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男的是谁?和她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一瞬间我脑袋闪现出了无限的问号。会不会是诈骗的老板?一般像这种网络诈骗,都是有组织性的,我觉得八九不离十了。难道她诈骗是被人强迫的?
几分钟之后,莺姐把门打开,探出头对我说:“那个...我自己弄不方便,你能不能帮帮忙?”
“啊?”我怔了一下,随后脸色发烫的说,“当然可以。”
伤口是个敏感部位,进屋之后,莺姐直接把医药箱递给了我,并对我说:“只处理伤口,不该看的地方别看。”
我对她这个部位有兴趣,可还不至于兴趣那么大,现在我最想知道的是刚才这男的是谁,而和她又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拿起棉签,开始给她擦拭,这是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到女人的大白兔。一瞬间让我澎湃了,脑海中有个极其猥琐的想法,很想上去抓一把的那种感觉。
“再看,我就挖你眼睛了。”莺姐凶巴巴的警告了我。
我赶紧把眼神挪到别处,收起了小药箱。在我放东西时,她已经把外面的衣服穿了起来。我问她,刚才那个男的是谁,她说我没必要知道,今天的信息她来发,让我去休息。明天去见厂长媳妇。
而且嘱咐我好几遍,说今天的这个事情,不准和外人说。要是发现走漏风声,直接就给我关局子里去。
女人这种动物,还真琢磨不透,变脸比变天都快。本来我是好心,看她被欺负才问的,可她却给我当成驴肝肺。
不过我心中猜测,刚才来的那个男的,应该能百分之八十确定是她同伙,所以她才不让问,至于争吵,我觉得应该是在分钱上起了分歧,至于要和黄莺啪,那根本不用解释,是个正常男人都想跟她啪。
不发信息之后,我觉得整个人轻松了不少,直接倒在沙发上眯了起来。没过一会,手机就响了。打开一看,竟然是莺姐通过微信给我发来的信息。
真是够奇葩,卧室和我这一共也就几米而已。
她信息上说时间还早,这么早能睡得着吗?我说不用她管,她已经答应我不用发信息的,不准反悔。她发了一个白眼表情,说我这么没出息,还生气了?
我说能不生气么,答应福利没给。关心她,还遭怼了。她给我发了个偷笑的表情说,不让我知道是为了我好,让我睡吧。
她越是不告诉我,越是证明这里面有事。我觉得对她不能抱有幻想了,这并不是一个简单的婚恋诈骗,她应该是有同伙的,等完成和她的约定之后,我得赶紧撤退。别像传销似的,给我也弄进来就糟糕了。
第二天她又没让我上班,让我在家发信息。她给我定了个额度,但我没有完成。除了感觉聊天别扭之外,是我觉得自己有点危险,如果警察叔叔将来查起,我肯定逃脱不了干系。
前两天是我太过紧张了,现在觉得,黄莺似乎并不是简单把我当劳动力这么简单。她是想拉我下水!
思来想去,我决定要和莺姐摊牌,发信息和偷丝袜,这两件事只能选一件。要是她执意让我都干。那我也豁出去了,毕竟怕警察叔叔的不止我自己。她诈骗,肯定也害怕。
下午回来之后,她先是检查了一下钱的数额,随后便对我发脾气,问我:“你到底想干嘛?连基本任务都完成不了?”
“我不想完成了!”
当时给她整一愣,随后掐起小蛮腰说:“你这是逼我到警察局告你?”
“告就告吧,反正这些天我也知道你是诈骗犯了,大不了同归于尽。”
“你......”莺姐气的直跺脚,“我都跟你说过了,那不是诈骗,不信你去警察局问问。他们主动给我发红包,算犯罪吗?”
“确定敢让我试试去?”
“随便你。”莺姐气的胸口上的那两个东西一晃一晃的,“不过,等你再回来之后,便是我把视频交给警察的时候。你也可以试试。”
她在和我争吵时,显得特别自信。而我直接怂了,主要她要告我的是强啪罪。这种好说不好听的犯罪,我说啥都不能背。
“那信息我能不能不发?我直接干偷丝袜的事行吗?就当我求你好了。”我觉得在僵持下去,对我没什么好处。只能这样央求她!虽然偷丝袜也不是什么文明的行为,可我总觉得比用手机发信息好多了。
莺姐想了想,对我点头说:“那也行,不过我还得嘱托你一遍。在我这里发现的一切都不能和任何人提起,要不然我可对你不客气了。”
“不客气就是在制造假视频诬陷我呗?这回我可不上当了。”
“那你怨谁,谁让思想不纯净呢?”说这话时,她有点得意,还很卖弄的挺了一下自己的身材。
“我思想不纯净?明明是你.....”
我还没说完,她就直接用手捂住我的嘴巴,对我说:“好了,懒得跟你吵了。赶紧收拾收拾,咱们出发了。”
接下来她便给我推搡到了卧室,让我换衣服。那样子就和女朋友似的。
我换好之后,她也去换了一套,是我第一次和她见面时穿的那套衣服,短裙、丝袜,活生生一个女妖精。
我发现,自己真的好痴迷她。即使她给我设了套,又用那种手段去骗钱。
“看什么,走啦!”她率先走到门口,换上了高跟鞋。
路上,我又忍不住问她,为什么非得干诈骗的事。像她这种条件,完全可以用颜值吃饭了。她说,我不懂,没人会嫌钱多。
其实要赚钱,没错,在当今社会上钱的确能办成很多事。可我理解不透的是她为什么用这种方式,而且还毫无愧疚感。
派对的场面,比我想象中要大的多。并不是几个人的那种,而是五六十人的那种大规模的。每个人都穿着时尚,女的,高跟、短裙、蕾丝。各种名牌包包,而男的则是西装革履。一看到这些人,突然觉得有种挫败感,觉得自己好差劲。
莺姐带我去了一个座位上坐了下来,小声对我说,暂时不要和任何人说话。等厂长媳妇过来,厂长媳妇叫周丽丽。在我上班的这一年多以来,来过三次。但我只见过一次,当时她戴着墨镜和口罩,不知她长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