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羽宁看到这府外的一切心情也是豁然开朗了起来,自己本就是不适于待在“牢笼”之中,而且这府中除了宁轩哥哥于自己也是无半点关系罢了,这外面才是自己的天,不是吗?想到这里的梁羽宁转过身退后了几步看着自己眼前那高大亮丽的府邸,眼眸暗了暗忽然的笑了,那是一种释然的感激还是逃出来的喜悦,但那也是不得而知了。
不过既然已经是逃了出来也就没有那么想那么多了,省的将自己的好心情都被着毁坏一般,也真是不值得的,这么想着的梁羽宁也是甩了甩头将这一切都抛之脑后,露出了笑容转过身,看着这外面的热闹街巷。
既然都出来了就去棋社看看吧,自那一次离开之后便没有再进去看过了,说实话,还有点心伤呢,不过…想到这里的梁羽宁便迈开了步伐。
身后的府邸离梁羽宁越来越远,而梁羽宁却是越发的明媚,因为她迎阳而去。
梁羽宁刚出府邸不久,宁小姐便醒了过来。
宁小姐侧着身子靠在床边,一副娇弱女子般模样,但如果是忽略围绕在她身边的这种压迫人的气息的话,那一定会是上面所述一般。
“这酒中是否有迷药之类的药物?”宁小姐抬了抬下巴,丫鬟也是识趣的走过去将太医手中拿着的酒杯端过来,小心翼翼的递给宁小姐,生怕惹她一个生气,自己的小命不保。
接过酒杯,抬起,顺着烛光仔细的看了看,并未发觉有什么不妥,但如果不是真的中了这药,怕是以后一直都会被梁羽宁这丫头蒙在鼓里。
想到这里的宁小姐心中是更加的来气,对梁羽宁的戒备心也是越发的兴了起来。
“是的,臣仔细的查看了这杯中之物,的确是有迷药而这种迷药并非是普通的濛汗药,而是一种特制的迷药,药里很强,故此,您才会入药如此之快,毫无反应时间。”
被问话御医也是如实回答,一是身为医者,所以必将如实所答,二是为了保命,所以有时也是需要眼色的。
听了地上跪着的御医的话若有所思,用手撑起床,坐直了身子,旁边的丫鬟也是有眼色的给她的身后垫了一个软枕,生怕将她磕着,或又是有什么不如意。
果真猜的没错,宁轩也在暗中帮衬这梁羽宁的丫头,不然就算这个丫头有再大的本领这种的等级的迷药她也是不会得到的,毕竟自己对她的控制还不可能如此之弱,所以这一切都只能是宁轩在暗地之中帮她。
呵,没想到我自己的儿子竟然帮着自己要对付的女人,也真是可笑呢。
如此想着的宁小姐突然的笑出声来,不知是讽刺还是可笑,不过就算是二者之中的哪一个都不是想知道的。
“来人,传话给棋社中之人,若见到便将她带回至祠堂。”
宁小姐突然的开口传令下去,看着底下之人点了点头便退了出去转过头看着酒杯,微微扯起嘴角,带有笑意,只是有些冷。
这早已是布好的“棋局”,所以你这枚棋子,终是要再次无路可逃吗?
梁羽宁虽有许久不曾来过这棋社,但生意火爆之势不用找人询问便从街上之人口中便可得知。
“怎么范兄,今日也是去棋社下棋不可?”
“这是自然,难道李兄和我一道不是去棋社下棋的吗?”
“我亦是如此,不过那位姓梁之人窗帘的这棋社可真是一大壮举,若不是他,你我今日也便不可因棋而成友。”
“的确如此。”
“……”
这样的话只要是在宁城街巷之中都是随处可听见得,闻在梁羽宁耳中那可谓是格外的舒坦。
“还是大有人在,可以欣赏自己所办之意的嘛!”
正在兴奋之余便看到不远处棋楼边上的人。
“这应是不可能的呀,宁轩哥哥给的迷药是不可能如此脆弱才对,难道……”
梁羽宁不敢在想象下去,这一切都是如此的吓人。
梁羽宁躲在巷子后面一样可以瞒过他们的搜捕,自己可是很辛苦才逃出来如果现在就被抓回去的话自己所做的一切便已是白费了。
即使这么想的但终归是想,并不是现实会发生的。
“宁姑娘,宁小姐命令我们将您带回祠堂真是得罪了。”
说着两个人便来抓住梁羽宁的胳膊,和腿使她不能动,一来是方便将她捆绑起来,二开始这样会省一些并不需要的麻烦才是。
梁羽宁很淡定的被他们抓着,看着自己面前的这些人在心中对宁小姐也是有些佩服的。
没想到,我的这步棋竟是给你了“围堵”我的一个机会,我承认你的棋技也是不错的。
梁玉凝被抓住并“扔”进来后"哐当"一声,门便让他们死死的关上,随后从门边传来了轻微锁子碰撞的声音。
果然,这些人已经将这里锁了起来,再次从这里逃出去也是有些不切实际。
梁羽宁这么想着。
“你说,这宁姑娘为何要偷跑出府邸?明明夫人对她也是不错的,可她……”
“哎,谁又能知道呢,罢了罢了,这些事岂是咱们可以议论的。”
听着门外丫鬟的议论之声越来越小也只可是无奈笑笑。
梁玉凝身体被五花大绑起来,被刚进来的人按跪在地上,心中甚是不爽。
她万万没想到自己花了如此多的心思,密谋了那么周密的计划,本应是天衣无缝才对,好不容易逃出去,这还不过三个时辰便又被那可恶的宁小姐又抓了回来
“来人,放我出去,让我去见宁小姐,将我囚禁于此是何意?放我出去!”梁羽宁在房间之中喊着,但那也只是徒劳的。
那冰冷的地面,使她觉得一阵一阵的凉意。
梁羽宁突然安静了下来,看了看四周,扭动着僵硬的身体,艰难地蜷缩起来,定睛一看原是看到整齐划一的灵位才明白了这是祠堂。
“她为何将我软禁在祠堂之中,难道真的如自己所猜测的那般吗?可就算是真的她又怎么知道自己的身份……”梁羽宁打量着祠堂之中的灵位缓缓的喃呢道。
房间之中的凉意让梁羽宁有些不舒服,凭着祠堂昏黄的灯光,慢慢移动到屋子里面,为了使自己暖和一点,梁羽宁缩在祠堂之中祭拜祖先用的跪垫之上,来汲取这温暖。
这时突然想到,既然现在自己被已经抓,那帮助自己的宁轩是否也已经被那个女人抓起了起来?那会不会有危险?梁羽宁突然慌张起来。
“不行,宁轩哥哥明明是为了帮助自己,他本就带有伤,如果那个女人真的是因为自己的事而抓走了他,那自己……”梁玉凝眼角湿润,有些自责地啜泣了起来…
"不行,我必须要去找她问个清楚。"梁玉凝费力的移动到桌子前,侧着身体用力的撞下来了一个牌位,聪明的她用牌位尖利之处一点一点的磨来开了手上的绳子,她挣脱着手上的绳子,将他从手上卸下来,刚要起身出去却又重重地摔倒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