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焕山说:“怎么是我惹的事?这回根本就不赖我,而是有人把我孩子给偷走了,都是他们一伙的。”
列车员一听孩子丢了,这可是大事,不只是吵架那么点小事了。
列车员看着李焕山说:“孩子咋丢的?”
李焕山说:“你问我呢?你得问他们,他们一伙的。”
列车员看着大家,大家就看着列车员说:“别听这人的,他真是疯了,谁跟那人一伙的?那老太太把孩子抱走了我们都不知道,我们一开始的确看到这老太太抱孩子了,但是我们以为这老太太是一番好意呢,根本没往拐卖儿童那方面想。”
“是啊,这的确是大意了,再说他自己的孩子他自己怎么不看住了?谁有责任给他看孩子吗?”
李焕山说:“你们就是故意的,肯定跟老太太一起的。”
列车员调查完情况,明白到底是咋回事了,所以看着李焕山就说:“行了,你也别吵了,我知道你孩子丢了着急,这样吧,你赶紧报个警,然后立个案,等消息吧。”
事情只能这么处理,没有人帮着李焕山找孩子去,大家都忙自己的事呢,更何况跟这些人也没关系。
李焕山表面上不高兴,但是心里很高兴,省得他扔了,丢了正好,李焕山装模作样的说:“行,赶紧立个案。”
到站以后,李焕山就下火车到当地部门立个案,还让人家给他开个证明,说孩子的确是在火车上丢了,这证明是准备回去给张曼看的,张曼看了以后自然不会为难李焕山。
李焕山准备的很充分,坐了三天三夜的火车,拿着证明赶紧就回家了。
张曼在家里急得火冒三丈,像屁股着了火一样,哭了好几天,给李焕山打电话也打不通,甚至做梦都梦不着他。
李焕山上哪去了?把孩子抱哪儿去了?张曼心里这个着急呀。
简锋跟赵希雅正在张曼家哄张曼,简锋心里知道,不好,李焕山这王八蛋又把孩子给扔了,这回看来仍挺远,几天都没回家了,没准李焕山自己也丢了。
简锋心里琢磨着,就安慰着张曼说:“别着急,再等等消息,你给他打电话了吗?”
“打了,打不通,无法接通。”张曼哭着说。
简锋说:“那就等着吧,别着急。”
正说话呢,李焕山垂头丧气的回来了,手里拿着证明。
“你上哪去了?孩子呢?”张曼看着李焕山就问。
李焕山没说话,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他不敢说话,他只把那个证明就交给了张曼。
张曼接过证明一看,当时就晕了过去。
简锋一把接住了张曼,赵希雅从简锋的手里把张曼接了过去,抱在自己的怀里,简锋拿着那张证明看了看,一看孩子在火车上丢了,这是当地部门给出的证明,当时就火冒三丈,恨不得一拳就打死这个李焕山。真不是个玩意儿,给丢大西北去了,扔太远了,这没地方找去。
简锋都丧失了信心,就算找也不可能找到。
赵希雅一把就揪起李焕山,破口大骂道:“你真不是个玩意,你怎么给整丢了?”
第两百四十一章彻底失踪的点点
李焕山装成委屈样,看着简峰说:“我也不知道能丢了,我是抱着他出去串门的,上我一个远方亲戚家,大家都喜欢这孩子,出生以后还没见过呢,我想带他去看看,可是就在火车上丢了。”
李焕山说着,还装模作样的掉了两滴眼泪。
赵希雅掐着张曼的人中,把张曼给掐醒了,张曼跟喽一口气喘上来,睁开眼睛就揪着李焕山的领子,掐着他的脖子,要拼命:“你还我儿子,你还我儿子。”
不管张曼怎么打,李焕山都不吱声,也不还手,任打任怨,随便吧,反正孩子扔了问题解决了就行,李焕山是拼了。
张曼发了半天的脾气,把李焕山脸上挠的一道一道,全是血道子,这还不解恨,到厨房拿菜刀要砍了李焕山。
赵希雅就拦着张曼,张曼就说:“谁也别拦着我,我一定要砍了他,他肯定是故意的,故意把孩子给扔了,他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他就看着孩子不顺眼,说这孩子不是人是鬼,我看他才是鬼呢,他是被鬼上身了。”
就算张曼说的有道理,那也不能亲眼看着张曼把李焕山剁成肉泥呀,只能是拉着张曼,大家心里也恨李焕山,真希望张曼把李焕山给砍了,但是事情不能这么办。
赵希雅和简锋拦着张曼,张曼哭哭啼啼的就坐在了沙发上,哭得这个难过,哭了一阵,晕过去一阵,醒了又哭,哭了又晕,来回好几遍。
赵希雅跟简峰一直安慰着张曼,李焕山就坐在沙发上也不敢出声,看到李焕山张曼就生气,拿东西砸他,砸完接着哭。
简锋推着李焕山说:“你赶紧出去吧,出去出去,别让她看到你。”
李焕山只好垂头丧气地走出去,简锋也跟了出来,问他说:“到底咋回事?你把孩子扔哪去了?你跟我说说,看看能不能找回来了。”
李焕山说:“真丢了,不是我扔的,在火车上丢的,我一睁眼睛他就没了,这都是始料不及的事,我也没想到啊,如果我能想到,我能让他丢吗?他是我儿子。”
李焕山装的还真像,简锋相信他了,然后看着他说:“丢哪了?”
李焕山说:“离大西北挺近。”
简锋一拍大腿,说:“完了,那还上哪找去?”
李焕山心想:你去捡去吧,大西北呢,我看你能捡回来。
这上哪找去?如果偷孩子的人坐火车,这么长时间都到外国了。
如果偷孩子的人坐飞机,这么长时间都到外星了。
如果偷孩子的人坐火箭,这么长时间都到另外一个星系了,肯定没法找,不像在家门口丢了,更何况外边人生地不熟的,找起孩子来都不方便。
李焕山在外边转悠了一天,晚上天黑了才回家,简锋跟赵希雅回家了,家里就剩下了张曼。
张曼躺在床上,迷愣着,刚哭完。
李焕山跪在床头,看着张曼说:“亲爱的对不起,是我一时大意,这是我的孩子,我也疼,可是我也没想到他能丢了,我错了,以后咱们再生一个。”
“滚,滚,滚。”张曼啥也说不出来,只骂了三个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