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走后的第二年,我们镇子便出了瘟疫一事;而我也不小心染上了瘟疫。爹爹得知此事后,便直接将我扔到了街上;任由我凄惨的等死。可是好在那个时候义父路过此地,才救了我一命。治好了我脸上的伤,让我过了一段还算幸福的日子。可是去年义父走了之后,我因为年纪小没有人愿意收留我;便只能四处乞讨过起了饥一顿;饱一顿的日子。不过团圆你的家人呢,他们也不在了吗?”
“不是,阿爹和娘亲去做他们要做的事情了。可是他们不放心我独自留在这里,就派了幻儿姑姑在此地保护我。而且以后我也会保护忘忧,不会再让别人欺负你半分了。还有我的本名唤作楚默,不过若你不习惯唤我的名字;可以继续喊我团圆。”
“谢谢你楚歌愿意将我视作朋友,让我重新有了家;还有家人。”
团圆对忘忧言不用谢后,忘忧望着团圆的笑容;也开心的笑了起来。虽然我不能将所有的事情告知于你,可你是第一个愿意和我真心相交的朋友。
谢谢你,真的谢谢你;楚默。幻儿看着站在山头的二人,唤他们回来吃饭时;二人也手牵手一同回了家。
翌日天光微亮之时,楚歌便和霍曦带领三军赶回了大京。此时醒来的乐离推开窗看着飘雪的天地离开客栈时,看着她离开的明洛也立刻跟了上去。
此刻在相思崖上的二人看着那满山的白雪,去雪地里玩耍嬉戏时;幻儿坐在长廊上看着此刻无忧无虑的二人也担忧起了未归的几人。
另一边来到望月湖上的乐离,觉得自己身体内的另一个人快要将自己彻底杀死之时;也觉得自己快要被撕裂成碎片了。乐离言语着既不能共存那便同死的瞬间,也将匕首对准了自己的心脏。
赶来的明洛见状走过去制止乐离,让她赶紧清醒来时;乐离听着明洛的话恢复清醒后也扔掉手中的匕首替他包扎起了伤口。
“明明我死了比较好,为何还要救我。”
“因为如果你死了,那么我便也没有存在的意义了。而且我并不认为死是最好的解决方法,再说了我兰明洛认识的兰乐离可不是这般贪生怕死之人。”
“明洛我想要你一句实话,你恨过我吗?因我你成为了亡国的皇帝,成为了如今生死阁的阁主。让你活得如同行尸走肉,甚至还将你伤得体无完肤。”
“成为生死阁的阁主也好,背负起那份仇恨也罢;都是我自愿的根本与你无关。而且我也伤了你,骗了你不是吗?所以就当我们扯平了。但是答应我不管如何,都不要再伤害你自己了。”
“可若有一日,当你发现我根本没有你所想的这般好之后;也许你便不会在这么说了。而如果可以重来,我宁可做这个永远无忧自在的兰乐离;也不愿再做回昔年的白墨心甚至于另一个人了。可是你和楚歌却也教会了我一件事,那就是你们需要的人始终都是她;而非是我。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保全自己的性命,也才能让你们安心对嘛。”
“不管你究竟是谁,我们只想你可以活下去;不再轻易放弃自己的生命罢了。毕竟不管你是心儿;还是乐离亦或是她不是还有未完的心愿等着自己去完成吗?”
乐离虽然明白明洛所说之言不假,可是她早已不再是那个当初可以为了爱敢与三界为敌的青瑶;也不再是那个妄想成为天下之主的白墨心了。但是她明白有些不愿不是她可以舍弃的,因为还有另一个人需要自己为他解决所有的后患。
乐离想着对明洛言自己想回相思崖后,明洛也陪着她回了相思崖。回到大京城门口的霍曦看着挡住自己去路的将士,示意自己的兵士出击后;所有人也在城门口厮杀了起来。
此时赶来城门口的霍天,看着独自杀回来的霍曦觉得中计了之时;霍曦看着准备离开的人也飞身踏上马背朝霍天一剑刺了过去。
霍天看着刺目的剑光,拨出手中的佩剑后;也和霍曦打了起来。此时从暗道进城的楚歌看着镇守在城内的侍卫让众将士随他一同攻下城门后,将士们看着出现在此的楚歌和他身后跟随而来的军队也与他们缠斗在了一起。
此时在城外的霍天听着从城内传出的打斗声,明白霍曦是有意拖住自己后;看着那扇打开的城门还有那从遍地尸体中走出来的人也握紧了手中的剑。
“二哥停手吧,你已经输了。”
“认输,我霍天本就是天之骄子。是大京未来的皇帝,我凭什么要向你们认输。”
“若你真的有身为帝皇的觉悟,那么就不该残杀无辜的百姓;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霍楚歌,你要教训我还早了一百年。而且要不是你执意要和我争这个皇位,他们岂会死在我手上。所以害死他们的并非是我,而是你这个祸患。”
“你既然冥顽不灵,那么我现在就替那些无辜惨死的人讨回公道;送你下地狱。”
楚歌话音落下的瞬间与霍天打起来后,霍曦却不明白为何楚歌不肯拔剑和霍天正面对抗。霍天看着以为是楚歌不屑与他为敌,怒火中烧之下也毫不留情的朝楚歌的要害一剑一剑刺了过去。
霍曦看着备受牵制的楚歌,拿起手中的弓箭朝霍天射去的同时;楚歌一掌推开霍天将弩箭踢落在地后;也命令霍曦不得插手此事。
霍天看着分神的楚歌一剑朝他的胸口刺去时,楚歌飞出折扇控制住霍天的剑一拳朝他腹部打去后;也快速收回折扇斩断了他四肢的经络。
霍天错愕的跪在地上问楚歌为何不直接杀了他,要让他这般生不如的活着时,楚歌对他言因为当初他答应过霍城会保他一命后。
听着此话的霍天因为不甘心像个废人一样度过余生想要和楚歌同归于尽之时,走来的皇后看着决心赴死的人也抬手给了他一巴掌。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要死是不是也要等我百年之后。还有人活于世上总会面临许多挫折和磨难,要是你连这些都克服不了。就不要再给我做人,也不要说你是我的儿子。”
“我只是不甘心,为什么明明我才是嫡长子;享太子之位。可是为何到头来父皇还要将皇位传给他,那我又到底算什么?垫脚石吗,还是挡箭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