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的担心是有道理的,更别说跳祭祀之舞时舞者的大力动作会使这些萤火虫不幸殒命,到时候在最后放出去的就不是好看的萤火虫,而是一个个失去生命的虫子。”
“啊!”翠荷觉得可惜,苏吉月耸耸肩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实。“那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比较难。”苏吉月摇头,总不能让萤火虫们吃人参吊命吧。
“那这些怎么办?”还有一些被捕捉的萤火虫没有用上,可惜那么好的办法居然没有用上,说什么也要把它们给用上了。
“之前说的时候没有考虑到这一些,现在看看这也是没法避免的事实,如果要让萤火虫活着,那就只能换一种光明正大的方式。比如说增加舞台效果,先把萤火虫放置在舞台四周,等到舞蹈快要结束的时候让萤火虫出来飞舞。”
但是这么一做的话,怕是所有人都要知道他们拥有萤火虫这个秘密武器的事实,大师后祭祀之舞成了萤火虫的天下的话,比赛方式说不定会换另外一种方式。
“对了我那件衣服修改的怎么样了?”是利用红儿的战袍修改的潮流服饰,虽然有些担心他们接受无能,苏吉月此刻是豁出去了,今日她不努力,她日必当小三啊。看平王没权没势还靠皇帝罩着的,如果她没有晋级成功而他又不肯放过她的话。
未来是怎么样的一个悲剧,光用说的,苏吉月就能说出十大不同版本。什么的琼瑶版的,郭敬明版的,于正版的,管晓杰版的,分分钟虐的你活里来死里去。
苏吉月现在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一件衣服上,实乃人生十大悲剧之首。
“还没有做好。”翠荷实话实说,苏吉月呜呼哀哉大叹一声。
为什么渣虫这屌丝总是在她想要求助的时候死机啊!
深夜,后花园,顾亦琛必经之路。
红儿身着一套简易白色丝服,画着淡妆应着池塘荷花翩然起舞。
不到五秒时间,顾亦琛从前经过,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后迈着沉稳脚步走开。
红儿哪能让他离开,拿出杀手锏,放出藏在袖子口的萤火虫,萤火虫翩然飞舞,有些飞到了顾亦琛面前,飞的他脚步缓了下来。他伸出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让一只萤火虫停留在自己手间。
红儿见效果达到,诚惶诚恐的快步跑了过来,在她身后留下一道道柔光光晕。
“红儿见过平王,不想因为红儿练舞而惊扰了王爷。”因为仰慕平王的谪仙俊容所以在他邀请自己的时候什么话都不说就来了,因为觉得平王是一支势力丰厚的潜力股所以要费尽心思抓住他的心。
她轻抬脖颈,姣好面容展现在顾亦琛面前,杨柳细眉,额间点缀这用银粉勾画的蝴蝶,她媚眼游离,以顾亦琛阅过众多美色的眼光来看,这张脸实属上乘之作。
夜高风黑,孤男寡女,红儿青涩笑容,顾亦琛深邃的眼。
“王爷?”许久不见顾亦琛说话,红儿再一次抬起了脑袋,却看他的注意力一直在手尖萤火虫上。
第24章:夜高风黑孤男寡女
“这萤火虫可是你养的?”
第一句对红儿说的却是这个。让人接不过下句话该怎么说?
难道说这就是自己的养的萤火虫,请顾亦琛多多关照?别逗了,这是萤火虫,又不是阿猫阿狗叫一声就会应的。
红儿的面容低低垂下:“平王,这是红儿的从外边捕获得来的,为的是在舞蹈中出彩。红儿也是初次练习,不知王爷觉得如何?”
顾亦琛的目光更加深沉,想着如果苏吉月有这份心的话他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你有心了。”
听到顾亦琛第一次夸赞自己,红儿的嘴翘的更高:“如果王爷现在有空的话,可以欣赏一下红儿为这次祭祀之舞新编排的曲目。”
“哦?”
“我觉得我对于侧王妃来说言语实在微乎其微,眼看着两日后的比舞即将到来,侧王妃如若什么都不会的话,那可就糟糕了。”
秉承的还是为平王府忠心的原则,顾亦琛的眼眸深邃,看向红儿的眼中多了一层意味。
“只有两天时间了,虽然我已经把多年来放在自己身边的领舞服装送给了侧王妃,但那也是远远不够的,服装这块在舞蹈比赛上还是相差太远。”红儿巧舌如莲,声声可泣说的自己高大上,说的苏吉月食古不化。
顾亦琛抬起的手尖轻轻一放,手中萤火虫便已飘远,他的眼只淡淡往她身上一扫,然后迈着步伐绕过她离开。
不知为何显得更加不解的红儿大喊道:“王爷?”
身后飘下来一个少恭,一个壮大的人性屏障制止住了红儿的前行:“王爷自有分寸。”
冷酷的声音与漆黑的夜色更加相符。
红儿皱眉复杂的看着顾亦琛背影。
他的身后无声息的跟着高手影卫,那侧王妃那边呢?
哼!就算有那又怎样?
她不过是现在才学习的萤火虫之法,她可是在很久之前就学习起来,而且以她的舞蹈经验来看,也只有她能驾驭住萤火虫这么高难度的生物。
黑夜献舞在顾亦琛的身上失败,却从少恭的口中传到了苏吉月耳朵中。
子狼怯生生抱着一个房梁来躲避苏吉月的怒气。
女人生气什么的果然太可怕了。
少恭,你又骗我。
苏吉月的生气法儿跟寻常人不一样,寻常人听到自己丈夫传出某些猫腻的时候都恨不得当面找他们去要说法了。而她不是,她听闻后只是抬高了眉头,然后淡淡应了一声。
偏偏这个时候红儿被翠荷带了进来,美其名曰说的是想看看苏吉月中元节的节目准备的如何,实际上是明里暗里说昨日她跟王爷孤男孤女天高地黑的一些劲爆性新闻。
红儿今天穿的一声桃红色衣衫,装点的面容装扮更显媚态,得意的好似昨日被王爷宠幸了一般,妖娆尽显,得意非凡。
“算年龄,我红儿比你苏吉月还要大上一些,厚着脸皮唤你一声妹妹。”她走到旁边的客人椅上径自坐下,打量苏吉月府内的装饰好似在打量自己将来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