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好吃的快要咬掉自己的舌头。「慢点吃,没人和你抢。」美华看到少华的吃相,笑道。「其实,我一直是一个人住,所以衣服收进来也没怎么叠放」美华轻轻地说道。不知道是在向少华解释内衫没叠的秘密,还是申诉自己被那群长舌妇诋毁的清白。
少华突然感觉到心头一松,或许没有一个人希望自己的老婆是一个朝三暮四的女人吧。虽然少华知道美华是个贤贞的女子,但是听到她自己这么解释,也不免松了一口气。
美华还没嫁给魏少华之前搬至此地,每次少华常常会来,怪不得会遭到那些长舌妇的诋毁,她却一直隐忍。少华好像看到了美华早出晚归时被人指指点点,心中有些自责,又有身为丈夫不能照顾好美华的愧疚。
饭后,为了弥补心中的愧疚,少华主动帮美华收拾了碗筷,然后就想匆匆逃离,少华发现他有点怕看到美华那无助的眼神。「能不能再陪我会?」身后美华低低地说道。「恩?」「我有点怕这个寂寞的房间……喔,你如果没有时间就算了。」少华突然感到美华是那样的无助,想着白天那些长舌妇对她的诋毁,少华怎么还能一走了之?可是他却对美华没有了激情
真正留下来,却发现依旧是长时间的沉默。美华便早早地睡下了。除了偶尔地对话,少华们基本是在沉默中度过了这个夜晚。有时候,少华感觉,美华真的只是需要一个人陪陪她而已。她一个人生活的太久了,这屋子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太大、也太空洞了。
那天之后,少华是怎么回家的,已经记不得了。只记得,最后和美华越好一起去西湖玩玩,陪她散散心。
西湖,自古就是江南美景的代表之一。
几天后,少华和美华一起坐上自己的轿车。同行的一共20来人,大部分是青少年,看样子似乎踏春郊游。还有一对农村夫妇,都已上了年纪,男的有些木呐,看着窗外不说话。那婆妇确很是健谈,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说他们是来西湖边的灵隐寺求子的,镇子上的人都说灵。正因为如此,魏少华才想到这里来,那男人皱了皱眉,看样子对他的妻子自来熟的性格很是了解。
路程很长,几十个小时的路程一晃就过去了。午饭时间刚过,少华们就到达了这次4天3夜的旅行目的地。住的地方很空,或许是还没有到假期的关系吧。那些年轻人正好包了3楼一层的房间。于是少华和美华只得在2楼角落寻了两件连着的单人房,住了下来。而那对山里的夫妇,则就在少华们对面的双人房落脚。
吃过午饭,那帮年轻人嚷嚷着要自由活动。于是,只有少华和美华,以及那对中年夫妇一起跟随着带路人,前往灵隐寺。美华那一辈的女子,似乎都有过庙必去一拜的思想,少华也只好陪同前往。
灵隐寺,距离西湖尚有一段距离。等少华们几个人到达时,已经快要下午三点了。一路上郁郁葱葱,阡陌纵横,让人心旷神怡。少华不免为自己能选在不是假期的日子里来游览,暗自高兴。不仅是宾馆的人很少,就连这一路上都几乎没人。
少了些人气,反而觉得寺庙更加出尘了。
沿着阶梯,走过密林似的半山腰,便到了灵隐寺。寺并不大,带路人带少华们游览了一遍,便约好了回去的时间,让少华们自己活动了。那夫妇俩也是心急之人,抓了个和尚,问明哪个是他们要找的送子菩萨后,便一齐跪拜去了。美华也拉着少华,恭恭敬的拜在大雄宝殿的佛像前,嘴里念念有词。
少华看着她青丝垂髫,黛眉微皱的虔诚样子,心中暗赞一声贤淑;眼角的几丝皱纹,不但没有破坏她清丽的容颜,反而多了一份成熟的雍容和优雅,配上她的一袭春衫,让少华又有了一丝反应。少华讪讪地别过头去,为自己用这样的眼光看她,感到一阵惭愧。
这时美华也完成了祷告,站了起来。看少华东张西望,说道「这里是寺庙,不要这样没有规矩。」「美华,你都祈求了些什么?」少华问道,掩饰着自己心中的无聊。
「能有什么?还不是祈求佛祖能够保佑少我们升上一个孝顺儿子。」美华眼含温柔地回答。
心中暗暗感动,重重地拥住了她。她似乎没想到,少华会在这里突然抱她,但是身体一僵之后,还是反抱住了少华。那一瞬间,少华感觉到一阵温暖包围着少华,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体会到的母爱,让少华久久地不想放手。
沉默,长久的沉默。突然,一句话打破了,这温馨。
「你说,当年那许仙是怎么和那白素贞行房的?那白蛇也有少华们女人这样的身子吗吗?也能让男人在里面抽水?不知道长个什么样?」一听就知道是那个自来熟的婆妇又在说些奇怪的话了。
但是这一句话,却像是打开了少华的开关一样,「那白蛇也有我们女人这样的胸间吗吗?」好像重播一样,一遍遍地在少华脑子里回转。少华只感觉,全身的血液,一下子冲进了脑门。少华不知道他自己是不是已经面红耳赤,少华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少华能感觉到,美华的脸一下子红了,呼吸也急促了不少。不知道是因为那婆妇的话,还是因魏少华那突然抬头,横亘在他们夫妻两紧贴的腹部的小东西。
好硬,好难受,这是少华的第一感觉。有东西咯着少华的小贼货的脑门了,再一看,原来是美华今天穿了一件扣子很多的春衫。少华下意识地转动着腰部,让自己的东西离开美华坚硬的纽扣。没想到,这一转让少华的小贼东西陷入了一欲望之中。
时值暮春,美华身上除了这一件春衫,估计只有内衫了。少华这一转,薄薄的春衫,完全无法阻隔美华温软的肚子,对少华的刺激。这是少华的东西和熟悉的皮肤接触,少华能感觉到他兴奋地又涨大了少许。接触到她。腻滑的触感,不知是因为美华的外衫,还是她温暖的皮肤。
少华真不明白,为什么美华看上去纤细的腰肢上,竟然会有这样绵软、温暖的皮肉。