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他必须亲自去陆家走一趟来确定洪瞳瞳是属于前者还是后者。
赵明敏赶忙站起来:“我跟你一起去。”
苏理没有拒绝,跟赵明敏一起出门。
苏婉儿被晾在办公室里,拳头攥起来,起身就狠狠的砸在了桌面上:“洪瞳瞳!洪瞳瞳!一个个的脑瓜子里面全都是想的洪瞳瞳,真不知道洪瞳瞳究竟有什么好!
从小就被洪瞳瞳压着,一直都在洪瞳瞳的后面。
在工作上也就算了,最令人觉得愤怒的是居然在恋爱上也是这样。
她可真是不甘心。
陆亚伦早就料到AG会猜测出洪瞳瞳就在陆家,但他没想到AG的长官苏理跟赵明敏会晚上十点多就赶过来跟他要人。
他穿着居家服出来见客。
苏理跟赵明敏一看见他,神色就冷峻起来。
陆亚伦反而非常轻松悠然,他秉持着一贯的良好教养跟礼貌请家仆为他们上车。
然后,抬眉看这两位深夜到访的不速之客。
“请问两位这么晚到我家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有点礼貌的人都不会在主人家准备睡觉的时候上门叨扰。
除非是有要人命的急事。
“我们想见见瞳瞳。”
“你们还不知道吗?”陆亚伦轻轻皱眉,“瞳瞳不肯留在陆家,已经出国远走高飞了,连我都找不到她。”
他表现的很忧心:“你们要是有她的消息,请一定通知我。”
苏理跟赵明敏的脸色都变得冷冰冰的。
赵明敏眼睛冷冷望着他:“陆先生,明人不说暗话,我知道你现在这么悠闲的跟我说话,是已经知道瞳瞳在哪里。”
陆亚伦看他,心里对赵明敏的反感又增加了几分——这看起来没什么用的男人倒是洞察力惊人,只看他神情就已经猜对了一大半。
“我得到消息,瞳瞳去了缅甸,我正准备派人去找她。”
赵明敏眼底有一抹犀利寒冷的亮光:“如果瞳瞳在缅甸,陆先生你会亲自去缅甸,瞳瞳她根本就不在缅甸。”
陆亚伦长眉微挑:“这么说,你是认为洪瞳瞳在我这里?”
“如果你喜欢瞳瞳,就公布出来,给她一个身份,让她光明正大的进陆家。”
这样,陆家的长老就不会轻易的对一个有身份的女人下手。
“如果你不想给瞳瞳一个名分,那就请你放了她,她不适合被禁锢在笼子里。”
赵明敏来这一趟就把陆亚伦看了个透,想要将洪瞳瞳从对方的手里带走是不可能。
但是,起码不能让她受到伤害。
“赵先生好像对我的女人很感兴趣?”
苏理一直没说话,陆亚伦敌意的问赵明敏。
赵明敏也犀利的回答他:“对瞳瞳来说,她也许并不承认自己是你的女人。”
在洪瞳瞳的心里,只有亚伦。
那个一直存在于她的记忆中的男人。
苏理跟赵明敏一起离开。
陆亚伦坐在沙发上目送他们离开,眼底那种悠然的神色一点点发紧,发暗,渐渐就布满了阴霾。
这个叫赵明敏的男人,又戳到了他的痛处。
没错,洪瞳瞳根本不承认自己是他的女人。
起身去地下室里打开门,踏进房间的第一步,洪瞳瞳就感觉敏锐的看过来。
“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宝贝儿。”
他站在门口,邪魅的勾唇看她。
洪瞳瞳裹住胸口的白色床单被攥的紧了一些:“你来做什么?”
“你说我来做什么?”
他邪邪看着他,整个人有种阴冷的感觉。
洪瞳瞳皱眉,神经都紧绷起来。
陆亚伦就这样看着她,有些阴毒,就像是毒蛇看中了猎物,要逼近过去将毒牙咬在她身上一样。
昨晚的疯狂跟痛楚还在她身上没有驱散。
陆亚伦走过来,她就紧张害怕的咬住了下唇。
这是个不自觉做出的动作,对陆亚伦来说却是异常刺激他的感官。
他走过去。
洪瞳瞳攥紧了裹住自己的被单,警惕的看着他:“陆亚伦,你究竟要做什么?!你昨晚才刚刚折磨过我!”
“折磨?”
他的步子停在床边。
居高临下的俯视她,眼神阴骜。
“跟我睡是折磨你吗?”
跟他做是折磨她吗?
他这么的疼爱这个女人,想要时时刻刻的将她留在身边,想要让她夜夜都在自己的身侧。
每逢夜晚就想要感受到她的温暖。
可是,这么深的宠溺,却让她觉得是一种折磨。
抬手抓住她的手腕,逼近她:“是不是你跟我在一起就觉得是种折磨?”
“陆亚伦你放了我,”洪瞳瞳不愿意看他,挣扎着要抽出手腕。
“那你跟哪个男人在一起不是折磨?”
“你松开……”
“你喜欢赵明敏吗?你想要跟他在一起吗?还是那个苏理?那可是你的长官,比你大好多岁的男人。”
“你神经病!”洪瞳瞳被他这样胡乱诬陷,一下子就被惹急了,挥手狠狠的挣开他的手腕。
脱离桎梏,她要翻身下床。
陆亚伦眸子脸色一冷,不择手段的抓住她的头发将她拖回来。
“啊,好疼!”
“知道疼就给我老实待在这里!”他抵抗不住这种强烈的负面情绪,忍不住变得阴暗。
将她按在床上,疯狂的去吻她,动作跟力道都粗暴而急切,带着一种深深的躁动跟狂烈。
洪瞳瞳被牢牢压住,难受的扭头。
陆亚伦掐住她的下巴,逼她看着自己:“瞳瞳你给我记住,只有我是你的男人!”
“疯子!”洪瞳瞳嘴巴不饶人,倔强的骂他。
陆亚伦眼底黝黑:“我今晚就看看你的嘴巴能倔到几时。”
洪瞳瞳一惊,还来不及做别的反应,身上的床单就被嗤的一声撕裂。
心脏骤缩,她慌忙去看陆亚伦的眼睛。
那男人仿佛已经疯掉,眼底一团黑色烈焰越烧越旺。
这一夜,将异常难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