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吉月扭捏了,自己全身都痛的要死立马又要变成医护人员进行抢救,她有些不情愿。
渣虫:是他把你护在身上免受撞击,不然以你的小身板你觉得你可以活到现在?
这个,她是想投降来着。
话说之前可是他捅你捅的欢快啊,你现在胳膊往外拐使劲的替他说话真的合适吗?
渣虫:赶紧去。
苏吉月眨巴眨巴水润的大眼睛:我不会抢救,你会吗?
能量不够不能赐予苏吉月新技能的小黄鸡也焉了,一人一只只能凭手感给顾亦琛抢救。撕掉他的衣服很有创造性的在他身上绑上蝴蝶结完成一件创造性的造型。
然后就只能等着他自生自灭。
身上藏着的那些珍贵药品在掉落的过程中全部失踪。
深潭之中除了潮湿的水外没有其他。
苏吉月抱着双膝忍受着阴寒问起了小黄鸡的情况。
苏吉月:你是怎么醒来了。
一提到这个小黄鸡整只鸡都快要爆炸了有木有,她居然还敢提!
渣虫:你还好意思说!
苏吉月的眉角抽动,怎么听它这么说感觉她好似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罪恶大事情。
原来刚才情急之下苏吉月一把抓了小黄鸡抓紧挎袋,这个没有任何问题,问题是她顺便也把烧的滚烫的夜月香都放进了挎袋。
刚出火堆被烧灼的火烫的香料一接触挎袋直接把布料燃尽,更别说小黄鸡的那一身小黄毛。
也幸亏它体质特殊所以活了过来。
要是它是一只普通的小黄鸡,摊上苏吉月这个令人操心的主就算有一百条命都不够用。
苏吉月:消消气啊,那不都是一时情急嘛,你是不知道那个那鬼东西是有多烫。
身上只留下一条挎袋的绳子,夜月香联通挎袋的底部都已经被烧灼干净。想找证据证明自己的无力也只剩下徒劳。
额,换个方面多想想她夺取夜月香的苦啊,总不能因为这么一个小小事件就抹消了她所有的功劳吧。
小黄鸡不想再理她,扑腾着小爪子直接坐到了顾亦琛的脑门上。
霸气威严姿态直接把顾亦琛的头顶当做了自己的座驾。
噗,苏吉月捂着嘴笑。
顾亦琛你脑门上长了一只鸡。
嬉笑间苏吉月抬头见光亮之处最起码离自己有十几米的距离,按2.5米一层的方式换算,她最起码要爬5层楼高的悬崖峭壁才有可能脱身。
好艰难,她凡胎肉体铁定吃不消吧。怪不得萌物鸡那么急迫的想要用她三脚猫功夫来抢救顾亦琛。
话说从几千米高空坠落,他还有活下去的可能吗?
靠别人还不如靠自己。
苏吉月深吸一口气拖着自己酸痛的身体开始找寻出路。
渣虫萌物鸡就这么趴在顾亦琛的脑袋上打起了瞌睡。
这个岩洞看起来不大,走起来的时候倒是挺大。
四周都有不断涌动的水,至少喝水不是一个大问题。
她扶着岩壁走了几步,发现除了刚开始身体有些疲乏感和酸痛感外,全身并没有得什么大伤,真是算不幸中的大幸。
岩壁堆积在一起形成一块凹凸不平的地面,苏吉月敢肯定这里以前不是发生过一场恶斗就是地形天生带震,无端的都要抖上两下,苏吉月更希望是前者。要是后者的话,这里只能成为他们的尸骨埋入地,想想都觉得可怕。
她扶着岩壁继续往前走,前方的地面更加凹凸不平难以行走,忽的身后传来一震巨响,那个响动巨大的好似一座房子掉了下来震的整个岩洞抖了抖,苏吉月赶紧扶着岩壁等待余震过去。
心想妈妈咪啊,这么操蛋的,刚想什么就来什么。
千万不要是地震,千万不要是地震啊混蛋。
巨物掉下只震得岩洞余波动荡了几下,然后就不动了。
啊勒,真跟自己想的那样子不是余震?苏吉月赶紧扶着岩壁往回走,没错没错绝对没听错她听到掉下去的地方就是他们掉下来的地方。
顾亦琛。
小黄鸡。
你们还好吧。
艰辛的再次回到原地,原点中间只躺着一个黑乎乎带着腥臭的东西。
苏吉月找了条树枝拨了拨,一拨看到真面目苏吉月忍不住捂住自己的眼睛,老天那血肉模糊的是什么鬼。
这哪是能用一个惨字就可以形容的,简直是惨不忍睹都摔成了一块肉泥了啊。
苏吉月忍不住抬头看了看十几米高出的光点,暗想他也是失足掉落的?
背后那个鼓鼓的包袱是什么?
用树枝挑了挑,真是个奇迹,他的脸都摔成了这副德行,背后的包裹却是完好无损的。
打开一看苏吉月只觉得幸福从此降临。食物、药品应有尽有。
这位兄台,你不会是老天制定派来当圣诞老人来派发礼品的啊。
么么哒。太感谢了。
现在顾亦琛又有救了。
凶残的撕掉刚才裹住顾亦琛的所有布料,把自己所认识的所有药粉都撒了上去。
小黄鸡在一旁啧啧称叹。怎么有种死的更快的感觉。
顾亦琛在各种药物的刺激下艰难的睁开一只眼皮。不知道的还以为那是敌人的酷刑,睁开眼看到的却是焦急苏吉月,忍不住单手抱住了她。
“不怕,有我在。”
虚弱声音在耳边温柔的响起,苏吉月疯狂救治的双手僵了僵。
他、他醒了。
奋力的脱离他的钳制,她双手掰着他的头部看他的脸。
脸还在挂着伤,但是比起之前那个血肉模糊的鬼顾亦琛简直不要太帅啊。
“怎么样?痛不痛?”苏吉月紧张的问着。
简直就是痛死了。
顾亦琛睁开眼看着她的神情淡淡摇了摇头,男人就是要把苦难打碎了往肚子里吞。
小黄鸡在黑衣蒙面人身上跳来跳去看着她凶残的摇晃赶紧掩饰自己的存在感。
呼,幸亏她不是对自己一个人凶残而已,原来她都一视同仁啊。
顾亦琛吃痛的再次抱住她不让她乱动,劫后余生的感受这次难得重逢。
“你看,我保证你的明天好好的。”他完成了自己的话语,他为他自己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