逼我离开颜烈身边吧。我不会让你如愿的,还有义父的事情我也不会就此算了的。”
“洛翼他全都知道,渔村被屠的事情;还有你的义父还健在的事情。可是你知道他为何没有告诉你吗?因为你也只不过是我们手中的一颗棋子而已;就像颜烈也是。因为毕竟你们和我还有洛翼追求的理想国度是不一样的,所以你不可能赢的。”
“我是否会赢,等到所有胜负都揭晓的那天自会明了。还有若是你再在背后耍这些阴谋诡异,那么到时候我就会直接砍了你的脑袋。”
“你还真是冷血的女魔头,不过要是当初我没有答应洛翼和姑姑的条件。那么今日你是否还会对我拔刀相向呢,还有如画你真的了解你自己;也了解我吗?你们总以为你们所见的便是事实,你们总以为恶人就是十恶不赦的存在。可是有时恶人并不是为了为恶而存在的,而我所想要的不止是复仇;更何况以颜烈的情况根本存活不了多久的。所以要是你们真的不想我杀了颜烈,抢走圣都;那么你们不应该与我斗;应该与天斗。”
颜画说完离开之后,如雪想着颜画的话也立刻冲回了元族的军营;因为她想起了另一件事情。
此时准备动身离去的东方轩他们看着突然出现的如雪,担忧是否是出了什么事情之时;告诉洛翼他们先走不打扰他们二人叙事知乎也先行动身离开了。
洛翼看着离开的人马,问如雪究竟出了何事之时;如雪也将自己手臂受伤的原因告诉了洛翼。
洛翼听着如雪的话,明白颜烈的眼疾为何而来之后;也告诉如雪他必须亲自去见颜烈问清楚一切事情。可是如雪听着洛翼的话,却停下脚步将另一件事情问出了口。
“洛翼,我问你义父是不是没有死;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渔村是被颜画所灭的。”
“当初我在无双城待着的时候,师父和我说起过圣都皇室的事情。并且拜托我要密切注意太子府的动向,然后将无双城的事情告知他。可是渔村被灭亡的事情,是师父自己做的选择。因为师父说那是他欠颜画的,所以他心甘情愿承受那个代价。而我之所以没有告诉你,也是师父的意思。对不起,如雪。我并非故意骗你的,但是我怕你知道了,会以身犯险所以才将这件事隐瞒了下来。”
“我明白了,那么义父现在在哪里;你知道吗?难道你还没有找到义父的所在吗?还有义父和颜画之间究竟有什么仇恨,让他囚禁了义父将近十年的时间。”
“这个只有颜画还有师父知道了,但是师父说无论怎样他都不希望你为了他做出什么危险的事情;毕竟那是他自己心甘情愿承受的报应的。”
“我不管这些,从今往后你负责颜烈的事情;我负责颜画的事情。无论怎样我都要救出义父,因为他是我唯一的家人了。还有若是你真的喜欢我,就不要阻止我;否则就算是你我也不会对你手软的。”
“我知道了,我不阻止。那么从今往后我负责颜烈的病情,你就去探查师父的所在吧;但是答应我无论怎样都不要和颜画硬碰硬;也不要以身犯险。”
如雪告诉洛翼自己会小心之后,也和洛翼分别去往了城主府和城外的驿站。此时的北云捷看着那突然变暗的天空,告诉倾城接下来会有暴风雨降临之时;也和倾城一同离开了城郊。
而倾城问北云捷,如雪究竟是否能够和洛翼再度相见之时;北云捷告诉倾城有些誓言虽然经过岁月的推移会成为那风中的柳絮;成为了回不去的往昔。
但是有些誓言,就像那般蒲草坚硬如丝;会成为永恒的永远后;倾城听着北云捷的话嘴角也扬起了一抹温暖的笑容。只是此时的北云捷,也没有告诉倾城;那一句永远的誓言究竟要等多久才能真的实现;他们才可以真的相守一生。
第两百六十九章:化茧的花,怎成蝶(一)
城主府外,守卫的士兵看着前来求见颜烈的洛翼;让洛翼先行在外等候之后也立刻去了府中通报。在后院的颜烈看着急匆匆跑来的守卫,知晓洛翼前来求见之后;也让守卫去将洛翼请进了府中。另一边,在驿站休息的颜画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如雪也轻摇折扇笑了起来。
“怎么你改变主意了吗?还是说你打算现在就结果了我。”
“带我去见义父一面,那么我就愿意留在你身边帮你。不然我现在就一剑杀了你,反正你活着也只会成为危害百姓的祸患。”
“明明长着一张楚楚动人,魅惑人心的脸。讲出来的话,还真是伤人啊。不过我可以带你去见你的义父,但必须听我的话:用黑布蒙上眼睛跟我走。”
颜画用黑布蒙上如雪的眼睛,牵着她的手来到驿站的马厩;将她抱上马背上后二人也离开了凉州城。
而如雪虽然看不见,但是因为之前洛翼帮她将其他的感官都放大了;所以通过嗅觉;听觉也可以知晓现在他们所走的是哪一条路。
如雪将自己感觉到的记在脑海中后,闻着不知从何处飘散而来的香气也觉得一阵晕眩倒进了颜画的怀中。
颜画看着熟睡的人,扯开蒙住她眼睛的黑布;望着她熟睡的脸将自己背包里的披风披在如雪身上之后也继续赶路了。来到后院的洛翼向颜烈行礼之后,颜烈让所有侍卫先行退下后;也问了洛翼来此的目的。
“洛公子,来此是有何事吗?”
“我来是有一事问皇上,希望皇上能够如实相告。当年皇上被太后娘娘遗弃的原因是否并非是因为你的眼疾,而是因为皇上的特殊体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