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穆雨轩她是谁的女儿?
最初的拒绝,就体现了穆清朗的意图……虽然知道她身在全国,但他还是拒绝了她。
但他真的不想放弃,也不能放弃。
穆清朗咬着手中的蛋糕,抬头看向声源的方向。
他没有夜间视物的能力,所以看不清秦炎衣怎么样,为什么他话间就不说话了,甚至看不清秦炎衣此刻到底站在哪里,他只觉得那里他面前有一个热源,什么都没有。
郎朗,这场雨要是能一直持续就好了。
秦烟衣没有奢望,如果下辈子都这么下雨,他们两个人就可以在这里过一辈子了。
穆清朗体会着秦烟衣冒着雨来接她下班时的感受,只是嘴里嚼着秦烟衣送的蛋糕,心里却怎么也暖不起来。
或许是一种逃避,又或许他内心深处还有一个诉求,如果他要和秦烟衣相处一辈子,说实话,穆清朗是受不了的。
我们明明已经离婚了,何必那么麻烦呢?
如果大家住得很远,各有自己的事业,那不是很好吗?
秦烟衣牵着穆清朗的手,行走在雷电交加的雨夜。
外面路上没有人,偶尔有一道闪电照亮了山村,一瞬间。
“秦炎衣,你觉得山上不会有事吗?”,穆擎朗一个人走不了,只能让秦炎衣扶着他往前走。
“他们回洞里去了,我们上去看看明天下雨的时候,秦炎衣说话的时候,雨水就从他的嘴里滑落下来。”
秦烟衣只要走着走着,就担心这个问题。这里是山村,想到泥泞和地震,他就很担心,但他却不能在穆清朗面前说出来。
“别说话了,郎朗,风太大了。”
秦炎衣的力气很大,手臂很烫。
使人感到舒适、自信。
确实,山上有些地方塌陷了,不过好在这里没有人居住,在这漆黑的夜晚也没有人来来去去,所以没有造成人员伤亡。
两人一路走着,滑着,因为有穆清朗在身边,秦烟衣每一步都更加坚定踏实,两人都没有摔倒。
好歹顶着风雨进了屋,秦炎衣的心也慢了下来,他扶着穆清朗坐在客厅里,用自己的好眼力找到了当年的灯笼,放在了穆清朗的手里。
“我去烧热水,你先坐一会儿。”秦炎衣调整了一下穆清朗,赶紧去烧热水,穆清朗还淋着疼。穆清朗应该洗个热水澡,想泡脚,但是现在条件有限。
光看这一幕,我就觉得他们真的就像是一对普通的情侣。
穆清朗把身上厚重的外套脱下来,放在桌子上,用手电筒的光往里看了一会儿……对于这种东西,他还真是陌生。
秦烟衣缺了一壶水,立即冒着雨把穆清朗送到客厅,“郎朗,外面的热水袋今天不能洗澡,你先用热水洗一下吧。”
秦烟衣担心穆清朗会冷,毕竟她的身体在之前手术后受过伤。
穆清朗将雨衣放到了手里,“是。”
无法降温,无论你做什么都没用。
进了自己的房间,穆清朗转身说道:“秦炎衣,你离开这里的时候就别再哭了。”
不是谈话,只是一个仪式性的通知。
秦烟衣脱下合唱雨衣,目光直视穆清朗。
漆黑的夜里,穆清朗手中的手电筒发出微弱的光芒,照不到两人的心里,穆清朗的脸色比在学校的时候好看多了。
“郎朗,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从穆清朗回来后,他的心里就开始好受起来,怎么能说离开呢。
他们之间没有第三者,只有穆清朗心中的障碍认为,如果他们真的放走了穆清朗,那真的会毁了他们之间的所有可能性。
只要人们和你在一起,他们迟早会离开。
“秦彦衣,我不是跟你说话,我只是让你知道。”
“郎朗,你是怕你又爱上我了!”秦烟衣把穿着合唱服的休闲男子扔到了椅子上,抬起脚朝穆清朗走去,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但他的话是。”非常肯定。
灯笼光闪了两下,穆清朗手里还端着秦烟衣刚刚给他烧的一碗热水。
“是的。”穆清朗大方承认,生怕陷入更深的麻烦。
是的,我怕我会更爱你,最后就注定了秦雁衣,我也怕死。
穆清朗看着秦炎衣的痛苦,紧紧闭着嘴,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仿佛他心中的魔障,开始朝着施宁所说的最糟糕的方向发展。
人们常说,待人接物时,不要付出全部的真诚,否则就会失去一切。
七年前结婚的时候,穆清朗已经付出了一切,如果他答应和秦烟衣重新在一起,穆清朗不知道自己会付出什么,也会失去什么,毕竟,他突然冒着生命危险,阿米杯。
他的命已经没了,实在没什么好害怕的。
但穆清朗还有穆雨轩,如果穆雨轩不要他,他最好就丢掉性命。
穆清朗一直都知道穆雨轩有多固执,之前穆雨轩看似被拒绝过,但其实是更深层次的拒绝。
见穆清朗大方承认,秦炎衣一时间无言以对。
害怕逼自己吗?
“……”什么可以证明更多的保证?结婚誓词可以改变。
“郎朗。”秦炎衣停了下来,再次上前。
穆清朗几乎不受控制地后退了一步,手里的保温瓶差点掉落,“秦炎衣,我们分手吧,我真的厌倦了这样的生活!”
看到穆清朗退去,秦炎衣才得以留在光环之下,用一种近乎恐惧的眼神看着穆清朗,他的脚陷在了地上,似乎抬不起来。
“郎朗,这件事我们不着急,你先去洗漱吧。”秦炎衣不再继续说话,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穆清朗看着转身就跑的男人,“秦……”。
“郎朗,我、我先去换衣服,你、你早点睡吧。”秦炎衣不等穆清朗叫她的名字,就迷迷糊糊地推门进了自己的房间。
穆清朗点了点头,就进了自己的房间。
无论是以慕雨轩,还是以他自身的情况,都绝对不可能与秦烟衣再次见面。
但秦烟衣却不肯放手。
我们怎样才能做到呢?
穆清朗随意洗漱,把水泼在房门口,没有出来。秦烟衣不敢面对他,所以也不敢面对他。
一个想走,一个不让,无论怎么看,都是一个没有结局的故事。
穆清朗抱着双臂坐在床上,听着外面的雷声,心里很是疑惑。
妈妈,告诉郎朗,你到底要做什么?
当Jean回来时,她最初想告诉那个男人,她根本不在乎他,但那个男人很固执。
恋爱中,我理解秦彦衣的固执。
望着漆黑的夜色,穆清朗心中有着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