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小容快要流下眼泪的样子,轻轻地把她拢了过来,亲一亲她的脸,小容一时感到自己命运的坎坷,靠在魏少华的悲伤又是哭又是闹,泪水顿时沾湿魏少华的衣服。
秋高气爽,桂花飘香。自从魏府的男仆人散伙之后,府里面就几乎没有了什么劳动力啦,所以许多事情,七姨太小容也只好亲力亲为。
因为种种原因,镇上经常停电,因此就得准备蜡烛。小容到就近的杂货铺去买,回答没有。她再到第二家杂货铺去买,还是没有。因此她不得不到第三家杂货铺去买。铺主人同样平静地告诉她,没有。
小容纳闷了,一个镇,怎么连卖蜡烛的都没有?铺主是个精壮的汉子,他嘴里叼一根烟,正俯身弯腰抱着一个大茶缸。对她的疑问,他懒得解释,只淡淡地说,利润太小,不划算。
在小容印象中,小镇上大致有四家杂货铺,失望之余,她打算到剩余的那家去碰碰运气
第七十章
汉子看出她是个新来的。以前大多时候都是为府的家丁来买东西的。于是这个汉子就直截了当地告诉她,那家也没有,你到街尾的老阿婆家去买吧,她那儿有蜡烛。
小容将信将疑,顺着石板街一直往前走,走到街尾,在一个缩进去的空当里,果然有一个简陋的摊位,摆着一些竹编的用具和长长短短的绳子,看上去生意清淡,并没有什么顾客。
摊主是个六十多岁的老阿婆,她对小容的到来视而不见,正埋头认真地搓着一根青色的草绳,那编好的部分,蛇一样缠在她的胳膊以及脖子上,再加上小容正对着她的一头鸡窝样乱蓬蓬的花白的头发,使小容不由感到一种惊悚的意味。
“有蜡烛吗?”小容低声问。老阿婆看看她,这才停止劳作,欣然从木板架下摸出一包。接着老阿婆开始热情地唠叨起来,说她编的草绳如何如何好,只是由于人老了,编不动了,编草绳这活路,手上得有一把力气……付钱的时候,她问老阿婆,生意好吗?老阿婆笑呵呵地说,好、好、好,这不老停电吗?转而一想,话不妥,忙又说,不过老停电,也不方便哟。
一通寒暄后,老阿婆斜起胳膊有些吃力地把蜡烛递给小容。她这才发现,老阿婆的下身不能动,估计是半身瘫痪。她冲小容笑笑,告别而去。
接连几晚上停电。在屋里待腻了,等到魏少华睡觉得时候,她到街上漫步,长街寂寂,唯烛光融融,从各家窗户里探身出来,有一种梦境般的迷幻。
她来到汉子的杂货铺,买了点东西,又闲聊起蜡烛的事。她说,小镇上老停电,蜡烛生意应该不错的,你为什么不进一些呢?
汉子笑而不答,吐几口烟圈,这才慢条斯理地和她说起街尾老阿婆的事。
早先,老阿婆的丈夫是镇上有名的剃头匠,为人和气,人缘颇好,后来进了监狱,很快撒手人寰。老阿婆以搓绳为营生,独自带着两个儿子,日子过得艰难。
后来,老阿婆的两个儿子相继在城市里安家落户。然而,去年城里的两个儿子一个出了车祸、一个得了癌症,老阿婆的腿又出了问题,日子顿时过得艰难起来,不得不在门口摆了个简易的小摊。乡亲们有意帮她,可老阿婆是个倔强的人,不愿轻易接受别人的施舍。无奈之下,几家杂货铺商议之后,遂偷偷达成了一个约定:不卖蜡烛。
漫步在寂静的石板街上,回想着汉子刚才的一席话,小容这才明白过来,整个小镇的夜晚是老阿婆一个人的蜡烛照亮的。这红光朦胧的街景,温暖如橘。而她含在嘴里的,是它的核,一个简单的约定,给予世界的,却是无与伦比的美丽和感动!
接着小容就到了他的铺前,又买了两根蜡烛之后,悄悄地八十个大洋放在铺板上,等她要走的时候,老夫人忽然叫住了她:“姑娘,这铺板上的钱是你的吗,请收回去吧。”
“老婆婆,这钱是给你的,请你收下吧,以后有了这一笔钱,做什么事情就容易多了。”
但是老婆婆知识对他微微一笑,轻轻地把钱放在她的手温和说道:“感谢你们这么多好心人对我的帮助,但是不用啦,这些年来,我只是在这里开了一间小铺子就赚到了很多钱,等过几天这一条街上的店铺就要有一个叫阿力的老板收购了。听说这个老板做人还挺慷慨的,到时我还是能收到一大笔钱的。我也正好或老家去养老啦。
“阿力,老婆婆,你说的这个阿里以前是不是魏府的家丁,怎么这个人会有这样的能耐,现在都能做出这样的事了”
“对啊,这个老板还真是魏府的家丁,后来ing人家说是和魏府的主人发生了矛盾,就不在那儿干啦,但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时来运转,现在他已经是因为老板啦。”
小容听着老婆婆的这些话后,回到魏府,老是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觉得这几天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果不其然,几天后的一个夜晚,魏府又重新沦落到那一个晚上的光景。
阿力趁着魏府上上下下没有什么家丁正处于一种薄弱的态势,和手下的一帮兄弟商量之后,就决定突击魏府,爆了他之前的耻辱,更重要的是夺回了她可爱的儿子小宝。
正在他们闯进魏府的时候,魏少华正躺在床上睡觉,还没有从睡梦中醒过来,他就被众人拖到前厅里来啦,当时魏少华请来的一帮心仆人看到这样的新景象,都快吓晕了,于是就又匆匆走了,这时魏少华还带着脚伤,对着阿力说道:有什么事直接找我就可以啦,与府里的其他人无关,你想这么样就什么样,今天我虎落平阳,你这个暴发户要这样子做随便你。
“快把,小宝给我交出来,不然我会火烧魏府,想不到吧,你小子也有今天的下场,真是报应啊,你还记得当年你对我的去辱骂,现在我也会以其人之毒,还治其人之身”说完阿力就往魏少华受伤的脚板上踩了几脚,这几脚几乎让魏少华痛晕了过去。
随着魏少华的叫声越来越大谁在东府大堂的小容也被吵醒了过来,于是他马上朝着发出声音的方向跑了过来,结果看到了魏少华正躺在地上,不能站起身来,旁边是几个汉子魏在他的前方,他看到了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