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不可名状的劲气和爷爷战到了一起,强大的力量几乎将整个院子给毁了,那种感觉让自己至今还很难忘,但是之后在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也是很匪夷所思。
猫在那个角落里看着爷爷和青年战斗,身体发抖,连出来的勇气都没有,然后看着不停赶来的人跟爷爷战斗到了一块儿,自己反而逃跑了,真是难以摸索的人性啊,本来没打算逃跑的,
现在倒是有点儿鄙夷当初的软弱了。
当初自己趁乱跑了,后来不知道怎么了,晕倒在了路边,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醒来之后,就发现自己躺在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而面前的那个男人,莫名其妙的跟自己说,从今天开始
他就是自己的老师,自己当然不答应,要走却被几个貌似保镖,身手却貌似比保镖高得多的制服壮汉硬是摁在哪里,没办法只好呆着,后来男人又说我们的老巢不在这里,所以又跟着去了M国
,进了所谓的老巢,一栋大厦。。。的地下。
说真的自己还真是被吓了一跳,那地方竟然有一座基地,真是一群疯子,当时杜晨的脑中只有这种想法,原本在那里呆不下去的,但是有一群与自己年纪相当的少年竟然也在那里接受所
谓的“教育”,自己在他们的伴随下呆在那里一年多,学着莫名其妙的东西,不过还好有一群伙伴陪着,还不至于太无聊。
不过,杜晨至今都记得那个男人给自己上的第一节课,走上基地那个十分宽敞的讲台上的第一句话,就是“嗨,孩子们,以后我就是你们的老师。”顿了一下,男人眼里诡笑了一下,“
或者说,以后就是我来调教你们这些怪物了。”当时就想问问他是什么意思,但是周围的少年竟然都没有什么疑问,好像是认可了一般,所以自己也是把话给憋了回去,不过欣慰的是,不久
自己就明白了上课时的那个怪物是什么意思,明白的同时,也察觉到了,自己好像被拉进了另一个世界。
杜晨微微愣了愣神,那个男人叫方明,这段时间还真是教了自己不少东西啊,杜晨嘴角微微一抽,他不知道自己这么一个新世纪好少年学什么风水星象的有屁用,甚至教学内容还有什么
算命,那个神经病还真打算把我们这群人培养成一伙神棍啊。
不过想到这里杜晨微微笑了,不过这样的话,到是帮了自己找爷爷不少的忙啊,眼中似乎有一道蓝色闪电飘过,但是瞬间就让人误认为那是幻觉,杜晨的眼睛里还是十分的平静。
这个组织真是一群混蛋啊,要是爷爷在你们手上受了任何一点儿伤害,小爷我保证到时候让你们哭都没有地方哭!
目光从思绪中跳了出来,手上再次动了起来,杜晨不知道从那里掏出了一把小小的刀片,刺啦刺啦的刮着长刀上面的黑色,不过不久,刀身上的颜色竟然就此改变了,黑色带暗红色荧光
变成了一种难以形容的黑色,说墨色,也会让人觉得墨色还不足以形容刀身黑色的深度,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深入的黑。
这把刀似乎对那群人的吸引力很大,这把刀肯定了不得了,从这里入手的话我说不定可以抓住他们的影子啊,重新的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刀,感觉着刀的质感,杜晨又开始对这把刀有些爱
不释手,用得好的话,这把刀还真是一把利器。
一群脑子进水的家伙,这么好的东西就留给我了,那个想绑票我的王八蛋,估计现在还以为洛阳的那群土夫子骗了他们组织呢,管他呢,刀现在在我的手上,找爷爷的线索,就从这里开
始吧,现在,我就是要进入那群变态的世界,杜晨嘴角一弯,爷爷多半就是那个组织给抓走了,那群变态要是阻挡我找爷爷,哼哼,那就看看,我这这个怪物跟他们到底谁更变态吧。
LY市,是我第一个要去的地方,杜晨伸了一个懒腰,真是的,刚到京都,马上就要启程去洛阳,这生活总是这么累啊!
此时此刻,远在M国一栋大厦的地底,一个神秘的基地里,方明和这基地的负责人泽雷夫用流利的英语进行交谈,“那个小鬼到底行不行啊,虽说是天才,但是要和那个组织碰面,似乎还
是有些太早了吧。”
“嗯,身手差得很,能力也没有完全觉醒,会耍些小聪明,但是终究还是不成大器啊。”方明很是光棍的回答。
“那你还放他出去,当初我们隐藏下他,可是费了不少的功夫,那个组织终究是没有注意到我们,我们虽然不怕他们,但是也懒得跟他们碰上,这个小鬼还没锻炼好就送他出去是不是有
点儿太着急了?”泽雷夫抿了一口手中的红酒。
“都说是小鬼了,要是想成大器还是要锻炼一下,才行啊,放心吧,死不了的,让他在外面吃点苦头,也许会出乎我们意料呢。”方明随意的说道。
“算了,算了,听你的吧,那个小鬼在基地也太嚣张了,放出去让他吃点儿苦头也可以,他的能力毕竟是那个。。。”泽雷夫欲言又止。
方明洒然一笑,“大老板,既然这样,那还担心什么,干杯!”抬起手中的红酒杯和泽雷夫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第三章打探
LY市位于华夏西部,联合国承认的世界文化名城,又与耶路撒冷、麦加、雅典合称“四大圣城”,这样的城市在古时候不知道隐藏了多少秘密,不知道诞生了多少奇异的文化,同样,LY市
,是多少真正豪杰的埋骨之地。
小爷的肚子好饿啊,还是找个地方填饱肚子吧,杜晨后面背着一个长长的黑盒子,满头大汗的走在洛阳的街头,他到洛阳已经有两日了,因为天天呆在那个不见天日的鬼基地里,让他对
外界的一切充满了亲切,在LY市这个文化古都中到处的玩,也算是满足了一下他那被囚禁许久的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