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林振宗说:“还哪里有这么易呢!刚才还不是被打得差点输?”
我淡淡地说:“结果如何?”
“嗯……”林振宗想起竞赛的结果,顿时无言。
“好了,我们还是走吧!”吴锦强说:“队长说话都快要没力气的样子,再不走我怕队长真的会昏下去。”
我说:“你们走先吧……我还是在这里休息一会再回去……”
吴锦婷说:“刘非池,快要天黑了,早点回来啊!”
“嗯……”我坐在梯级上喘了口气。
众人离开。
突然有一双脚出现在我眼前。
“恭喜你。”
我抬起头,何家欣站在我前方。
“谢谢。”我微笑着回应。
何家欣转身坐在我身边,看着天空。
她说:“刚才真的好险啊。”
“没错,的确是赢得好险。”我随着何家欣的视线看上天空。
“不过,”何家欣说:“辛苦你了。”
“这也不怎么辛苦。”我转头看着她。
怎知,何家欣的大眼睛出现在眼前。
不知何时,她的眼睛已经注视着我。
“那个……”
我问道:“什么事?”
“你流血了。”她看着我的额头说。
“咦?”我摸了摸额头,然后一看手掌,掌心上有着几片血迹:“奇怪,刚才好像还没有的。”
何家欣捉着我的手,取出一条手帕把掌心上的血拭去。
“可能是在竞赛时撞到的吧!不过刚才血还未流出来。”说着,她又仔细地帮我擦着额头上的血。
当手帕碰到伤口时,我叫了起来:“痛……”
“很痛吗?”何家欣说。
“嗯,有点。”我皱着眉头说。
何家欣继续她的行动,那白皙的手臂在我眼前移动着。
“谢谢。”我说。
何家欣微笑说:“不用谢。”
“看!”我指着海边。
“嗯?”何家欣停下手,转头看过去。
我说:“好美的夕阳啊。”
“嗯,很美。”何家欣说。
就这样,我两人在夕阳的照射下,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
同时一时间,在中国。
在那次爆炸后,军人在废墟中只找到多具已经焦黑的尸体。
“只有尸体不能代表到什么。”江阶想道:“又不能证明到胡滔是当中的一分子。”
他是个疑心很重的人,就算胡滔的尸体出现在眼前,他也不一定会相信。
“不过,那个老家伙死了,这次总算是得偿所愿了。”江阶不自觉地把心中所想说了出口。
马上,他站了起来,仔细地检查着周围。
“刚才那句应该不会让人听到吧!”即使知道不可能有任何窃听工具在,他还是要仔细地留意着。
始终在这种大事发生后,任谁亦会比平时更小心翼翼。
现在,江阶差不多是完全掌握了整个中国。
只要尽快成为国家主席,就能名正言顺地实施他的计划了。
江阶坐在那张沙发椅上:“总之就是一步之差了。”
想起他为了这未来的一日,作出了多少的努力,回想起他放弃的那一切,总觉得心痛。
但,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只要这个理想能成真的话,这将是人类史上,前无古人的大事!
他拉开衣领,把挂在脖子上的银鍊拿出来,把吊在上面的一个挂饰放在手心上。
江阶慢慢把挂饰打开,中间有一个可以放置相片的地方。
当然,中间是有着一张小小的相片。
他轻轻地抚摸着这张相片。
相片那光滑的触感传在他的手指上。
剎那,他脑中不断回想着往事。
“嘻。”那银铃一般的笑声犹如响在耳边。
“如果你想,你绝对能做到的。”那一句句鼓励的话语,也回响在脑海中。
江阶感到鼻子有点发酸。
坐在椅上,慢慢转了半个圈。
在这半个圈中,他的心情也转变了。
也陶o半圈就能令一个人改变。
就是半个圈,都能把一个人变得冷酷。
“伊琳。”江阶看着窗外的风景说:“快了,我们的梦想就快要实现了……”
双眼渐渐阖起,在梦中找寻着那个身影。
突然发现,自己居然罪大恶极地忘记了更新小说…
我一如既往地趴在桌子上。
对导师所说的话完全提不起兴趣。
自顾自地翻看着笔记。
反正看一次都记着了,为什么还要做这么多练习?
我大力拍了几下身边那份厚厚的练习纸。
上面那满满的问题,实在令我头痛得很。
就算全部会做,但也是不想动手写。
那么,今天又要用什么方法完成这堆问题?
用钱找同学帮我做?
还是不要了,上次帮我做作业的同学成绩突进,令这件事差点就露馅了。
回想起来,好像是我一边指导着他,一边写的,早知道就让他乱写就是了。
好了决定就随手乱做吧!
反正导师们都知道我是这样的人,偶尔一两次乱写作业也是平常事。
他们都不怎么理会我,我的父亲可是中央下任国家主席的第一人选,得罪我就等于得罪他。
人们总是这样想着,中国从以前就是这样。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情况多的是。
嘛,虽然我很讨厌这个人,但多得他,我要做什么都方便多了。
这就是我所说的情况了吧!
想到这里,我微吐舌头。
“反正在这里也听不入耳,还不如翘一翘课。”我心想。
坐言起行,马上坐直身体,然后装作掉了笔,俯身去捡。
幸好这里是有如古希腊剧场遗迹一般的排列,要逃走很容易,只差怎样引开导师的注意。
其他的学生也不怎么理会我们,除了班长,那个麻烦的柳伊琳外。
我已经想好怎样引开他们的注意了,反正我一走了出去,也就没有人能找到我了。
左边的胡滔看到我的动作,马上就知道我想做什么了。
“阿勉,”他马上对他的弟弟说:“我们要做一些很重要的事,你能帮我们一下吗?”
他那呆子一般的弟弟不解地侧头:“嗯?”
“喂喂……”我细声地对着在我右边的胡勉说:“你只要在这里突然大声唱起歌来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