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我不需要你的忏悔;还有悲悯。还有单沉你给听好,从今天开始你我之间除了恨;在没有亲情。来日再见,我也定当亲手杀了你。”
那一天,自己彻底将自己的世界全部摧毁后;也和单沉斩断了亲情。可是之后,我又开始了自我放逐的日子;每天不知道为了什么而活;不知何时又会真的死去。
只是不停的去招惹一些地痞流氓,官府恶棍;任他们将自己整日打得遍体鳞伤;体无完肤。可是每一次,自己尝尽苦痛之时;也不经冷笑为何老天不成全自己;让自己死去。
之后,自己开始去杀人;并且将自己的住所告诉仇家后;自己每一次奄奄一息倒在血泊里;以为自己会死的时候却又活了下来。
但是自己却仍不放弃,想要死去之时;也跳下了万丈悬崖。而这一次,以为自己真的可以死去之时;却发现自己又活了下来。并且这次身边,还出现了另一个人。
“钥,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这几次都是你救了我吗?”
“嗯,但是你为什么要寻死不可呢。能够活着不是很幸福吗?毕竟生命只有一次;失去了便不可能死而复生了。”
“自己的爹爹,不止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还是自己的杀父仇人。甚至毁了自己所有的幸福,你觉得让我还可以相信什么?”
“人的一生,总会有不同的际遇。好的,不好的。光明的,黑暗的。会让人觉得活着真好,也会让人想着死了才是解脱。可是这对于自己是不公平,因为你没有必要为了别人去牺牲你自己的生命。就算所有的人都遗弃了你,就算你觉得全世界都没有可信之人。但你可以相信你一次,你还有自己可以陪伴着你前行;不是吗?还有人生的路,有时是没有办法两个人同行的。而你也该蜕变成长,不再逃避;去接受你的宿命还有人生了。”
“我自己的人生吗?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找到自己存货的价值;也不知道该去往何方。”
“你下山之后,往东三百里有一座赏金阁。那里只收武功高强,没有心;没有感情的杀手。不过你不用担心,他们所杀之人;都是十恶不赦之人。所以即便满手鲜血,你也不用觉得过意过去。还有我虽救了你这么多次,可是因为你都伤过于严重;所以我只能在药中掺杂了毒药。现在你体内的毒药,已经在你的手腕处形成了一朵血莲。而当这朵血莲,逐渐化作白色莲花之时;你也会迈入死亡的边缘。可是我可以给你一个选择,这是魔毒可以让你在血莲毒素发作后;保住你的性命。但是唯一的副作用,就是你会入魔;成为嗜血的疯子。”
那一刻我望着钥手中的瓶子,也毫不犹豫的喝下了玉瓶中的魔毒。随后,我感受着那锥心之痛;刺骨之伤。从昏迷之中再度醒来之时,手腕上的血莲也消失殆尽了。
可是在离开的那天,钥告诉我有一天当血莲再对现身在自己的手腕上时;便是自己的死期之后;我也没有想过这一天真的会来的那么快。
萤火想着苦笑着落下眼泪之时,那更冷冽的寒风吹来;席卷全身之时;萤火看着那不远处若隐若现的光也倒在了冰湖之上。
此时冒着暴风雪,来到萤火面前割下自己掌心的血时;不远处的北云捷看着突然袭来的暴风被卷进风暴中心之时;展枫望着那溶解消失的雪山也倒了下去。
两天之后,醒来的展枫望着房间中的摆设;推开门之时也看见院中站着一位身穿素衣和自己差不多年纪的男子。
男子看着已经醒来的展枫,将自己拾来的指环交给展枫之时;也问了展枫它们的来历。展枫告诉男子这对指环是自己的生母交给自己的之后,男子听着此话也将另一对指环交给了展枫。展枫知晓那个人便是自己的父亲之时,也顿时只剩下一脸错愕。
“你当真是我的父亲吗?可是你与我的年纪似乎也差不多大;还有十年前为何你没有来见娘亲。”
“那时时间轮出现了问题,而我又因为耗损了太多的内力;所以沉睡在了冰湖之中。当我在醒来的时候,才发现已经过了与你娘亲约定见面的时期。还有因为鬼煞山,受时间轮的影响所以在这里没有四时更迭;也没有生死一说。可你为何会来此,还有那两个昏迷的人又是何人?”
“我来此是因为屋中的姑娘,而另一个人也和我一样是为了她。而她来此是为了得到时间轮,来改变自己的宿命。”
“启动时间轮,需要强大的内力还有修为;可是如今我的修为已经不可能在启动时间轮了。还有那个姑娘,她身上不止存在魔毒;还有另一种气息。感觉像是死人才会有的;可是却又像是活人的气息。所以若是她想要通过时间轮,改变宿命;注定只有一死。除非她能够放弃死亡的念头,作为活人去求生存;去活下来。”
展枫听着这话觉得一头雾水之时,在门后的萤火听着他们的谈话。冷冷的笑着,感受着从自己眼中滴落下来的眼泪;也在不停的问自己;如今的自己是为了谁而活着。
是为了曾经的那个自己,还是为了那个重生之后的人。而自己究竟是当初的单秋儿,还是另一个被自己遗忘了的谁?
第两百三十五章:来生,可许你一生相守(八)
前尘,我本是无父无母的孤儿。自小在舅父,舅母家;受尽欺凌。后来,我为了摆脱这种日子。本想着逃离舅父,舅母家。可是因为自己手无缚鸡之力,身体孱弱所以没有跑出多远;便也很快就会被他们抓回来。之后,他们便经常毒打我;将我用铁链锁起来。
虽然自己因此想过轻生,可是因为不甘心就这样死掉;想亲手结果他们所以我拼了命活下来。即便受尽苦楚,即便生不如死。
两年后,舅父因为病重需要钱时;舅母便将我卖给了镇子上的商贾。虽然我觉得这样只是再一次跌入无尽深渊,可是只要能逃离这里我也心甘情愿接受了自己的宿命。
可是成亲的那天,我的丈夫却死了。之后,家里的大姐认为是我这个不详人克死了自己的丈夫后;也将我沉了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