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吗?很喜欢很喜欢的那种,我的心无时无刻不想多靠
近你一点点。”
“可是,在你看到钱小暖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彻底的输了。”
“丝毫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因为我知道,你的心不在我这儿。”
重重的抽着鼻子,声音隐隐带着颤音,可想而知,谭优优有多伤心。
眼眸低垂,她努力平复着情绪,再次睁眼时,她差不多已经恢复了平静。
双手捧住顾屿寒的脸庞,她柔声道,“顾屿寒,去正视自己的真实感情。”
“你不要再假装坚强了,我看着心疼。”她眼眸里泛着温柔,声音更是软到了
极致。
“听我的话,鼓起勇气,去告诉钱小暖,你很爱很爱她,特别的需要她。”
“去把她找回来,只有这样,你才会真正的开心。”
天知道,谭优优在说这些话,心到底有多痛,好似被数万只虫子啃咬一般。
但是她不后悔,一切都是她心甘情愿的。
只因为她喜欢顾屿寒,相比看着他痛苦的生活,她更希望他快乐幸福。
“听话,好不好?”她就像哄小孩一般,劝着顾屿寒。
可惜的是,他并不是小孩,他有自己的主见想法。
刚才谭优优所说的一切,他基本都没有听进去。
因为他的脑海里全是顾子燃亲吻钱小暖的画面,久久缠绕,怎么都散不去。
搅得他心烦意乱,更是怒火冲天。
他双手抱头,不停地摇着,坚决的说:“不,我再也不想见到那个婊子了。”
“再也不想了,我要和她彻底了结。”他态度坚定,黑眸里更是闪烁着不容置
疑的光芒。
仅是一瞬,他就恢复了以往的平静,站起身来。
看到这样的顾屿寒,谭优优内心纠结无比,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伤心。
“怕是你再也不会听我的了吧。”她默默的在心里呢喃着。
满地的狼藉,更是衬托出了两人身处的凄凉。
没一会儿,顾屿寒就拨通了严迫的电话。
“喂,总裁。”严迫礼貌叫道。
“你现在马上去起草离婚协议书和财产分割,我要离婚。”顾屿寒冷冷道,又
是惯有的冷漠。
脑袋一懵,严迫反应慢了半拍,心里念叨,“这是什么情况?”
“没听到?”顾屿寒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都快冻僵严迫的耳膜了。
“听到了,总裁,我马上就去办。”严迫颤巍巍的说。
额头上早已渗出了一层冷汗,他伸手擦去。
挂断电话后,他还觉得后背凉嗖嗖的,像是有什么古怪。
“看这情况,总裁是铁了心要离婚了,哎。”严迫无奈摇摇头,长长的叹了一
口气。
“怎么就走到今天这一步了呢?”他心中涌现悲伤,一时之间也陷入到了低
沉。
回想起以前的生活,是多么的快乐啊!
只是往事不可追,时光更不可能倒流。
看着眼前男子的眉眼轮廓,谭优优沉重问道,“你真的决定好了?确定以后
不会后悔?”
面对她的质问,顾屿寒选择了背对着回答,“不会。”
可是在这一瞬间,他竟感觉到自己的心在抗拒,痛苦无比。
费了好大的劲,他才强硬将情绪给压下去。
“但愿你真的不会后悔吧!”谭优优喃喃自语道,双眼略有些出神。
在思量之下,顾屿寒将知春里别墅也留给了钱小暖。
几乎能给的,他都留给了她。
第二十二章和一座坟挤在他心里
FK酒吧,灯光闪烁,音乐劲爆,一片热闹。
坐在某处角落里的严迫,一双漆黑的眼眸里透着意味不明的光泽,直视着前
往某个方向。
映入他眼帘的刚好是舞台上妖娆的女子。
只不过他的目光只锁定在一个人身上,这个人就是钱小暖。
舞台之上,钱小暖浓妆艳抹,肆意的扭动着身姿,与其他舞女打成一片。
“以前的那个你是否还在吗?”严迫看的出神,不由得喃喃自语道。
相比较现在的钱小暖,他好像更喜欢之前那个无忧无虑的她。
正当严迫神游之际,谭优优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来了。
身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完美的勾勒出了她纤细窈窕的身姿。
寻找到严迫后,她径直坐到了旁边的沙发上。
微有些气喘的询问道,“你喊我来干什么?”
严迫给她倒了一杯酒,又给自己也添了些,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一句话都没说,仰头将酒一饮而尽,像是有什么发愁的事一样。
感觉到有些口渴,谭优优也拿起酒抿了一口,润了润喉。
随后,她又有几分悠闲的点燃了一支烟,抽了一口,烟雾缭绕,模糊了她的
轮廓。
半响,严迫才深思道,“你说钱小暖现在是不是活的越来越像曾经的你了?”
“哦?是吗?”谭优优反问道。
目光也看向了舞台上妖娆扭动身姿的钱小暖。
渐渐的,谭优优脸上浮现出一抹不明意味的笑,悠然抽了口烟。
用着极其随意的口吻道,“好像是有那么点相似。”
“不过,你都说了是曾经的我,那么我已经改变了。”
“既然如此,钱小暖也肯定会有所改变的。”谭优优依旧是一副随意的样子,
好像这些事与她没有多大关系。
但其实,她只不过是在掩饰自己罢了。
深邃眼眸注视着谭优优,严迫好像要把她看穿一般。
“总裁已经做出决定了,除了公司,其他的东西几乎都不要,全部都留给了
钱小暖。”
“你说总裁的决定到底对不对呢?”严迫歪着脑袋,他权衡了许久,都没有想
出答案来。
“只要他自己觉得可行,我们又有什么话可说的呢?”烟雾袅袅,谭优优的声
音不由得低沉暗哑了几分。
只是谁都没有注意到她眼底一闪而过的痛苦。
“好像是这么回事。”严迫半信半疑的回应着,似乎有些懵。
“其实,一切都挺好的,放手了总比痛苦来的要好。”谭优优忽然感慨道。
但实际上,她的心更痛,是麻木的。
“如果顾屿寒能够早一些看开,对他和钱小暖也未必不是一种解脱啊。”
眼底尽是忧伤,谭优优苦涩的笑笑。
“可是你觉得总裁能够轻易看开放下吗?”严迫瞳孔紧缩,声音低沉反问。
“我觉得不能,要是能的话,又怎么会有后来的那些痛苦?”他想个心理大师
一样,剖析着顾屿寒的心理。
“现在总裁这么做,我看不过也就是想逃避罢了,根本解决不了问题的本质。”
严迫侃侃而谈。
眯起一双狭长的眼眸,严迫注视着谭优优,说:“都说你是最了解总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