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南宫冰馨,眼眸温柔的都快要滴出水来,就连心尖儿都紧张得直颤。
拜托,说你在乎,说你在乎好不好。
“在乎?”听见在乎二字,于逸痕眼眸瞬间一亮,但下句话我为什么要在乎,却让他的心跌落谷底。
偷瞟了一眼于逸痕比马还长的脸,南宫冰馨突地感觉到背脊凉飕飕的,难道她说错了什么吗?
“在乎,当然在乎。”
“是吗?你在乎什么?”
听见南宫冰馨改口,于逸痕飓风般的将马脸变成了笑脸,等待着他想要的答案,但他等到的却是“我在乎你成亲当日有什么好吃的”。
这一次,于逸痕不仅把脸拉得很长,而且很臭。
“没别的了?”
应……应该还有什么吗?奇怪?
反复思考良久,南宫冰馨最终还是摇了摇脑袋,于逸痕见此,不再抱有任何幻想,他冷哼一声,夺门而出。
看着远去的背影,南宫冰馨彻底纳闷了,他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成亲还不高兴呢?
自那日后,于逸痕再也没有主动找过南宫冰馨,他整日都陪着巡抚大人的千金,每次都刚好好不被南宫冰馨碰到他们暧昧的样子,而南宫冰馨的心情也由此一跌再跌。
“不行,你不可以和她成亲。”
“为什么?你之前不是不在乎吗,现在为什么有要反对?”
房间里,于逸痕对于南宫冰馨的突然到来感到开心,他想,冰馨是喜欢自己的,这几日他故意出现在她面前和巡抚大人的千金搞暧昧,看来是有成效的。
不过,他不能这么快如了她的意,一定要让她知道,什么叫做在乎。
看着于逸痕那张欠抽的脸,南宫冰馨微微有些窘迫。
她什么时候说她不在乎了,她明明一直都有说她在乎啊,在乎巡抚大人的千金是妖女,她在乎那个妖女就是狠毒的樱语嫣,只是这些她都不能告诉他。
“喂,你听到没有。”
“啊?”缓过神来,南宫冰馨怔怔的看着他:“如果我现在说我很在乎,你会不会为我取消婚约?”
她的声音很轻,语调充满了不自信,她害怕他会拒绝,她害怕他被妖女所害。
“你说真的?”嘴角微勾,眼眸如璀璨的星辰:“走,跟我逃婚去。”
牵起南宫冰馨的手,满脸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这一刻,他已经期待了太久。
“喂,你要带我去哪?喂。”
丝毫不理会后面有多么疑惑的南宫冰馨,他只是一味的牵着她的手不停的向前跑着,直到他们来到初次见面的樱花林时,他才停下了脚步,气喘吁吁的看着眼前呆愣的南宫冰馨。
“你带我到这里来做什么?”
看着眼前的景色,南宫冰馨眼眸中的疑惑越来越重,在她的旁边是樱凌雪姐姐,而在于逸痕的旁边,就是她南宫冰馨的真身。
“这是我们第一次相遇的地方,当时你就被挂在那棵樱花树上,那样子,真的很有趣。冰馨,你能在上去一次吗?”于逸痕看着南宫冰馨,一脸的坏笑。
“不是告诉你了吗,我是被人扔上去的。”
南宫冰馨向后退了一步,看着于逸痕的眼仿似在说你有病吧,而于逸痕却满不在乎,大步上前,脸就差那么一点就贴在了南宫冰馨的脸上。
“真的?”
南宫冰馨越往后退,于逸痕就更加步步紧逼,眼看南宫冰馨就要靠在樱凌雪的怀里时,她灵机一动,向前一步。
“于逸痕,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秘密,你就不要再装成第一次见面的蠢样。其实,你一点也不蠢。快说,你到底隐瞒了什么?”
南宫冰馨说着,半眯起危险的眸子,而于逸痕像是看戏一样看着她,时不时的发出一阵傻笑。
“你笑什么?”
“当然是笑你自作聪明啊。拜托,我不但不愚蠢,而且还很聪明,这是众所周知的,你以为你知道了我的什么秘密?”
“你,你……”
天啊,她被骗了,而且还是从一开始就被眼前的男人变得团团转,她真是太傻、太天真了。
“喂,你干什么啊,一直站在那里。怎么,傻了么?”
“你才傻了。”
瞟了一眼于逸痕,晃眼间,南宫冰馨看到在她的真身旁,有一小团火红的东西。
这这这,好个小东西,竟敢在她的真身上小便。
“于逸痕,你看,那里有一只红毛狗。”
说着,南宫冰馨轻轻抱起“小狗”,凑到于逸痕的面前。
“小狗”可怜兮兮的看着南宫冰馨,又看了看于逸痕。心想,大哥拜托了,帮我解释解释,我不是狗。
“小狗?这那里是小狗啊,明明就是兔子,你有看到过红毛狗吗?”
于逸痕抚摸着所谓“兔子”的红色毛发,心生好笑,这丫头,真没见过世面,这哪里是狗啊。
没见识,自己明明就是尊贵的狐狸,他们怎么能把自己说成是笨笨的狗和懦弱的兔子呢。
“这明明就是狗,你看它小便的样子,不就是狗吗,还有,兔子的耳朵很长的,你有看到过短耳兔吗?”
“这是兔子。”
“这是狗。”
拜托,大哥大姐,他知道错了还不行吗,以后再也不随地大小便了,这次就放过他的吧。
“这样吧,把它抱回去,问问其他人,它是狗还是兔子。”
“好,就这样决定了。”
说着,南宫冰馨和于逸痕在樱花林里逛了一圈后,抱着小狐狸,回到了于府。
太好了,他们马上就要还自己清白了,自己马上就会被人们认可为尊贵的狐狸了。想着,小狐狸兴奋的嗷嗷直叫。
于府中,于逸痕召集了府中的所有的下人,然后和南宫冰馨并排站着。
“你们都看好了,冰馨姑娘手中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动物?”
于逸痕皎洁的看了看南宫冰馨,而南宫冰馨和她怀里的狐狸一样,眸子里充满了期待。
下人们看了看南宫冰馨手中的狐狸,面面相觑,他们不知道,他们家的少爷,又在玩什么花样。
“我觉得,这小东西是一只短耳兔,而冰馨小姐觉得它是一只红毛狗,你们说说,这到底是兔子?还是狗呢?”
“少爷,这还用问吗。冰馨小姐怀中的,当然是兔子咯。”
一个丫鬟机灵的走上前,昧着良心,帮着于逸痕撒谎,而中间的两人一狐,脸上的表情,都大不相同。
“对对对,是兔子,是兔子。”
众下人不敢得罪他们家的少爷,也都跟着那个丫鬟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