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坚文走进厅房,谢琼正坐在大堂的藤木椅上,水壶放到了一旁,脸上强作出来的欢颜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忧虑之色,当着她爸的面,她必须开心,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可在知情人,知道事实真相的邓坚文面前,她卸下了伪装,此刻她就是一个没有主见的女儿,为自己父亲的癌症而担忧。
邓坚文握住她的小手,关心道“别担忧了,你爸会没事的,吉人自有天相,他生了你这么个好女儿,可舍不得现在去天堂。”
谢琼被邓坚文握住小手,没有挣扎,邓坚文粗糙的大手能够让她感受到心安,她不敢直视邓坚文真诚的目光,脸庞发烫,眼神飘忽“真的吗?可是我好怕,怕我爸就这样离我而去,我还没尽孝道,我不想这么早没有父亲。”
谢琼很怕,医生的话让这个贫苦的家庭背上了沉重的枷锁,谢军的病一日不除,一日就让不了母女两人心安。
邓坚文将谢琼拉了起来,用手捉住她的下巴,使她直视自己“看着我的眼睛,你看见了什么。”
“我看见了信心,无边的信心,你要给我勇气吗?”谢琼给自己鼓舞道。
“不对。”邓坚文反驳道。
谢琼错愕,电视上不都是这么演的吗?
“那是什么?”
“你看见了你自己。”邓坚文一本正经。
邓坚文趁她分神期间,一把将谢琼拥进了怀中,紧紧的抱住。
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泥做的,邓坚文现在干的事叫做“和稀泥。”
谢琼承受了她现今年龄段不该承受的东西,邓坚文作为她的同学兼未来男朋友,有可能也是未来的老公,他有必要分担这个沉重的负担,并且给谢琼信心,让她有勇气面对接下来的一切,而不是无所作为,任她在一旁自暴自弃。
“放心吧,我早就说了,我认识一位老中医,他在脑癌治疗的方面大有经验,曾经也有过成功治疗脑癌患者的例子,谢叔的病绝对会好的。”
“我知道。”谢琼将头埋在邓坚文的怀抱更深了,她需要一个强有力的肩膀依靠,也需要勇气和信心,邓坚正在做的也正是她需要的,比如,邓坚文的手不知何时伸到她只有一层薄薄衣料的粉背上。
连摸带拍下,给谢琼面对接下来的无穷勇气,顺带揩揩油。
邓坚文抱得谢琼喘不过气来,也没有别的意思,除了闻闻她呵气如兰的芳馨气息以外,挤压她胸间那两团,更清晰感受女孩身子的柔弱与婀娜,就足够了,邓坚文将这种事放到了与国家大事比肩的程度。
无比写意的幸福生活呵。
两人静静的享受这一刻的安宁。
咔嚓一声,门开了,还未见人,声音就已经传来“我说,打了这么久的水,怎么还没来。”谢军头从门外伸了进来,见到邓坚文正抱着自己女儿,额,他那只手好像正在做坏事,邓坚文那小子在抱着我的女儿。
“对不起,你们继续,我没看见,继续哈。”谢军尴尬道,就要赶紧关上门,父亲做到这份上,真算开明了。
邓坚文两人像被猫抓了一下,被人撞见一般,身体一触即分,邓坚文撇撇嘴,看着留有余香的手,道“都是你,不安分,被人撞见了,没得玩了。”
谢琼羞红了脸,尤其是在父亲的撞见下,并且说出了那种怂恿的话,这叫她情何以堪,谢琼拿起水壶,追了出去。
邓坚文去厨房水槽洗了把脸,等下身的小帐篷熄了火后,走出正房,谢军病情没有发作,不代表接下来不发作,也许下一次就会要了他的命。
龙玉中的积分点能够消灭,摧毁,清除,再生细胞,既然医院中的放射性治疗起不了作用,那就由邓坚文来吧,将瘤细胞全部摧毁后,邓坚文就不信它能重新凭空长出来,也就是说积分点简直就是任何癌细胞的终极克星。
邓坚文看来,用龙玉中的积分点治疗谢军的多形性胶质母细胞瘤,小菜一碟。
庭院内,爷爷邓云生正开心的笑个不停,谢琼不依不饶抓着谢军肩膀,脸上闷闷不乐的样子,反观谢军却是一脸幸福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