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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八章 凭空消失

作者:星玥|发布时间:2024-12-19 14:55|字数:1928

  夜很快便过去了,不知不觉,天就像褪去了颜色的黑布一般,上面缀着的星星已经不太明显了。

  马车外面响起了鸟叫声,原来是天快亮了,太阳探出前额,红红的额头,只是没有光亮。

  一行人又开始赶路,几人在车里面摇晃着,云夕以前看着马车外面的装饰繁华缀丽,感觉很漂亮,但是她现在车里被不平得路面,颠得东倒西歪十分得不舒服。

  上官怀正看到这个场景, 命人在马车里都装上了厚实的棉被。

  又走了三天,车外的景色渐渐发生了变化,由原来矮小的植被,远处的山地,变成了现在随处可见的树木,荒原和河流。

  她们终于走到了南方。

  黑鹰在半路上带着一行人马追上了他们,云夕很高兴,这样的氛围让她内心很愉悦,她甚至想和黑鹰一起骑马前行。

  将近目的地,她如了愿。

  一切都很顺利,一行人驻扎了下来,在一处宽阔的院落。

  上官怀正说,这不是最终歇脚的地方,但是赶了三天路,确实要让马歇一歇了,这些马虽是千里挑一的好马,却也架不住一路奔袭。

  歇了两日之后,一行人又继续上路,因为一路上走的都是荒僻的小路,所以并未见有人追来。

  终于,他们到达了地方,那是一个庄园,很大的一处院落,前方有一池湖水,她们终于要在这里落脚了。

  由于府上的仆人们还未到,黑鹰带来的人便临时充当了劳力,将房子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大家脱离了困境,心情自是不必说。

  云夕很喜欢这地方,将庄园里的环境熟悉了一遍,又将自已的东西安置好后,就帮着爷爷和叔叔整理卧室。

  府上的仆人们到达后,人们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欢乐的笑声不时传来,但还是缺少了一个人,云夕却显得有些闷闷不乐。

  “丫头,你怎么了?”

  “女孩家的,难免心情变化得快!”上官无痕在一旁打趣。

  “为什么我师父还没有到?”云夕看起来确实很郁闷。

  “你师父?”上官怀正的笑脸僵在了脸上,抬手去摸云夕的额头。

  “是来这儿不适应,开始说胡话了吗?”他有些担忧的道。

  “爷爷,我没说胡话,我师父怎么还没有来?”云夕站起来。

  “是不是他不知道这里?”自己嘀咕着。

  “丫头,你说什么呢?你师父是谁?他为什么要来这里?”

  “就是我师父啊!魄!”

  “……”上官怀正和上官无痕两人一头雾水的模样。

  “你们不记得上官云海了吗?”

  “丫头,你是怎么了?”上官怀正的表情有些严肃起来。

  云夕看着两人的神情,这才感觉事情不对,脑海里瞬间飘过一个念头:他离开了?

  “到我离开的时候,我会将他们的脑海里关于我的记忆都清除,不会有人记得过我的存在……”在魄还是上官云海的时候,他说的这句话一直回响在云夕的脑海中。

  云夕似乎记起了什么,赶忙往外面跑去,一边跑,一边呼唤核桃。

  “喵~”核桃此时正在园圃旁边玩新开出来的那丛太阳花,红的黄的,颜色很鲜嫩,它举着爪子在抖他们。

  “核桃,魄呢?”云夕抓着核桃问。

  “什么东西?”猫也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魄!上官云海!那个红眸子的男人!”

  “喵~主人,你怎么了?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猫被她吓得有些害怕,它没见过云夕如此激动和紧张,还是对它。

  云夕脸上的失落越来越明显,她两神失焦,瞬间跌坐在了阶梯上,他离开了,真的离开了,没有告别的离开……

  她在地上久久地坐着,太阳的光线此时翻过了屋脊,阴影也已经渐渐退去。

  云夕终于抬眼,看向了园圃里鲜嫩的花,它们因为太阳的毒辣,已经显得有些萎了下来。

  她突然站起来,往自己的房间跑去,看魄送给她的那株植物,现在花期已过,整盆花只有繁盛的叶子,比之前还新长出了不少。

  云夕将它捧到卧室,放到床尾,那里比较昏暗,但是她失望了。

  之前在暗处会有光亮的植物,现在真的只是一株普通的植物了。

  他真的离开了,从她的生活里,从大家的视线中,就这样凭空消失了。

  云夕躺在床上,泪水莫名其妙地便从眼角滑落下来。

  她的心情很复杂,她生气,也委屈。

  他就这样悄无声息地离开了,竟然连告别也没有。

  突然,她怀揣着一丝希望,又走去找上官怀正,问他当日和上官无痕是如何从狱中离开的。

  上官怀正道:“当时牢狱发生了混乱,牢房外面有个人一直杀进来,一刀砍断了他牢房的锁链,然后让他们赶紧走,随后,他拉着上官无痕,两人便搀扶着回到了府里。”

  但是他也没看清,劫狱的人是谁,他们出来时,只看到满地的尸体。

  正好黑鹰也在,他说,离开国都时,城里发生了混乱,一天之内,有两处牢房都被人像洗劫了一般,除了关着上官怀正和上官无痕的这处牢房,另一处便是当初将云夕抓走的那一处。

  “不知是何人所为,怎会这般凑巧?”末了,几人连连感叹。

  云夕站在一旁,整个人就像被抽干了血气一样,看着他们还在说些什么,她便像行尸走肉般向自已的房间走去。

  哪里是什么凑巧,就是他,云夕走在路上,终于哭了出来。

  只是这个人,竟然这般无情,来去自由,从不牵挂谁,可是自己为什么要这样伤心,云夕心里伤感着。

  她又记起前两日夜里,核桃像是被下了蛊一般不安分,云夕只当它是吃多鱼了,最后不得不为它螫针镇静,原来是这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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