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足够信任或有能力帮助他的人并不多,所以他必须独自完成所有事情。
而且,秦炎衣也很乐意参与这种忙碌的生活。
听到了脚步声,但不像秦清的声音……声音比秦清的轻柔,而且他的轻功和内力都比秦清的强大。
脑海中念头持续了一会儿,秦炎衣停下了手中的画笔,猛地抬起了头。
他对上穆清朗的目光。
那一刻,他们的目光相遇了。
距离上次见面已经快一年了,但这一切却仿佛发生在昨天。
那天临行前,秦烟衣和穆清朗坐在皇家书房里讨论天下大事,但两人却因为儿女情长产生了分歧,于是两人就分道扬镳了。
看到黑暗中站着的穆清朗,秦炎衣几乎无法控制地旋转着。
我就像是在做梦一样,这个人怎么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
他似乎有点失望。
直到穆清朗回来,一切才稳定下来。
但不知不觉间,他的眼眸中闪过了一丝惊讶,快得让人无法捕捉,就连他自己也无法理解,为何此时他的心中会闪过一丝情绪。
“再次见到我,你很失望吗?”穆清朗挑眉笑道,最能理解的就是秦烟衣的失望和不悦。
穆清朗躬身,靠在桌子上,靠近了秦烟衣。
秦家虽然没有追求她,但也没有宣布她的婚约无效……谁都知道,穆清朗最好的结婚时机,就是在过年后。
大家都认为两人可以期待更好的时光。
“安全的!”
秦烟衣单手支撑着身体,靠近了穆清朗。
正如预期的那样,随着他掌权,情况只会变得更糟。
但他喜欢它。
穆清朗毫不掩饰惊讶,挑了挑眉,轻松地站了起来,坐到了秦烟衣的桌子上。
“因为你以为唐苏莫终于有时间陪你了,我就回来了?”
穆清朗认为,其实秦炎衣一直都在承受权力和女人之间的选择,让秦炎衣不知道如何才能两全其美,一方的权利也让穆清朗很困惑,这不是买女人。
“穆清朗,人们不喜欢太聪明的女人。”秦炎衣见穆清朗任性,坐回椅子上,目光直视着穆清朗。
记忆中,上次和穆清朗在这里的时候,他们两个都还是很认真的面对一些事情,很容易就达成了共识。
看来在政治上,这两个人并没有多大分歧,而且很快就会发生争执。
正是因为有太多的相似之处,才让秦彦衣在两人住在一起的时候感觉如此的不协调,似乎无法相处。
和穆清朗在一起,秦烟衣感觉自己好像爱上了一个男人。
“好吧,我说得像个傻子,你会喜欢我的。”情况。上面放了多少个数字?
这不像是一种诱惑,而更像是累了,很想躺下来休息。
穆清朗这一年几乎都在路上,实在是太累了。
秦烟衣看着一个完全没有贤惠女人气质的人,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问你,你见过一个富贵人家的小姐穿着太监的衣服侧躺在桌子上,或者侧躺在男人面前吗?
事实上,穆清朗躺着的时候非常有纪律,侧躺得笔直,并不是因为他害羞固执,而是因为长年在军营里的生活,穆清朗已经养成了这个习惯。
穆清朗觉得第一次见到人就感觉很舒服,让他睡得很香,不用担心有什么危险……显然,秦烟衣是最危险的。
秦烟衣也没想到穆清朗竟然不搭理他。他闭上眼睛,在坚硬的桌子上睡着了。穆清朗的心思也一样,不是假睡。
同时,秦炎衣也很惊讶,一个女人竟然能睡在冰冷的房间里,睡在坚硬的桌子上……真的一点都不像女人。
由于烛光微弱,趁着穆清朗睡着的机会。
秦炎衣认真的看着对面桌子上躺着的女人。
穿得像个太监,长得还算英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年在外待过,所以有些清爽,但是在穆清朗的脸上,却并没有显得奇怪,反而感觉这样会更健康、更阳光。
您还可能会看到女性眼睛下方有黑眼圈,就好像她有一段时间没有正常呼吸一样。
秦炎衣有些好奇,自己到底在做什么,让自己这么累?
但秦炎衣知道不该问。
每个人都有佩服之情,尤其是秦炎衣。
秦烟衣没有动,只是坐在椅子上,默默的看着熟睡的人。
这个人到底是有心太多,还是没心呢?
穆清朗的突然到来,其实让秦炎衣措手不及。虽然穆清朗离开时说过,一年后会回来,但没想到提前了半个多月就回来了。
在秦烟衣的心目中,穆清朗一定是那种坚守时间的人,所以他认定,一定是那个时间,每一秒都是准确的。
然后秦炎衣笑了,半个月的时间他能做什么,能改变什么?
事实上,它们都是一样的。
很难相信,为什么她虽然只是一个女人,却充满了能量,似乎没有什么能够战胜她?
就这样,两人维持着各自的位置,直到日落。
穆清朗伸手揉了揉眼睛,浑身又酸又紧,这一夜确实睡得很不舒服。
秦炎衣一直处于一种分界的状态,还有些冷漠。
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到穆清朗趴在自己面前的桌子上,可爱地揉着眼睛。
秦烟衣喉结滚动,他感觉体内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动了。
我不知道是因为我已经到了这个年纪了,还是因为我还没有过女人。
秦炎衣坐这些天,每天都听到大臣们说他的女儿要嫁给他,还有他的儿子怎么样了。
有时你可能会听到提到警卫和女仆。
年轻的心灵肯定是有些柔软的。
秦烟衣的手紧紧地握着椅柄,克制住自己没有伸手去拍她光亮的小脸。
“好冷啊……”穆清朗耸耸肩,慌乱得像只小猫。
秦炎衣并不冷,他一夜都在发呆,始终无法唤醒内心的力量来躲避寒冷。
“这个夜晚很冷。”秦炎衣冷冷的说道,就像在看一个白痴一样。
穆清朗听到秦烟衣的话,似乎起身不少,缓缓坐了起来。
秦炎衣虽然没有穿衣服什么的,但也没有被驱逐。
在穆清朗看来,这应该算是一种进步。
穆清朗笑了笑,坐起身来,不舒服地揉了揉鼻子:“他好像有点发烧了。”
秦炎衣没有太大反应,只是平静地站着。
他似乎厌倦了和女人这么亲近,想要远离,但只有秦炎衣知道,如果再靠得太近,他就会忍不住伸手,将那张肉乎乎的小脸撕破。好感动啊,是不是比想象中的还要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