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焕山敲了半天门,没人开门,过了一会,他用手一推门,竟然开了,他摇摇晃晃的就进去了,紧接着李焕山一头就撒在了床上,呼噜呼噜的就打起了呼噜,睡得这个香啊,弄得一屋子酒气。就像昏死过去一样,发生啥事了都不知道了。
刚刚那门明明是锁的紧紧的,怎么敲都没敲开,张曼在简锋家呢。
那是谁给李焕山开的门?
家里没别人,就有那个点点,当然就是点点给他开的门了。
今天就是李焕山的死期。
李焕山趴在床上睡得要死,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咋的,他突然就一声尖叫,“啊。”紧接着就从噩梦里醒了过来。
第两百六十五章醉生梦死
这一声尖叫,把所有的邻居都给惊醒了,半夜三更的,他这一声叫声可不轻,比那火车汽笛声还要响,比那飞机的轰鸣声还要大,甚至就像原子弹爆炸。
李焕山因为啥叫这么大声。因为他疼。
正在简锋家里聊天的张曼,突然听到了这一声叫喊,当时就听出来了,是李焕山。
“哎呀,我家那死东西回来了,你们听没听到有他刚才喊。”张曼问简峰。
简锋想想说:“我没听着啊。”
张曼就说:“我听得清清楚楚,肯定是我家那个死玩应。我回去了啊,你们好好休息吧,对不起打扰了。”
张曼说完,转身就从简峰家里走了出来,赶紧回家看看,李焕山这王八蛋在家里喊什么呢?闹什么鬼呢?
张曼一回家,当时就愣在了房间里,家里满地鲜血,李焕山正跪在床上,双手捂着裤裆,跟那发呆,整个人就像傻了一样。
点点趴在沙发上睡觉。
“你怎么了?”张曼看到眼前这一幕当时就呆了,整个人就像傻子似的跑过去,搀扶着李焕山,问:“你怎么了?你怎么了?这血哪来的呀?”
李焕山捂着自己的裤裆,就说:“鸟儿,鸟儿,飞了,鸟儿飞了。”
张曼一听完,赶紧就朝着李焕山的裤裆摸了摸。空荡荡的,李焕山疼的又大叫了一声。
“鸟儿,,鸟儿,”张曼嘴里喊了起来:“救命啊,救命啊,李焕山的鸟儿没了。”
张曼喊完就跑出了家门,站在街道上大声的叫着:“来人呐,救命啊,救命啊,来人呐,快来人哪。”
张曼的叫喊声把简锋和赵希雅,以及所有邻居都给惊动了,全围了过来,简锋看着张曼问:“搞什么呢?”
不知道张曼这喊什么呢?喊什么救命呢?喊什么鸟没了?她家啥时候养鸟了?鸟飞了就飞了呗,至于叫这么大声吗?就像是死了人似的。
大家都很疑惑。
赵希雅看着张曼就问:“怎么?你喊什么呢?”张曼手上全是血,把其他邻居也给吓的够呛,伸着带血的手,看着赵希雅就说:“李焕山,李焕山,要死了,他的鸟没了。”
大家听完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张曼语无伦次的,跟这说什么呢,大家赶紧跑进她家里看看发生了啥事吧。
大家跑进来一看,李焕山还在床上跪着呢,捂着裤裆。
“怎么的了?李焕山,你怎么浑身血?”简锋问。
李焕山啥话也说不出来了,此时他都已经懵了,自己发生了啥事自己不知道,只知道自己的疼,脑筋一片空白。简锋跟他说话,甚至他都听不懂简锋在说啥,只是呆呆的愣在那里发呆。
“快打电话叫120。”简锋叫到赵希雅说。
赵希雅赶紧拿出手机打120,简锋就低头找李焕山的鸟儿,一低头,正好看到在赵希雅脚底下踩着呢,简锋推着赵希雅的脚就把这只鸟给捡了起来,然后装进一个塑料袋儿里,
“哎呀妈呀,这啥玩应啊。”赵希雅被鸟吓我一跳。
简锋说:“他的鸟儿。快,小妹去超市买冰,多买些。”
李小妹问:“买冰干啥呀?”
简锋说:“你快去吧,有用。”
李小妹买了两袋子冰,倒进装着李焕山鸟的那个袋子里,把他的鸟给速冻起来了,没准去医院还能给接上,就算不能用了,至少还得尿尿用,要不然以后李焕山都得弄倒尿管了,这可丢人了。
大家还围着李焕山东一句,西一句在那问着。
“李焕山到底咋回事儿啊??发生啥事儿了?”
“谁干的呀?你得罪谁了?”
“你是不是玩人家媳妇,人家老公干的呀?”
“是啊,要不为啥偷鸟啊?”
“有没有人看到是谁干的”
大家一句一句问着李焕山。
李焕山一句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是愣愣的捂着自己的裤裆,疼的不得了,都快疼死了。
不一会120就来了,赶紧就把李焕山送去了医院。
到了医院就给李焕山开始治疗,李焕山在手术室里,病房外边儿围的全都是邻居。
简锋这些人全都来了,张曼抱着点点,哭的眼睛都红了,跟简锋说:“哥你看这王八蛋玩意儿,我就跟他说少喝酒少喝酒,肯定是喝完酒在外边惹祸了,让人家给害了,把鸟都给拿走了。”
简锋就看着张曼说:“现在事儿还没定下来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咱们别提前下去要结论,等李焕山苏醒了以后,咱们问他到底咋回事?”
张曼看着简锋说:“还用问啥呀?不问也知道,肯定是这王八蛋玩意儿喝多了,跟人家哪个女孩子动手动脚了,人家老公一来气,就跟他动刀了。”
简锋想了想说:“不一定,李焕山虽然不是个玩意儿,但是通过我对他的了解,他不是这种人,他只一心爱你,他跟你很近,他不会借着酒劲儿去调戏别人。”
张曼说:“那还有准啊,就算他平时不是这种人,可是喝酒了,谁还说得准?在酒精的麻醉之下,他就不是他了,他就是别人了,肯定就像我说的那么回事,他调戏人家媳妇儿了。”
简锋就看着张曼说:“行了,这事就别说了,等等看看,看看再说吧,等李焕山苏醒了再说。”
李焕山在手术室里推出来,一睡就睡了三天,全身麻醉,再加上他的酒劲儿还没醒。
他当时就醉的不省人事,一身的酒气,血里边全是酒,给他注射麻醉药根本就不好使,麻药跟酒精在一起产生了抵抗作用,如果没有酒精的话,打一管子麻药就好使,可是他身体里全是酒精,打五管子麻药也不好使,最后医生没办法,只好给他用重度麻药,可是重度麻药打进身体以后,等着他的酒精被身体挥发了,他的重度麻药甚至还没被挥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