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锋想了想说:“这件事情交给我了,你等我仔细的研究研究,然后跟你好好的说一说。”
李焕山说:“那就麻烦你了,我知道你也挺忙的,这样,我付你酬劳费,想要多少?”
简锋对李焕山笑笑,说:“开什么玩笑,都是邻居,我虽然开侦探事务所,赚的就是这份酬劳钱,但是我也不会赚你的,你回去吧,这事我帮你办了,我也不差你这点钱。”
李焕山觉得很不好意思,看着简锋说:“那就谢谢你了。”
简锋笑了笑说:“别客气,起早贪黑开出租车也不容易,这对我来说是小事,举手之劳。”
正聊着天,这时门外就响起了喇叭声,白班司机来交车,李焕山就看着简锋说:“那我就去接车了,晚上得出车,等有消息了我再来找你。”
”去吧,等有消息我会给你打电话的,你把电话留一下。”
留了电话号码,李焕山就离开了?
简锋拿着钱仔细的看了看,坐在沙发上皱着眉毛,钱上面的化学物他从来没有接触过,刚才闻了一鼻子,现在脑袋直迷糊,难怪谁都不收他,谁闻到这股化学物谁都害怕。
简锋去找自己的好朋友化学专家,在他的化验室里,见到面以后就把钱交给了朋友,跟朋友说:“你帮我化验一下,看看上面是什么化学物。”
朋友就对简锋笑着说:“还有你大侦探解决不了的事情?你用鼻子一闻不就闻出来了,还要化验这么麻烦?”
简锋说:“化学物我倒是了解一些,可是这个是头一回接触,以前没遇到过,你帮我看看吧。”
朋友说:“没问题。”
朋友拿来了化学实验仪器,在钱上提取了一些液体,然后拿着显微镜看了看,都是一些普通的细菌,钱上面的细菌本身就很多,每天都要经过很多人的手,所以细菌多很正常。
这就让朋友和简锋觉得很奇怪,钱上如果只有细菌的话,不至于散发出这么浓烈的化学药品的气味,这种气味甚至把人的脑袋晕的直迷糊,也有些阵阵发疼。
这气味绝对不是细菌所散发出来的,看来化学化验的方法不对。
简锋就对朋友说:“你再用其他的方法试一试,是不是这样简单的化学实验,检验不出来是什么?”
朋友点点头,说:“你说的没错,你不着急吧?”
简锋说:“我不着急,没其他的事,今天我主要就办这个事。”
朋友说:“那行,你等两个小时,我把提出来的液体在太阳底下晒一个小时,晒一晒,看看跟阳光空气产生作用以后,会不会有什么改变。”
一个小时以后,朋友在对提取的液体进行检验,当时朋友惊呆了。
第两百二十七章致幻化学药物
这钱上的确有非常严重的化学药品,医学名字叫T1。是一种可以让人产生幻觉的化学物品,如果让人长期接触的话,容易让人产生幻觉。
是谁把T1放在钱上害李焕山?
简锋他不认为这是无意之中,有人把T1点在钱上的,他认为是有人故意用这种方法来害李焕山。目的就是让李焕山产生幻觉,要了他的命。
“谢谢你啊。”简锋看着朋友说。
“客气什么呀,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咱们都是朋友,小事一件。”朋友说。
“那行,我这就回去了,还得跟邻居把这事说一遍。”简锋说。
“那行我就不拦你了,有时间到这再来玩。”朋友说。
“行,有时间再聚。”
简锋离开朋友的研究所,回到了自己的侦探事务所,他并没有先去找李焕山,而是首先在电脑里查了一下资料,搜索一下前几个月拐子胡同发生的那起车祸。
两个月以前,在拐子胡同的确是发生了一起很重要的车祸。
是一天夜里,司机把一个男人撞得当场死亡,惨不忍睹,更可气的是司机扬长而去,肇事逃逸,到现在也没有找到人。
得知这个消息以后,简峰脑子里突然出现了一个想法,他是做侦探,他的想象力非常丰富,没有的事情,他也会联系到一起,只有这样,才能从中找到线索知道答案。
简锋首先想到的就是,李焕山就是开夜班出租车的,是不是他当天晚上在拐子胡同撞死了人,然后扬长而去?
而现在有人想通过T为死者报仇,害死李焕山,这是很有可能的。
唯一让简锋觉得奇怪的就是,李焕山为什么逃逸?
通过对李焕山的了解,简锋不认为李焕山是这种人,他虽然很内向,胆子也不大,但是他本性还不错。
更何况发生车祸,这对司机来说是很正常的事,没有司机敢保证永远不发生车祸,常在河边走,没有不湿鞋的,法律上对司机出车祸的判罚也是相对比较轻的,是按照事件的原因,过程,和结果裁定的。
按照当时发生的车祸来看,那只不过就是一场很普通的交通事故,肇事者不是故意的,所以就算肇事者不跑,他也受不了多大的责罚,顶多也就是赔钱,然后判刑,就算判刑也用不了几年。
这对肇事者来说,应该不是最大的惩罚。难道李焕山逃逸的原因,是因为他在乎钱赔钱?这应该也不是。
那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简锋当天晚上,给李焕山打了一个电话,李焕山正在医院门前等客,看到简锋的电话,接起来说:”锋哥。”
简锋说:“李焕山,出车呢?”
“是啊,正在趴活呢。”李焕山说。
“你明天收车以后到我这来一趟。”简锋说。
“有线索了?”李焕山问。
“嗯,我跟你说一说。”简锋说。
“行,那就谢谢你,真是麻烦你了,明天早上我过去。”李焕山说。
“客气什么,既然答应帮你的忙,自然就要帮你解决问题,那行,明天早上见。”简锋说。
“好的。”
放下电话,李焕山继续在医院门前趴活。
都已经是半夜12点了,医院门前静悄悄的。没人,看来今天晚上活不多,李焕山漫不经心的靠在座椅上,把收音机打开,听着评书。
今天晚上没活就不跑了,好好的休息休息,睡一觉,明天早上把车一交,就算完事。
闭着眼睛,正在听收音机,这时候就有人开门进来了。
李焕山回头一看,当时就惊呆了,正是那把黑雨伞,黑衣伞一进来就低着头,看不见他的脸,还是那个鸭舌帽。
“拐子胡同。”黑雨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