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长凡看着出现在此的雪舞感到不安和惊慌的同时,也因为不想让她知道自己所隐藏的秘密;也只能将所有的担忧和疑虑藏在了心中。
一旁的楚歌看着来此的雪舞,问她为何不待在血影卫;而来此地之时;雪舞也当着楚歌的面跪了下来。那一刻三人看着突然跪下的雪舞,感到诧异之时;雪舞也将隐瞒了几十年的秘密都说了出来。
“其实,乐离她并没有成为活死人;只是进入了长眠。而在长眠的过程,偶尔遇到满月的几天;也会暂时清醒过来。可是因为乐离体内似乎还有另一股不同于常人的力量,抗衡着自己的内力和另一股内息;所以可能就算明洛找回了复活之法乐离也不会再醒过来了。除非乐离可以将两股内息融合,能够让它们都为自己所用。”
“我知道乐离体内力量的存在,也明白她为什么无法和那两股力量融合的理由。但是我想知道的是为什么你的体内会有另一半的力量,而乐离那一半的力量究竟又是从何处得来的。”
“这个秘密,我曾经答应过乐离不会告诉任何人的。不过既然你已经有所察觉,而且乐离如今又危在旦夕;我就将你想知道的事情统统告诉你好了。当年,我的父亲在我十岁生辰刚过的时候;便将魔种打入了我的体内。
而自从那天开始,我便日夜被魔毒所侵蚀着;偶尔为了缓解这种入骨的疼痛只能靠摄取人血来缓解发病的时间。后来,我的母亲见我日夜备受这种痛楚折磨。所以便想出了将魔种转移的方法,而那时放眼整个暗门;内力和功法在我之上的也只剩乐离一个人了。
于是母亲就偷偷的暗中用迷药事先将乐离迷昏,偷偷的带到练功房开始了转移的仪式。可是没想到在转移的过程中,乐离身上的同心玉佩突然发出了一道奇怪的蓝光。不止击伤了母亲,还将母亲好不容易找来医治我的一块蓝色晶体融入了乐离的体内。
后来母亲告诉我,蓝色晶体乃是由世间至阴至寒之物所造。随着人的成长,它也会逐渐冰封人的心脉。可是因为当时有一大半的魔种被导入了乐离的体内,所以也让晶体延缓了控制乐离身体的时间。
但是因为此事皆因我而起,所以我也将可以暂时控制她体内魔种和可以延缓晶体生长的止息丹交给了她。可是现在乐离体内的晶体已经逐渐成熟,可以自行抵抗外来的力量了;所以这也就表示乐离醒来的概率会变得越来越低。”
“那我问你,你可知有什么办法可以取出乐离体内的晶体;让她可以不再受魔种侵蚀的痛楚吗?”
“我不清楚,可是当年娘亲说过古境之中有一种东西;可以让乐离摆脱她体内晶体的控制。让她可以自由的使用那股力量,不过至于是真是假我就不敢保证了。”
“就算你不能保证,也不用摆出这副自责的表情。毕竟那时的你还小,根本不可能违抗大人的命令。还有我想那时,乐离不是不知道你母亲的计划。而她心甘情愿替你分担这所有的一切,可能并不只是为了你;也是为了她自己。不过至于为什么,我不能告诉你。但是不管怎样,我想告诉你的是不管是乐离;还是我都不会埋怨你的。所以你不要在内疚自责,露出不安的表情了。”
楚歌说完让楚默和自己先行回去休息时,长凡看着此刻仍就一脸忧愁的雪舞;对她言无论以后有什么心事和秘密都不要再自己一个人扛着时;雪舞问长凡是否会责怪自己隐瞒了他这些事情之时;长凡也摸着雪舞的头笑了起来。
而他告诉雪舞自己不会责怪于她时,也将自己还有秘密未曾告诉雪舞的事情告诉给了她。雪舞听着长凡说出口的话,也问了他一句究竟是什么秘密;让他可以到现在都瞒着自己未说。
“当年我和你爹爹在决一死战之时,便将乐离和你体内拥有魔种的事情告诉我了。还有他告诉我,聂家的每一代人之所以会被魔种反噬和侵蚀的原因;是因为聂家的每一代族人都在做烧杀抢掠;违背天道人伦的事情之时。
也告诉我其实后来聂家的族人之中,有人弃恶从善。在寻找消灭魔种的方法,并且找到了之后;也将消灭魔种的方法告诉了我。
不过虽然我不知道那个方法是不是能够彻底的治好你们,但是我会尽力试试的;毕竟你和绾绾都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不希望你们两个人中的任何一个有事。”
“其实说来根本的原因,是因为我而起。要不是因为那时娘亲见我备受痛楚,让乐离替我承受了本该遭受诅咒的命运;或许她可能还有醒来的机会。只是现在,我真的很怕若是到头来乐离真的醒不过来;那么明洛和楚歌或许会……”
“放心,不会有万一的。就算有万一,我也会站在你身边。为你抵挡千军万马,不会让你有事的。而你只要待在我身边,不要让我寻不到你就好了。”
雪舞听着长凡的话知道他在怕什么,也知道他明白自己所担心的是什么?可是她也明白,若有一日自己当真成了那嗜血的魔,那么她到宁愿他能毫不留情的杀了她。也不愿见他为了自己与整个天下为敌;断送了晋国和自己的性命。
长凡望着闷闷不乐的人,知道她担忧的是什么时?也明白她根本不愿让自己为了她成为众矢之的;断送了自己的性命和晋国。
可是他也明白从他答应聂冰守护雪舞,牺牲自己;保全雪舞性命的那天起;自己便再也没有后悔过那时的决定了。
因为世间有她,那么他便可以无惧所有的千军万马和千夫所指。但若没有她,那么就算天下安乐;百姓过得幸福安康;自己可以在那个皇位上坐上一辈子;于他又有何意义呢。
长凡想着牵起雪舞的手,对雪舞言不管前路如何;自己身旁有她;便已经拥有了全天下后;雪舞听着此话也觉得如今什么都已经不重要了。只要身边有他,便已经足够了。
另一边,明洛望着逐渐吞没自己身体的白雪;沉沉的倒进雪地里之后。明洛躺在地上望着那温暖的光,觉得身体像是漂浮在空中之时;那从光里走来的人也似乎在吟诵着什么?虽然自己听不懂他在吟诵的究竟是什么,可是让自己觉得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