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咏雨扶着步伐不稳的高建鸣,向着路口走去,一路上林咏雨既担心走快,高建鸣受不了颠簸,又担心走慢,高建鸣误了治疗最佳时间。高建鸣倒是吐了之后清醒很多,胳膊不停的摩擦到林咏雨裸露的手臂,很滑,这是他对林咏雨皮肤的评价,虽然女警官暴力的像条霸王龙,但是皮肤却好的能掐出水来。高建鸣色心越来越大,胳膊也微微深入,不时摩擦到林咏雨的双峰。林咏雨谈过男友,却从没被人碰过,单薄的T恤,无法掩盖皮肤的摩擦,同时高建鸣热乎乎的男人味混杂着酒味刺激着两年未谈恋爱的林咏雨,颇让这警界女警束手无策。
林咏雨不知道这家伙倒是真痛还是假痛,看着高建鸣的那痛苦到扭曲的面庞,她又叹气自己多想,把别人打伤还贬低别人道德。高建鸣要是有心理透视,知道林咏雨的想法,肯定要感叹,这小女警真是让人喜爱又畏惧。
打开车门,慢慢扶近高建鸣后,林咏雨再次展示了把什么叫新时代女警,一辆CC咆哮着冲向最近的一所医院。一路上超越各种车辆,一向懒得寄安全带的高建鸣,头次自觉寄好安全带,他感觉要是来个急刹,自己今晚真的做次飞人。
高建鸣不清楚市中心,但他知道肯定离医院越来越近,陈希和齐云封的帮助,总不能这么肆意浪费,往抠门里算,今晚这一脚油门下去,起码二十来块消散在空气中。他舔了舔嘴唇,组织下语言道:“警官,我感觉好了,可能只是喝醉吐了。这么晚就不牢医生大驾了。”林咏雨不知道高建鸣的想法,以为他担心医药费,认真的回答道:“这是我犯的错,我会给你垫付医疗费,你好好检查身体。”高建鸣一阵抓狂,这小皮娘怎么说不进,难不成告诉你齐云封逗了你,我又顺带跟着演戏,吃了你豆腐。
高建鸣想起《鬼吹灯》里王胖子的那句话:人生最倒霉就是进警察局,火葬场和医院。自己刚回来就把自己送进医院,还真是无语。
在急诊室的小护士们的仔细排查后,高建鸣得到一个喜讯,他的身体各项机能都完好无损,这对林咏雨来说也是个喜讯,作为警察的她,做事力求完美,高建鸣要是受伤了,她绝对难以原谅自己。
忙完这一切,林咏雨才有时间仔细的打量了下高建鸣,看起来挺壮实一小伙,怎么那么不堪一击。真是没用。出于责任,林咏雨还是说出了自己的姓名和警务编号。高建鸣也客气的回复着自己的名字,他并没有去询问对方的电话,小说里的王八之气他可不具备,问多了这霸王龙等会一个摔,自己真的可以打的到火葬场报道了。
今天真是忙碌一天,高建鸣出了医院,和齐云封,陈希回到HY已经是凌晨一点,三人都已经精疲力倦,相互道了声晚安,都各自回家。高建鸣轻轻打开家门,没敢惊动母亲,抹了把脸蛋就进入卧室,他看了阔别一年的卧室,一切都是那么熟悉,没有灰尘,充满家的味道。同时高建鸣也看到了一张合照,他和阳静高考的合照,那会的自己留着短发,不守规则的吐着舌头,说不出的搞笑。阳静则是安静的站在自己身边,干练的短发,合体的校服,瓶底厚的眼镜也已经摘掉了,嘴里带着牙套,让她不苟言笑。两个人一个像火一个像水,却又那么和谐的站在一起。
对于阳静,高建鸣也不知道这是友谊还是高中生所谓的爱情。他从没牵过阳静的手,阳静也从没表露对高建鸣的爱意,两个人只会在午后无人的时候,高声谈论着汪峰的歌曲,点评各种美食。两个人总是拥有共同的爱好,但高建鸣属于火一般的表露,而阳静更多是把心里话写在纸上。后来两个人一个进入二本大学,一个英国留学,交往越来越少。直到今天齐云封说起阳静,他才重拾那么美好的回忆。
想着想着,高建鸣陷入了沉沉的睡梦里。明天的他,将要去面对社会,千万人的社会。
四.应聘碰故人
习惯了早起,所以每当黎明的曙光透过窗帘进入室内时,高建鸣便准时醒来。不必看表,不必闹铃,他知道此时该起床了。
起床后第一件事,不必急着忙碌,先饮一杯清开水。然后信步走向阳台,这似乎成了高建鸣的一种习惯。在阳台这方空间里,他享受着短暂的清晨美妙时刻。迎着第一抹朝阳,呼吸着新鲜空气,伴着徐徐的微风,看看缸中的游鱼,闻闻满阳台的花香,借此美好时光,做做体操,伸展一下肢体,活动一下筋骨。
今天他将去应聘HY一家台湾风味的大型餐厅——一茶一坐。这是一家著名的加盟餐厅,一茶一坐是创立全新时尚主题休闲概念的现代都会型茶馆,将中国传统茶文化成功融入到现代人士的时尚生活中。其口味也符合同处东南地带HY人民的口味,因此颇受欢迎。
因此在和母亲吃早饭的时候,他便提出了想去餐厅打工的念头。高母没有反对,也不支持,经受生活磨练几十年的她,有点诧异儿子对社会的浪漫主义,她并不在乎钱,只是担心儿子会将它挥霍掉,却没有得到更多的金钱,她倾向儿子去报考事业单位,隐性福利,简单的工作,如果儿子能进去,以后她有什么不测,也放心儿子不会饿到自己。
最后在高母和高建鸣的相互妥协下,高母同意高建鸣去餐厅打工,同时高建鸣也要复习起来,迎接十一月份的事业单位报考。
“妈,我出去了。”高建鸣猛一完碗里的豆浆,拿着公共自行车卡,就冲下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